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蒹葭这一个月下来,风餐露宿的,如今眼看快到了,这一觉睡的极好。
等一觉睡醒,天色已经暗了,晚雪却还没有回来,当下掀开被子踩着床边的鞋子左右张望,轻轻唤了几声晚雪,倒是床头的女娇抬起头来娇娇的看了她一眼。
不由笑了笑,顺手摸了摸它头上的毛,又看了看婴儿,眼看婴儿睡的正香,便对女娇道;“你先睡着。”它便又将头埋了进去,走出门去,只见桌子上放着一截鸡肉。
是真的鸡肉——从烧鸡上将鸡肉细细的撕了下来,只有肉不见骨头。
就听着门外传来小女孩脆脆的声音,不一时门就开了,晚雪小脸上带着些汗,神情却是高兴的;“小姐醒了?鱼汤和药都刚好好了,等凉一凉正好用晚饭。”
白蒹葭见她这幅样子,不由笑道;“你那里来的药?”
晚雪伸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道;“我去药堂里抓了两幅安胎药,已经熬了一阵了。”
白蒹葭走到门旁,顿时明白了,晚雪从客栈里讨了两个冬日常见吃火锅的小炉子来,放在门口角落里,一个火上里熬着药,一个锅里却炖着奶汤鲫鱼,汤汁雪白,已经扑腾扑腾的冒着冒着诱人的香气。
不由笑了笑,正要说话,就听得一阵脚步声,不由转过头去,只见两个男子正上楼来,不由心中微微一惊。
忙悄悄掩了门退了回去。
那两个男子都不过二十来岁,青衫的眉目疏朗文质彬彬,一个气质潇洒的摇着一把五彩洒金扇子穿着一身大红衣袍,衣着打扮都很是不凡,一看就非常人。
那潇洒的动了动鼻子,笑道;“这鱼汤倒是香的很,这手法倒也别致,我们这儿可没这煮鱼的方子。”
那眉目疏朗的挑了挑眉,笑着看了青梅竹马的兄弟一眼,道;“朱颜你从小就挑剔,这鱼汤既然能蒙你夸赞,必然有几分妙处。”
朱颜呵呵一笑,摆了摆手道;“不过是祖传的微末本事罢了,其他可比不上你江大才子。”却又凑到晚雪旁边,道;“小姑娘,盛我一碗好不好。”
他本生得英俊潇洒,又擅长哄人,此时摆出一副可怜的样子,自以为拿下这么一个小丫头十拿九稳,结果谁想晚雪不声不响的拿个汤碗装好鱼,才发现二人站在一旁,抿了抿唇,也不说话,看都不看二人一眼,直接低眉垂目的转进了房间。
朱颜从小到大那里受过这种轻忽,竟然呆在当初,瞠目结舌的看着晚雪进了屋才反应过来,指着掩上的房门对江云初道;“她……我……我……她……”
却是气急,一时说不出话来。
江云初第一次见好友如此吃瘪,不由嘴角微微一弯,道;“朱大公子的魅力也有失利的一天,今日倒也值了。”
朱颜脸色一僵,他自负风流潇洒,温柔乡中无所不利,哪曾想会这么栽在一个小姑娘的手上,不由心中一恨,“这小姑娘也是年纪小没见过市面不知道本公子的好处!”如此说了下来,才觉得心中好了一些。眼珠一转,顿时就将目光落在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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