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疤就更差了,怕是将来会找不到婆家……”
燕洄顶着压力说完了夜倾昱交代给他的话,不禁抬手拭了拭额头上的汗水。
这样的话,也不知道殿下为何要让他来传给云舒,多得罪人啊!
听闻燕洄的话,云舒先是一愣,可是就在燕洄以为她会发火的时候,却只见她的唇边忽然扬起了一抹绝美的笑容,只是在这黑漆漆的夜中显得有些瘆人。
“呵,你这主子倒是操心不见老,管的真宽呢!”神色闲闲的摆弄着手中的小瓷瓶,云舒的眼中闪动着精亮的眸光。
闻言,燕洄也不敢轻易搭腔,依旧静静的隐匿在暗处。
非是他就如何怕了云舒,若论起武功,她必然不是他的对手。
只不过……
他也不能真的同她一个姑娘家动手不是!
“他既是有这份心,那你便帮我谢过了吧,顺便再帮我也传句话给他。”
“什么话?”
“本姑娘长得好与不好与他何干,他又不娶我!”
说完,只见云舒“啪”地一声将那瓷瓶放到了桌面上,待到她的手松开之后,只见原本精致完整的瓶子顿时变得四分五裂,里面的雪花凝露也都洒了出来。
见状,燕洄飞快的在暗中点了点头,也不管云舒能不能见到,随后他便一阵风似的离开了。
察觉到房中无人之后,云舒静静的看了看桌上坏掉的小瓷瓶,最终还是下意识的伸手摸上了自己的额间。
早前被卫菡用茶盏打破的那个地方早就已经结痂了,如今自然也感觉不到疼痛。
至于会否留疤这样的事情,云舒更是从来没有担心过,毕竟她身上的伤疤从来就没有少过,也不差这一个。
只是……
眼下既是身在这后宅之中,她这张脸便是再不济也还是要的,既然眼下有人拿了这宝贝来给她,管他说了什么呢,佯装发发脾气也就罢了,难道要和自己过不去嘛!
这般一想,云舒不觉摇头失笑,随后伸手沾了些凝露涂在了额头上。
而另外一边,当燕洄回到书房去向夜倾昱复命的时候,却只见那人神色慵懒的倚在椅子上,微闭着双眼似是在休憩。
见状,燕洄静静的站在原地,并没有出言惊扰。
“送去给她了?”
“是,不过那雪花凝露被她打碎了。”
听燕洄这般说,夜倾昱却好像并没有太过惊讶,“她可曾说了什么?”
闻言,燕洄不禁微微皱起了眉头,随后下意识的转头看了夜倾昱一眼。
“她说,殿下操心不见老,还说您管的宽。”燕洄一字不落的将云舒的话完全复述给了夜倾昱,倒是也不怕他因此着恼似的。
一听这话,夜倾昱不禁微微一笑,随后伸手慢慢的转动着手上的扳指。
“还有呢?”
“她让属下转告她的一句话……”
“哦?”听闻燕洄的话,夜倾昱似是颇有兴趣一般,竟忽然睁开了眼睛望着他问道,“是什么?”
“她说她长得好不好都与殿下无关,您又不娶她。”
闻言,夜倾昱初时一愣,随后方才不可抑制的大笑出声,似是极为开心一般。
“哈哈……有趣、有趣!”他有多久没有见到这么有趣的人了,上一次这般开怀大笑,是多久之前的事情,连他自己都记不清了。
云舒……
倘或她背后的身份不是那么特殊的话,或许他还不会发现这么有趣的人。
不知接下来的日子,她还会带给他怎样的惊喜,夜倾昱不禁觉得,他甚至已经隐隐有些开始期待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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