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问回到水榭的时候,白章正在跟白蒹葭告别,站在水榭外面隔了门跟白蒹葭说话,丝毫不因为在这种地方而轻视了礼节,“我先带着这两个小丫头回去了,您要买的洒扫婆子我会挑好了让人送过来。”
白蒹葭微微一笑,声音从房间里传了出来;“这些日子以来倒是麻烦大管事了,不过洒扫婆子让白朗去买也就是了,不比从家里派人来,反正也住不了许久。”
白章连道;“不敢,只是小姐在这儿养病,虽然有素问看顾着,但是毕竟不比家里方便,我回了家再派几个伶俐丫头过来。”
白蒹葭轻轻一笑,低声道;“不用了,我在这儿就图个清静,素问是很妥帖的,看着别人在眼前晃来晃去,我倒是不舒服。”
说着轻轻咳嗽了几声,又笑道;“如今既有素问,又有寒霜,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白章转念一想,也觉得妥当,素问和白寒霜两个人都是很妥帖的,如果不是忠心耿耿,依照这两个人的才华,早就可以另寻他路了,当下点了点头,道,“就依小姐所说的。”
就听白蒹葭困倦的声音从屋子里传来;“我写了两封信,还麻烦大管事替我交给哥哥和父亲。”
就看着小环拿了两封信出来,白章也知道今天白蒹葭见自己多半是为了这两封信,顿时不由暗道,小姐虽然有病在身,但是却是依旧如此体贴,不由心中复杂,他一生未曾娶亲,生死都在白家,只把白蒹葭视为自己亲生女儿一般,眼看白蒹葭虽然嫁了人,却依旧念着家人如此体贴,不由心中宽慰,又想起白蒹葭身体,不由温声道;“小姐就不要劳心这些事情了,好好养病才是。”却把信小心翼翼的收了起来。
转眼就看见素问悄悄的走了进来,打了个眼色,让素问跟自己退出了院落,严肃的盯了素问一眼,道;“你去那里了?”
素问道;“白朗那里有些事情,我去看一看,顺路要些果蔬为小姐做些果酱蜜饯,特意吩咐过小环不要离开小姐的,章叔这是要回去了么?”
白章点了点头,道;“京都那边出了些事情,我要去看一看。”他眉宇间浮现一点忧愁,很快又对素问道;“有什么事情能打发白朗做的尽量让他做了就是了,你多看顾着小姐,不要离开小姐身边。”
素问忙连声应是,白章又从袖口掏出一个荷包,道;“里面是些银票金银,你先收着,虽然在庄子上不会缺了什么,总有些银钱在身上才方便,药材衣料我会让人按时送来。”
素问将荷包收好,白章又叮嘱了他几句,大不了是钱不够了让人带个信来,就算是在庄子里不如家中方便,也万万不可让小姐受了委屈,只要让小姐安心养病也就是了。
说到病,白章不由眉目微凝,看向素问,道;“这病来势汹汹,小姐身子这些年来虽然好了些,但是这次到底是什么病?竟然闹到要到庄子上调养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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