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方才放出来的。”
闻言,燕洄不禁一时语塞,谁知云舒瞧他不说话,竟又补充了一句,“呦,还是温的呢,不信你摸摸。”
说完,便作势要将那一小坛子鲜血端到燕洄的面前。
燕洄:“……”
这女人真的是太可怕了!
同情的看了燕洄一眼,夜倾昱却只在一旁含笑的看着,并没有准备出言制止。
而云舒也不再理会这主仆俩,自顾自的伸手抿了一把血,随后想到了什么,她竟忽然对夜倾昱说道,“殿下要不要试试?”
“……试什么?”为何忽然有一种不大好的感觉?
“捉弄别人呀!”
听云舒如此说,夜倾昱却不禁微微挑起了眉头。
捉弄?!
他的目光扫过她手中捧着的血坛子,似是在同她说,玩的这么大还只是捉弄?!
“这可不就是个恶作剧嘛,否则的话,我直接提了刀子去胡乱杀一通岂不是更便宜!”
夜倾昱:“……”
这话说的好像也没什么不对!
“本殿想起来还有要事要去处理,就不奉陪了。”说完,夜倾昱转身便走,似是唯恐云舒会拖着他一起去四处蹭血一般。
看着燕洄和夜倾昱急匆匆的背影,云舒不禁觉得好笑,好像方才因为回忆过去之事而堵在心口的闷气也随之消散了。
过去之事,多思无益,还是且顾好眼下的路要怎么走吧!
这般一想,云舒背脊挺直的站在云梦斋的房顶上,微微眯眼睨着下面的情况,趁着众人都在为离夫人晕倒的事情在忙碌,她便一个闪身落到了树后。
接下来,便是她要好生玩一番的时候了!
……
翌日一早,六皇子府到处都在传,说是云梦斋昨晚闹鬼了,生生将离夫人和身边的坠儿都吓晕了过去,直至今晨方才醒来。
不仅如此,离夫人住的正房外有一棵檀树,从今晨开始便一直从树杈中流下鲜血来,也不知是何缘故。
甚至连墙面上也有几个血印,生生引得满府的人过去看。
近来不知皇子府是怎么了,竟然好像真的被冤鬼缠上了似的,竟然不断的出事儿。
早前都说是云瑶的鬼魂缠上了云舒,可是眼下云舒被关在西北院,怎地反倒是云梦斋这里也不得安宁?!
随后有人想到什么,顿时觉得恍然大悟!
云瑶虽是与离夫人没什么关系,可是檀儿却是她身边伺候的丫鬟。
早前檀儿遭事儿时,离夫人可是好个冷脸相对,半点旧情都不念,想必是因此让檀儿寒了心。
再则,让众人更为确信这般说辞的原因便是,满院的花草树木都没什么事儿,偏只有这棵檀树“血流不止”,这难道还不能说明问题嘛!
众人心中虽然也好奇不已,但是却又十分的恐惧害怕,并无一人敢上前查探到底是怎么回事。
直到郑柔带着人来了此处,方才遣散了围观的下人。
她皱眉看着眼前诡异的青檀树,眸中不禁闪过了一抹不悦。
方才晨起的时候便听闻了这样的事情,她心知这事不简单,是以便急急忙忙的赶了过来。
原本她还没有打算这么快就插手,可是照着眼下的形势来看,若是再不料理的话,只怕就要传到府外去了。
到了那个时候,怕就不好收场了。
不顾一旁芸香和荷香的阻拦,郑柔缓步走到那棵檀树边,细细的注目打量着,片刻之后却见她忽然扬唇一笑,令身后的两人莫名不已。
侧妃她笑什么?!
难道这檀树果然有何古怪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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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悦悦:胖奇,我发现你起的名字好逗。
大奇:咋了?
大悦悦:郑柔……蒸肉……哈哈哈哈
大奇:……
就知道吃!
大悦悦:还有卫菡,胃寒……哈哈哈哈
大奇:……
这位小伙伴就是因为蒸肉吃多了,所以胃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