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燕漓的话,云舒和夜倾昱不约而同的将目光转到了燕洄的身上,却见他神情忐忑的站在原地,一双眼睛四处乱转,就是不敢与他们对视。
见状,云舒倒是一时忘了要质问他,心下反而觉得惊奇不已。
她犹记得早前见到燕洄的时候,只觉得他是个冷面护卫,可是如今瞧着,似乎并不是那么回事啊!
“这……这是误会……”燕洄口中的解释实在是说的太过苍白,连他自己都难以相信。
偏偏一旁的燕漓像是还嫌将他坑的不够惨似的,又自顾自的补充了一句,“殿下从来不对皇子府的女子托付真心,如今既是看中了云舒姑娘,那属下自然要为殿下试探一二,未免徒有其表,实则不堪大用。”
越听燕漓说下去,燕洄便越是欲哭无泪。
原本还觉得,兄长的眼睛不医就不医了,想来也没什么大的影响,可如今看来,他却实在错的离谱,这影响简直大了去了!
“哦?那试探之后的结果呢?”好不容易平息了自己的笑意之后,云舒不觉挑眉望向了燕漓。
“云舒姑娘机智聪敏,行事果敢,性格能屈能伸,燕漓钦佩不已!”
闻言,云舒不觉扬唇一笑,随后转头朝着燕洄说道,“那你呢?”
见云舒忽然将矛头对准了自己,燕洄下意识的一愣,随后方才面露难色的斟酌回道,“我……我与兄长一般想法……”
“不是这样的,燕洄的想法与我并不相同。”
燕洄:“……”
是亲哥吗?
不是吧!
要彻底坑死他吗?!
“那他是如何说的?”
“燕洄觉得云舒姑娘有些男子气概,并不十分温柔,若是你成了我们的当家主母,怕是会将殿下管的规规矩矩的,半点不得自由,而且……”
“好了!”瞧着云舒唇边变得愈发瘆人的笑意,燕洄赶忙出言打算了燕漓还欲说下去的话。
“那个……我记得之前云舒姑娘不是要处理什么人嘛……恰好今日兄长在此保护殿下,我就随你走一遭儿,有何吩咐你尽管提,我绝不推辞。”
闻言,云舒慢慢收敛了唇边骇人的笑容,眸中的笑意也不觉真实了几分。
“如此甚好!”话落,便与燕洄两人直接出了书房,从始至终没有去看夜倾昱是何脸色。
直到那二人离开书房之后,夜倾昱方才转头看向燕漓说道,“起来吧!”
“谢殿下!”
“今日之举,到底为何?”燕漓这一般正经的胡说八道骗得了别人,却是绝对骗不了他,想来这当中必然还有什么无法轻易言说的隐情。
“殿下可曾想过,今日若是属下并不在西北院,那云舒姑娘该当如何?”
没有直接回答夜倾昱的话,燕漓反而反问了一句。
见夜倾昱一时没有说话,燕漓便不觉接着说道,“殿下会否觉得,近来对云舒姑娘太过照顾了?”
燕漓此话一出,夜倾昱的神色不觉一凛!
“属下觉得,殿下心中若有怜惜之情,自然可以对其多加照拂,但是万不可因此让她失掉了自己的能力才是。”
听闻燕漓的话,夜倾昱沉思了良久,随后不觉幽幽的叹了一口气,“是本殿当局者迷了!”
此事若燕漓不说的话,他怕是一时还没有注意到。
的确!
他不该过分插手云舒的事情,辅助她与帮助她这是两回事,万不可喧宾夺主!
“殿下不过关心则乱而已!”说完,燕漓竟有些忍不住似的笑了出来。
见状,夜倾昱不禁挑起眉头,似是有些意外燕漓的话。
“你兄弟二人如今愈发大胆了!”
“是殿下纵容宽赦,属下感念不已。”
闻言,夜倾昱不觉摇头失笑,心道燕漓这嘴皮子当真是愈发厉害了。
不过也罢了,左右他在他们面前也是没有丝毫尊贵可言的。
只因燕漓稍长夜倾昱两岁,与燕洄一起,他们三人也算是自小一处长大,虽名为主仆,但是实则与亲人无异,是以背起人来,燕漓说话的时候倒并不会有何顾忌。
……
再说另一边,云舒与燕洄出了书房之后,两人便一路直奔西北院而去。
见此,燕洄却不禁有些奇怪的问道,“为何还要回这里?”
他们不是要揪出幕后之人吗?
“自然是在此等着被鬼吓!”
“哪来的鬼?”之前的那只鬼不是被他们给抓住了吗?
“被放血的那只呢?”
“还在地牢中关着呢!”怎么好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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