趟着。
好半晌,才缓缓说道:“为今之计,要找人暗中给他三人交代清楚,千万不可吐露更多,其他违法之事一定要死死咬住,现在就算郡国督邮来断了这个案子,牵扯到杀人,是要由郡国上报朝廷,程君这事你要找到程旷大人,压下来,只要不最终断定,他们就无法行刑,然后我们再想其他办法,把三人救出来。”
韩继在旁连连点头,他今日是真的被千璃吓住了,在他府院门口杀人如草芥,可怕,他本就是贪生怕死,欺软怕硬之人,以前没人反抗,就算报上去,方荣那边稍微给些好处,赔点钱,也就不了了之,现在不行了,这个千璃显然是软硬不吃,且又有武力,无法攻破。
说到这里,余青目光又落在程修脸上,低声道:“程君,贵公子可不敢再在县内乱为了,却不知哪一天真的出事,被千璃那小子抓住把柄,以公子的性格,那是要出大麻烦的。”
程修听余青这么一提醒,也是打了个哆嗦,确实啊,那千璃一看就是不惧权势的角色,现在没有他的把柄,根本没办法治罪,也没办法让千璃滚蛋。
万一程修小儿做坏事,让千璃碰到了,抓住都是好事,可依照程修对自己小儿的了解,比程罗还要胆大妄为,被千璃找个借口直接诛杀当场,人死了,再怎么报仇也都是假的了,更何况要想弄死千璃,官场有官场的一套,没有机会,找人暗杀,千璃和身边之人还很有武力,杀也不好杀,这简直让程修现在气的抓耳挠腮。
韩继在旁也觉得这次是遇见硬茬了,想了半天,眼睛都快转掉,也想不出一点办法。
三人商议半天,最终知道通过正途,现在还是不好搞定千璃,让韩继通过他以前的一些关系,找到一些刺客,去搞死千璃反而是他们现在能想到的最好办法。
当天晚上,包括程修、韩继,都把家中惹事的子弟全部送回乡里,不敢让他们在县中胡乱惹事。
整个县中无敢再犯者,环境为之肃清,就连平日喜欢招惹是非的泼皮们,都老老实实的,不再生事。
千璃审判县中贪吏、恶霸一事,不止县内传送不休,甚至一些外县之人都听说真定县出了一个仗义敢为,严酷凶狠的贼曹。
说他仗义敢为,那大多是百姓,真定县中百姓很多都认识千璃,因为千璃日日带队‘巡视’,言必称呼明君。
说他严酷凶狠,那自然大多是官吏,尤其是真定县中官吏,对千璃无不惧怕不已,生怕自己被百姓举报,查个底朝天。
更有在郡国中,陈章、潘沛对他赞誉有加,直称其有司隶校尉阳球早年之风,备受推崇。
甚至一些富豪土绅们,也对千璃惧怕不已,毕竟真正屁股底下干净的没几个,欺男霸女的没少做,把人逼死,或者迫到卖女的情况在当时来说,算是常见了。
千璃的声望在县中一时无二,,随之而来的事情就是,众多轻侠在薛大等人的宣扬下,纷纷拜访千璃,尤其是看到往日的鹿鸣、张霖这些人跟随千璃,居然也在县中挺胸而行,无不羡慕,愈发觉得这千璃异于常人。
一直连续半月多没有休沐,千璃甚是想家,这一日,千璃安排颜良、鹿鸣各项事情,向赵范告假,要回家看望楚青衣,赵范欣然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