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托姆突然扭过头看着隐蝶道,没想到身后追来的人也不是什么善茬。
“小心点,见机而退。”隐蝶点点头,拉着措夹和黑暗伯爵快速的绕开而走,那个血婴出现了,却被阿托姆拦住了,阿托姆一身黑衣飞扬着,目光盯着那个婴儿。
“你这又是何必呢!跟着他们还不如杀了他们。”血婴开口说话了,看着阿托姆道,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眼前这个人跟自己是同道。
“杀了他们?你认为我有那么傻么,我等待了一千年,整整一千年,你已经不老不死了,为什么还要继续?”阿托姆眯起双眼,看着那个血婴,手缓缓地动着,飘荡在半空中的红绸突然飞到了她的手上,轻飘飘的。
“阿托姆,我就搞不明白了,好不容易给我们一次大补,你却重中作梗,你说你想做什么,你不需要却不代表我们不需要,我已经吃腻了这些血婴了。”不死婴龇牙咧嘴的看着阿托姆,我的血液,期盼已久的血液就这么的没了,我被囚禁在这底下这么多年,我想尝尝鲜。
“不死婴,你不是想要血液吗?我可以给你,可是你要接住了,不然我没东西给你了。”阿托姆嘴角微微上扬,下一刻只看到阿托姆突然掀起了黑衣,下一刻只看到一袋血液,朝着不死婴而去。
不死婴起先不在意,可是在血液洒在身上的那一刻,不死婴发出了锐利的尖叫声,而就是那个时候,阿托姆果断的撤身离去,将沾满了血液的红绸布满了洞穴,嘴角的冷笑是那么明显,追隐蝶他们。
而听到尖叫声的姬无雪停住了脚步,靠近那个地方,最后看到一个婴儿捂着脸在哪里尖叫着,尖叫声刺耳,让自己有些难受。
看着那个坐在地上捂着脸尖叫的婴儿,只觉得心里面很不好受。
“不要过去,这里是墓穴,谁会带一个婴儿进来。”内心里面的小人儿拦住了姬无雪,冷冷的说道,如果真的是婴儿,就不会出现在这里。
“那他是什么?”姬无雪内心问道,看着那个婴儿。
“啊!”下一刻幻化出来的那个自己吃痛的一声低哼,下一刻只看到姬无雪一动,那个婴儿被击飞了出去,而花神的手指头被咬断了,此刻痛得直在地上打滚。
“这到底是什么鬼东西啊!”化身捂住手指痛苦的吼道,好痛啊!
“血婴,苗疆血婴的不死婴,你只是一个化身,感觉不到任何的痛,不要装了。”姬无雪流出冷冷的眼神,现在我知道为什么刚才自己觉得很不对了,原来这是血婴。
“没想到你不笨嘛!刚刚放跑了四个个,又来了两个,真是待我不薄。”不死婴将化身的手指头嚼了嚼后吃下,笑的很是恐怖。
化身将自己的手包好,站起身怒瞪着不死婴,竟然把自己的手指头吃了,可恶。
“不要这么看着我,不然我会以为你想让我吃掉你。”不死婴露出沾满了血液的牙齿,看着化身道。
姬无雪嘴角微微张扬道:“不死婴,由于吃了很多的血婴练就了一身不死不伤的本领,但是需要血液的维持才行,我想刚才你一定是被加过料的血液伤到了,而且还不能复原。”
不死婴脸色一变,看着姬无雪的目光改变了,她是怎么知道的?不死婴的目光慢慢地变得谨慎了起来,这个人该不会也是那种人吧!
姬无雪看着不死婴的反应,嘴角一扬,看来我没有猜错,这个不死婴是被加过料的血液伤到了,也就是说,此刻流下来的血液里面有料子。
化身接受到目光之后,点了点头,下一刻一个翻身靠近了血液,看着不死婴露出了狰狞的笑容道:“不死婴,你也想尝尝吧!想尝尝那种痛苦是怎么来的。”
不死婴脸色大变,看着站在血液里面的化身,慢慢的后退,该死的,这个加了料子的血液能够伤害自己,即使自己刚才补了血液也没有任何的用处。
“不死婴,你是让开呢!还是要我们将这血液撒到你的身上!”姬无雪低声说道,威胁血婴也还不错。
不死婴一脸的恼怒,快速的消失不见,姬无雪和化身对视一眼,为了安全起见,将血液收集了起来,以防万一。
不死婴气愤的看着姬无雪他们离去,却什么也不能说,他很清楚只要自己追上去,等待自己的就是那可怕的血液,这里已经不能供养自己了,自己的换地方。
阿托姆追上隐蝶他们,身上的衣摆飞扬着,眼中流露出来的幽光甚是吓人,等追赶上后,才慢慢地落地,修长的指甲收好。
“解决了?”隐蝶看着阿托姆松了一口气,刚才真的是吓死我了,自己还从来没有遇见过这样的事情。
“没有,他对你的血液过敏,也就是说你的血液可以伤到他,而且不能愈合,只会越来越让他痛苦。”阿托姆摇着头说道,我也想解决了他,但是很麻烦,我怕把血婴之王弄出来。
“我们的想办法吧血婴之王找到,而血婴之王是血婴里面的王者,他集齐了所有血婴的能力,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怪物。”措夹低声说道,血婴,谁都知道的存在,而且这个东西很难对付。
“血婴之王是一个很难对付的存在,尤其是他的攻击,攻击极其的强大不说,还会让人死的不明不白,不过让我离开的原因是那两个人的速度很快,所以为了不让不死婴纠缠我们,我将他们引诱了过去。”阿托姆点点头,想到刚才的那一举动,没有丝毫的抱歉意思,反正死的不是你们就好了。
“姬无雪不好对付,令一个是改造了的人,身上有各种药剂再身,我们现在要和他们分开的越远越好,只有这样才能摆脱麻烦。”隐蝶皱起了眉头,想不到会是这个样子的,真的打了自己一个措手不及,让自己有些难以接受。
“走这边,我来开路。”阿托姆指着一边道,现在只有我能指路走了,我们的避开危险的地方,我在这里比任何人都熟悉,对于危险的敏感远远超过你们。
“我想没那个必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