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侧妃,奴婢等在绿绣的房中搜到了一幅画。”
说完,荷香便和身旁的一名小丫鬟一起小心翼翼的展开了那幅画,却见那画可不正是卫菡画的那幅!
“皇子妃,这不正是您画的那幅画嘛!”一见那画中神色慵懒的男子,绿竹一眼便认了出来。
闻言,房中之人皆看向荷香手中的那幅画,一时间不禁心下惊叹。
“你方才说,这画儿是在绿绣的房中搜到的?!”卫菡倒是没有留意自己的那幅画如何,反而是在意起了荷香方才说的话。
“回皇子妃的话,正是!”
“这个胆大包天的小蹄子,还不快拿了她来!”一听荷香的话,卫菡顿时便沉了脸色,整个人都克制不住的发起火来。
见状,荷香先是看向了郑柔的方向一眼,随后方才去外面将绿绣带了进来。
“皇子妃,奴婢是冤枉的、奴婢没有偷拿您的画啊!”方才进到房中,绿绣便扑通一下跪到了地上,整个人泪眼涟涟的朝着卫菡哭诉道。
“你还有脸说,这画儿就从你的房中被搜了出来,你竟然还敢狡辩!”
“不是……奴婢是冤枉的……”
闻言,云舒的目光直直的望着跪在地上的绿绣,唇边微微噙着一抹笑意。
这般精湛的演技只当个小婢女,倒是屈才了!
“绿绣,你也无需急着喊冤,你先说说,这幅画怎么会出现在你的房中?”相比于卫菡的气急败坏,郑柔倒是理智的多,说出的话也比较留有余地。
“回侧妃的话,奴婢不知道,只是方才芸香忽然带着人冲进了奴婢的房中,随后便搜出了这幅画,接着就将奴婢带到这来了。”
“那你可知这画是皇子妃准备进献给殿下的生辰贺礼?”
“奴婢不知!”
听闻这话,还未等郑柔说什么,倒是一旁的卫菡急吼吼的喝斥道,“还同她费什么话,把嘴给她撕烂了,看她说不说实话!”
眼见卫菡愈发的动怒,绿绣赶忙吓得连连磕头,一双眼睛哭得红肿不堪。
“殿下,奴婢求殿下为奴婢做主啊!”
“你既是皇子妃手下的丫鬟,本殿可做不了你的主。”说完,夜倾昱便好以整暇的坐在那,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
见状,绿绣好像一瞬间失去了所有的支撑一般,眼中不觉露出了绝望之色。
“不管怎么说,这幅画都是从你的房中被搜出来的,你既无法证明自己的清白,那便不能怪殿下和皇子妃狠下心责罚你了。”
听闻郑柔这话,云舒的唇边忽然微微扬起了一抹笑意。
这位郑侧妃还真是人精,分明就是她在做主处理此事,却偏偏要将卫菡一并拉出去得罪人,吭起人来还真是毫不手软!
“不是的……侧妃……奴婢是被人害的,是云舒,是她害我!”不知绿绣是在忽然间想到了什么,她猛地抬头伸手指向了云舒,口口声声说是被她陷害至此。
闻言,面对众人的目光,云舒神色未变,缓步走至绿绣的身边说道,“绿绣口中之言实乃无稽之谈,奴婢没有那么大的本事去害她,更加没有那个胆子在皇子妃的眼皮子底下玩弄这种小聪明。”
云舒的话音落下之后,夜倾昱的目光不着痕迹的扫过她额头上的伤疤,眸光不觉一闪,随后移开了视线。
“你胡说!一定是你趁我不注意将这幅画藏到我的房中!”
“我若果真如此做的话,为何还要冒着被皇子妃责罚的风险去拿一幅全然不相关的画儿代替,这岂非是自讨苦吃!”
听闻这话,绿绣不禁一时语塞,整个人慌得不行,却根本无从反驳云舒的话。
“照我看,与其你此刻在此试图攀咬到我的身上,不若好好想想该怎么保住你身后的离夫人吧!”
谁知云舒这话一出,却只见绿绣的双眼蓦地瞪大,似是变得极为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