作,那佐吏就翻滚到地上死掉了。蹙眉疑惑不解的看向陈荣,这里面难道有他不知道的秘密?
卢植、宗员也是一脸愕然。
卢植深深的看了一眼陈荣,再斜了一眼身下已经一滩鲜血的佐吏,“拉下去,枭首,挂在营帐外,此子贪污功勋将士们的赏赐,被本将处死,以儆效尤。”
“另外,换上佐吏,把将士们不够的赏赐补全,如若再有此事,严惩不贷。”
宗员、陈荣、千璃应诺。
左右亲卫将尸体拖了出去。
“司马对这番处置可还有疑问?”卢植的目光从地上一条一直拉到门口的血渍转向千璃。
千璃此时还有何好说的,“下官并无任何疑问,替门下儿郎们拜谢将军赏赐。”
“行了,你们下去吧。”
“末将(下官)告退。”
出了卢植的营帐,千璃和陈荣对视了一眼,陈荣一脸云淡风轻,拱了拱手,转身离去。
千璃暗忖道:“恐怕这里面也有你陈荣一份吧。”
陈荣这一番作为,在军中传开,竟让他一时风头无二,很多将士对他的这种仗义行为倍为推崇。
只是在场的卢植、千璃、宗员似乎知道这陈荣究竟为何那么急切的刺死那佐吏。
当然,千璃这一闹,倒也他把的名气彻底炒了起来。
基层兵卒对千璃为自家营里的兵卒一怒冲冠,惹的他们羡慕不已,无不盼望着也有这样的将领统帅他们,而那些校尉、军侯们则心生不满,这事大家都知道,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你千璃这一闹,让他们如何带兵。
只是千璃才懒得理会那些人如何,他门下的兵卒因为此事,凝聚力变得更强了。
三日过后。
城外营帐中,卢植军中令兵敲响召集的鼓声,同时传将号角也响起。
千璃这几日也在营中,并未进邺城,不过他知晓这三日那几个校尉在邺城中,放松了个痛快。
这事让卢植、宗员知道,也是颇为无奈。
但是当初卢植下令修整三日,也不好再说什么。
千璃驾马到卢植营中,营前下马,远远看着从邺城奔出来的校尉、军侯,还有部分佐军司马等官吏,暗暗摇头。
营帐外矗立的甲士军姿肃穆,千璃暗忖,这连续月许的战争,卢植已经将身边不少兵卒训练的有板有眼,可真是将才啊。
而这几日通过了解,千璃才知道,原来卢植身旁的宗员,乍一看以为一个猛士,不想这宗员家传颇有渊源,在统兵领兵上也很有建树,难怪卢植会钦点此人成为他的副将。
从邺城攻防战来看,宗员也确实为卢植立下大功。
千璃入帐之时,大帐里只有卢植和宗员二人在看地图。
“二位将军。”
卢植为左中郎将,宗员为护乌桓中郎将,同是秩比两千石,不过卢植持节,乃是皇命,为主帅,千璃统称两位都是将军,也是合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