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晚沅一愣,扭头盯着金承治,“为,为什么?”
“因为,你恶毒。”
他说得云淡风轻,面不改色,仿佛不是在说他的未婚妻,而是在说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或许,对于他金承治来说,唐晚沅就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之所以跟她结婚,他不过是对她负责。
他到想希望,自己能跟她毫无瓜葛。
唐晚沅听了他的话后,杏眸瞪圆,愤怒至极,“恶毒?你知道什么?他叶炔,一开始本来就是我的未婚夫,我们俩从小就有娃娃亲的,是迟早早横刀夺爱,是迟早早从我身边抢走了他。”
她像是疯了一样,哭着抓着金承治又打又吼,“为什么?我才是受害者,为什么你们一个个都偏袒她,你不是也很爱她吗?可她把你当成什么了?刚才她有看过你一眼吗?”
“你们这些男人,眼睛都瞎了吗?迟早早那种女人,要胸没胸,要身材没身材,不过长着一张讨人怜惜的脸,为什么你们一个个都要维护她?”
金承治实在难以忍受这个女人的撒泼,扒开她的手,他推开车门,走了下去。
“唐晚沅,没有哪个男人会真心爱一个恶毒的女人,迟早早再不好,她也比你好,至少,她不会害别人,至少,她有一颗你永远都没有的,善良的心。”
‘砰’的一声摔上车门,金承治转身就走。
唐晚沅浑身一软,瘫在了椅背上。
她静静的靠在那里,眼泪像断线的珍珠。
她错了吗?
她觉得,她没有错,她只是太爱叶炔,太想要跟他在一起了。
迟早早是她唯一的绊脚石,要是没有迟早早,她或许就能梦想成真了。
所以,她疯了一样想要迟早早消失。
抽泣一声,她抹掉脸颊上的眼泪,回头对着金承治的背影喊,“你去哪儿?不是去拍婚纱照吗?”
那男人回头,冷冷的看着她,“我不可能娶你这样的女子,即便是做戏,那也绝对不可能,再有,那一夜是你主动的,而并非我强-暴于你,我有当夜酒吧里的视频,你没证据诬赖于我,唐晚沅,后会无期。”
干净利落的几句话,金承治丢下,郁闷的扯掉脖子上的领带,脱下西服外套放在臂弯内,转身便扬长而去。
留下的唐晚沅,轻轻一闭眼,眼泪又顺着精美的脸蛋滑落了下来。
就连叶炔的情敌,迟早早的爱慕者都不愿意跟她一起做戏了,她一个人唱独角戏还有什么意思?
就算是真的结婚,叶炔也压根都不在乎。
为什么?
为什么她这么优秀,还是得不到叶炔的青睐?
她到底要怎么做?
要怎么做才能让叶炔回到她身边?
对了,迟早早,除掉迟早早,什么都好了。
她是真的丧心病狂到了极致,抹掉眼泪,双手用力的握着方向盘,一脚猛踩油门,车子便飙了出去。
迟早早,你本该就不是这里的人,你没资格待在叶炔身边这么多年。
你不离开他,那就休怪我不念及姐妹之情,将你五马分尸。
我唐晚沅想要得到的东西,就没有得不到的。
叶炔,你是我的,你一定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