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之中刺鼻气味的蔓延,沙俄一方的将领们觉得事情有些反常了,看着夜幕、雾气之中的一点点光亮,许多人都有些毛骨悚然的感觉。
可以长时间燃烧的炮弹,之前是闻所未闻的东西,许多士兵将领,都好奇的围着阵地前后那些个不断燃烧的炮弹,试图探究一下,清国这些炮弹之中的秘密,这种行为无疑引发了悲剧,随着炮弹的燃烧,刺鼻的气味越来越浓。
此时沙俄的将领们,也察觉到了不对之处,但是已经晚了,剧毒的浓烟,开始在阵地上蔓延,毒烟与晨雾结合之后,就是毒雾的沉降,面对毒雾,堑壕对炮击的防御力,也成了摆设,惨叫开始在沙俄一方的阵地上蔓延,但持续一个时辰的炮击,掩盖了沙俄阵地上不断传出的惨叫。
“炮击完毕,大军后撤三十里!”
一个时辰的炮击,看上去很是乏味,在欧美军事观察员的诧异目光之中,清军丢弃了他们的阵地,踩着原木架成的简易桥梁,有些亟不可待的逃到了水域对面的空地之上。
逃跑,对!就是逃跑,看着一个个清军士兵,有些惶恐的表情,许多观察员更是疑惑了,但他们只是随军的观察员,行动是手清军限制的,虽然他们对沙俄一方的阵地,有相当的好奇,但也只能无奈的选择逃遁。
时间匆匆而过,今天的朝阳似乎也是那么的无力,朝阳升起之后一个多小时,对岸的雾气还是没有散开,从凌晨到清晨,从清晨到正午,雾气总算是散的差不多了。
从河对岸望去,可以清晰的看到沙俄阵地上升起的烟雾,这些恐怕是炮击引起的吧?
真正让人惊诧的却是沙俄阵地上的反应,许多欧美的观察员,都看到了燃烧的军事物资,这个时候,沙俄一方应该是不计损伤的救火才是,可沙俄一方的阵地却毫无任何反应。
寂静,令人心寒的寂静,在军队之中,这种寂静是极为恐怖与可怕的,听着身边嘈杂的声音,却能感觉到沙俄阵地的寂静,这种感觉,真正的令人心惊胆战。
而清军一方,面对这样诡异的局势,依旧毫无反应,他们在等待什么呢?
等待总是让人心焦的,尤其是这种时候,而清军这边完全没有继续前进的意思,下午过后,这些清军就开始准备晚餐与篝火了,看他们的样子,今天是不打算进入阵地了。
欧美的观察员也知道,追问这些清军士兵是不会有什么结果的,想要结果只能等待这些清军为他们解开谜底了,深秋在沙俄露宿,绝对不是什么享受,虽说沿河一带,几乎全是清军升起的篝火,但沙俄深秋的夜晚依旧寒冷。
第二天正午时分,清军才小心翼翼的越过了浮桥,进入了自己的防区,之后他们没有任何犹豫,在军令的驱使之下,直接走进了沙俄一方的堑壕阵地。
“为什么?”
“为什么?”
……
这样的问题,不约而同的出自欧美的观察员之口,相对于这些观察员们,清军的脸色也不是很好看,原因很简单,就是大片大片面色狰狞的死尸。
至于是为什么,这个杨猛也很难回答,白.磷.弹这玩意儿,杨猛起初是打算用于海战的燃烧弹,但经过西山的改造之后,这东西已经成了危险性极大的物件。
至于这危险性从何而来,就要问一问处理云南积年矿渣的西山了,这是西山用了数百条人命换回来的东西,当初杨猛闻到那一股浓浓的苦杏仁味的时候,脸都吓绿了,谁能想到积年的矿渣被提取之后,会产生这么个物件呢?
白.磷.弹发烟,西山的新物件杀人,这样的组合,在百年之后也是战场上绝不允许使用的玩意儿,机缘巧合之下,西山发明了这个东西,而杨猛也不介意使用,就如今看来,这是最好的威慑性武器,有了沙俄的这一场,之后的许多年,不会有人敢掩华夏的锋锐了。
不明不白的一场炮战,无数的死伤,即使是亲历者也很难说出什么原委,之后的几个月,清俄双方在欧美诸国面前打起了口水战,沙俄一方坚持四百万的死亡人数,而清国只坚持不过百万的伤亡。
结果究竟如何,欧美与沙俄最是清楚,苏厄德那边也暂息了所谓的订单,有些东西能不能用,还在两可之中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