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风飘扬的彩旗,络绎不绝的人潮,校园中随处可见写满祝福语的横幅和美丽鲜花造景;各色的来往众人脸上洋溢的喜悦的欢笑,无不表明今天是个喜庆的日子。
大礼堂装扮一新,各走道铺满红色的地毯,舞台上红色的幕布,明亮的灯光,上下两层座无虚席。李卓新自信的声音通过话筒传播:
B大作为一所综合性大学,始终与国家和民族同呼吸、共命运,形成了优良的学术文化传统,聚集了各个时期的众多著名学者、专家,培养了一代又一代优秀人才,创造了一批又一批重大科学成果,深刻影响了近现代思想理论、科学技术、文化教育和社会发展的进程。
再此我想与大家讨论一下我校的传统和传承。飞速发展的今天,我校正处在一个过渡时期,可能是为旧的东西保留地盘,也可能是为新的东西开辟道路,或者是两者合而为一。
......
我们最终的目的创造一个环境有利于各思想、学术、知识系统,在相互的竞争、对抗、汲取的过程中,发展、健全了自身。也只有这样,才能使思想、学术、知识系统的精英人物,汇聚我校。
我以我校有如此传统为傲,更坚信我们能一代代传承下去。
轰鸣的掌声取代了之前的寂静,李卓新完美的为此次的座谈会落下帷幕,他也正式的登上了B市的舞台。与会之人内心都有一个共同的想法:这是一个非常优秀的年轻人,未来的路必定宽广康庄。
温敏蕊带着自己的好友漫步校园,虽然她在这所学校执教但是已经好久没有在园中散步了,感叹的说着:“这变化真的是太大了,以前我们就住在这边。校园里曾经流传过这样一句话,说任何一个本校男生,都有一位住在此楼的梦中情人。这两排充满历史感的银杏树,也不知道站了多久,送走了多少芊芊学子。”
卓亭亭笑着说:“可不是吗,我们都曾在树下徘徊,悲时伤秋,青葱少艾。”她抚摸着树干:“无论有多么不舍,我们总将随着时光的流逝离去。留在我们心底的记忆,却如这一棵银杏树的年轮,积攒。”
温敏蕊看她的神情就猜测她可能想起了某些不愉快的回忆,转移话题道:“你本来还担心卓新能不能顺利开展,现在你用该能放心了,听到评价还是很高的。本来学校安排的校庆更为低调一些的,因此当卓新提议的时候反对声一片,现在效果摆在眼前不得不夸赞。以卓新的能力还有杜老校长和文哲的支持,未来的四年他绝对能大展拳脚。”
卓亭亭笑的温婉:“我也不求他大展拳脚拳脚什么的,只要他安安稳稳家庭和美平安喜乐就好。”
温敏蕊拥着她的肩膀:“也是,我们现在也没其他好追求的,只要小孩好就可以。对了,最近身体怎么样,有异样吗?”
卓亭亭笑着说:“良性的在可控制范围内,如果药物能抑制住,那么就不用动手术。”
她欣慰的拍拍胸口:“这女人一辈子操心的事太多,你就放宽心些,随他怎么去折腾你过自己的日子就是了。”
卓亭亭叹气道:“我也是这么想的,可是他们把主意打到卓新身上,我不得不操心。年初通知就下来了,虽然只是升了一级,可是那个位置让我心慌。尤其是他身边......”
温敏蕊也听说了李远征升迁的事情,也听说了叶家闺女的事情,想起哪家人的作风也是很头疼:“听说叶文涛把外面的女儿接回来了,陈英闹了一场。说是病死的,谁知道呢。陈家那边也已经放出消息两人说是见了几面,卓新很满意?叶家丫头老早就出国了我们也不怎么熟悉品性,远远看着还不错。你见了?”
卓亭亭摇摇头:“大年夜看了一眼,在小优单位,她帮忙看着呢。上回的水墨画展也见到了,谈吐倒是可以,只是总觉得各应。”
温敏蕊生气的说:“这么说凯撒那回没叫上你咯。他这是寒碜你还是怎么着的,真以为卓新的婚事他说了算不成?老爷子都没说话,他们倒是蹦跶上了。那女人脸皮也够厚,在昌源的地方也好意思充女主人,以前看着楚楚可怜,都是狼子野心。”
卓亭亭心情还算平静面无表情的说着:“不说这些闹心事了。上回你说的那个女学生怎么刚刚没见到?”因为实在是夏末的名字出现频率有点高,不然她也不会记得。
说起夏末温敏锐的心情很好:“估计在后台忙着呢,今天有节目表演。当了这么多年大学教授,送走了那么多届学生,她是我遇到最有才气的女孩。小小年纪出了好几本散文和小说,听说家境不是很好但却很上进。我就想着也该找个人管管家里那只小皮猴,说来遗憾我们都没生个小女娃。”
她知道自己好友最喜欢的就是软绵绵讲话糯糯的小女孩,可惜当时她们只能响应号召要一个孩子。她家还有一个李文音,马家就这么一个独苗。“今天马凯好像没看到马凯,不是说给他相媳妇吗?”
温敏蕊揉着自己的额头无奈的说着:“别提了,年前说着好好的也答应来看看,临时又放空包弹。你说他们三个打小一起长大,许家小子的男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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