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在他的腰带上,一副想要继续下去的样子。
那种眼神让姒仲与觉得浑身鸡皮疙瘩都要立起来了。
那是带着浓厚的占有欲和侵略性的眼神,毫不客气的将姒仲与的浑身上下扫视彻底,完完全全将他当做自己的所有物。比起爱,欲的色彩更加浓重。
那一瞬间姒仲与心都凉透了,在被寒漪救下后,他一直以为对方是为了夏王朝才帮自己的。但即使如此,寒漪对于姒仲与来说也是亦师亦友的关系。姒仲与对成为王没兴趣,因为是寒漪要求的,所以他愿意去做,即使寒漪只是为了让他当一个傀儡,姒仲与都会抱着感谢的心。
但是如今姒仲与意识到了,自己在寒漪眼中还不如一个傀儡。至少傀儡会被正视,而他却是工具,更是替代品。
姒仲与的心中满满的都是厌恶,他毫不迟疑的抬脚将人从床上踹了下去,然后走出房间开始找东西,他打算收拾包裹离开这里。他拿了几件衣服,带着几块粗糙的干粮,捡走几十个作为货币的贝壳,最终拿起那把剑作为武器,然后走出了屋门。
一旦做出了决定,姒仲与就觉得离开寒漪并不是什么很困难的事情,哪怕以前他经常想象过如果没有寒漪他该怎么办,还能不能在这个世界上活下去。现在,他却必须要自己活下去。
没有依靠才是自己最大的依靠。
姒仲与走的很干净利落,虽不知原因为何,但是他还是该感谢因为寒漪将自己变成了和他一样的‘仙人’,所以姒仲与吃完了干粮后一时找不到东西吃也不至于会饿死,喝不到水也不会渴死。但是腹中空空的感觉很不好,嘴巴也觉得干。
习惯就好了,习惯后,这些不舒服的感觉都会被忽视。
因为寒漪的异常行为,姒仲与对他的好感和感激一夜间消失的无影无踪,但是寒漪毕竟救了他,姒仲与不愿意被当做工具发泄和利用,能做的只有远远的躲开他。
姒仲与走了两天,干粮都还没有吃完,就被寒漪找到了。
那时候正是夜晚,姒仲与吃完了硬邦邦的干粮后在林子随便搭建一个草窝才刚刚躺下,眼前就瞬间出现一个男人,就是寒漪。
寒漪还是穿着那天的衣服,不过头发却没有挽起,而是披散下来的,手中拿着一个酒葫芦,来到姒仲与面前后一句话都不说,就笑眯眯的看着他。
他没有生气,可笑容也没有一分真心,那是在嘲讽姒仲与,也是明明白白的告诉他,姒仲与无论去哪里都逃不出寒漪的手心。
姒仲与坐起身呆呆的看着寒漪,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你的能力是被我赋予的,你在哪里我当然知道。”
“你怕我跑了才给我仙人的能力?”
“对,而且……你现在和我一样,不老不死。”寒漪笑眯眯道,“所以你永远逃不出我的手心。”
“你想要的不是王位吗?你自称为姒氏子孙,也未必骗不到人。”寒漪道。
“不,我以前曾经当过王,所以现在……我不打算为王。”寒漪道,“我只是对一件事有兴趣。”
“什么事?”
“将一个王者压在身下当做玩物,很有兴趣。”寒漪笑眯眯道。
“你就不怕被我反杀?”
寒漪睁大了双眼,惊讶的看着姒仲与,然后勾起唇露出一个蔑视的笑:“你有那本事吗?”
没有。
姒仲与不得不承认,他一次都没能赢过寒漪。无论是武力上还是计谋上。
寒漪打开酒葫芦的塞子,慢慢的喝酒,顿了一下才说道,“衣服都脱了,跟我走回去。”
裸行,这是被抓住的奴隶才会有的待遇。
衣服是贵重的财务,是只有人才能穿的,优质的布匹裁成的衣服是只有地位高的人才能穿的。而作为像是牲口一样对待的奴隶不配穿衣服,也不能拥有尊严。
商朝的奴隶一般都是战败的俘虏和罪犯,而且奴隶地位低下身份袭承,是比牛马还要贱的财产,可以随意处置甚至杀害,被归属为‘众人’。‘百姓’是指拥有姓氏的奴隶主,是有身份和地位的。这两者之间天差地别。在商朝中将一个有姓氏的人当做奴隶对待可以论罪处置。
“我姓姒,不是奴隶,你不能这样对待我。”姒仲与恨恨的瞪着寒漪道。
“我说可以,就没有什么不可以。”寒漪冷冷道,“脱!”
“不。”
寒漪不说话了,脸彻底沉了下来,最终他冷冷一笑:“原本以为捡到的是只需要好好教的傻羊,结果竟然是只脾气不好的小老虎吗?”
姒仲与不说话了,他被寒漪的眼神盯的后退了几步,然后转身就跑,寒漪冲上前就把他压在了身下,然后伸手就开始撕衣服。
直到将人剥的赤条条的,然后寒漪带着那把铜剑,揪着姒仲与的头发往回拖着走。
姒仲与从他们的地方离开跑到这里花了两天的时间,而寒漪带着他回去也用了两天,明明可以快走,却仍旧是按照普通人走路的样子那样慢慢行进,让姒仲与光着身子被拖了两天。
从一开始的羞耻,到最后的麻木。寒漪走路从来不避着人,反正没人认识他们,姒仲与也绝对不敢开口说出自己的姓氏名字,被人知道身份更是一件丢人的事。姒仲与也不认为那些普通的人可以从寒漪手中救出自己。
只是当有人拦住寒漪想要买下他手里的‘奴隶’姒仲与,被看待商品一样的眼神注视的时候,姒仲与心中的愤怒和绝望几乎是要到达顶点。在浓浓的悲哀中,姒仲与却也生出了一点‘被卖掉就好了’的心思。以他的本事从一个普通人手中脱逃小菜一碟。
这希望微乎其微,寒漪在姒仲与身上花费了不少的心思,就算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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