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的凉风在她脸上耳边刮得生疼,突然“嘭”的一声顾云汐落入河水里,求生的意识让她拼命的挣扎,眼睛被水刷得睁不开,耳朵里嗡嗡嗡响,顾云汐是个旱鸭子根本就不会向前游也不知怎么自救,情急之下被呛了一肚子的水,她的意识越来越薄弱,身子慢慢的下沉。
她要死了吗?她还是隐隐有些知觉的,可惜手脚却无能为力。
突然她感觉自己的身体被什么东西拼命摇晃起来,她努力睁开眼睛却一片黑暗,不过她明显知道是有人拉住了她,求生的意识让她紧紧的抓住这根救命稻草。
救救我,她在心里呐喊。
蓦然脑子一沉,她失去了所有知觉。
几个人急忙往河下跑,只是河里太黑根本看不清有什么东西。
“少奶奶,少奶奶。”
“顾云汐,顾云汐你在那里?”
一声高于一声的呼喊声在河边响起,惊飞了河边附近的一群群水鸟。
不知过了多久陆琛才从河里游出来,声音里带着若有若无的忧愁:“黎逸寒不可能让云汐死的,我想人现在已经在他那边了。”
“少爷说得对,黎逸寒虽然心狠手辣但我想他不可能真要了少奶奶的命,她还说要少爷他们两离婚呢,少奶奶应该是安全的。”福伯安慰道,心里的担心却一分未减。
但愿他们的担心是多余的,陆振岩摇摇头一身湿衣和陆琛上了岸。
顾云汐睁开眼睛把刺眼的光线刺得有些睁不开眼睛,印入眼前的是一个陌生的环境,这里是那里?
她摸摸头,她记得自己被黎逸寒推下河里隐隐约约中有人来救她,然后就什么得不记得了。
黎逸寒,想起这个名字她身体又是一颤。
她自认为自己胆子不算小,可是在黎逸寒面前这就成了例外。
她没有忘记十五岁在江省旅游时和家人走散遇到黎逸寒的场景。那个时候他二十七,一身黑色大衣帅气潇洒的出现在她面前,嘴角挂着一抹邪邪的笑容,“脸色红润有光泽,鲜应该很好喝。”
顾云汐被他带回了黎家大宅,那是一栋欧式风格的特大型别墅,只是别墅十分清冷除了六个人就没有在出现第七个人,除了她和那个叫黎逸寒的男人就是四个仆人,房子里没有电话没有一切可以联系到外界的东西,十五岁的顾云汐知道自己被禁足了,被关在这个清冷的笼子里。
黎逸寒平均两天才回家一次,他的脾气时好时坏,顾云汐每一次在他身边都心惊胆战。
不可否认他给她的物资很充足,她要什么就有什么,漂亮衣服,好吃的食物,只要她喜欢不管多晚仆人都会给她弄回来,她就像高高在上的公主被人伺侯着。
渐渐的她发现别墅里的仆人行为有些诡异,她总是在每隔一天后在半夜三更就听到厨房里传来咚咚咚的声音,直到有一天她悄悄趴在窗户上去看,然后她被吓到了。
厨房里一地刺眼的鲜血,不锈钢的大盘装了满满一盆血,那是人血!
她看见仆人走了进去拿着瓢舀了一脸盘的血往一楼的最后一个房间走去,她虽然害怕却好奇心做祟软着脚跟了过去,透着一条细缝她发现了别墅里的第七个人,那是一个瘦骨嶙峋的和她年纪差不多大的小女孩。
女孩一开始是浑身无力但是看到仆人的脸盘的时候眼睛就闪烁着诡异的亮光,只见她拿起勺子舀着血迅速的往嘴里送,恐怖的场景让顾云汐吓得差点晕过来,都能听到自己扑通扑通的心跳声。
后来她知道那个女孩是黎逸寒的妹妹,因为生了一种怪病需要喝血才能维续生命,那天仆人的谈话她终于意识到死亡离她有多近。
黎逸寒养她是因为需要她身上的血,只不过因为她太瘦没有动手。
从此之后顾云汐就生活在惊心恐怖的日子里,她开始不吃东西每天只是喝水保持自己不会死,因为她不想死去。
一边绝食一边在找逃生之路,慢慢的她开始绝望了,因为她根本不可能走出这里。
在这种情况下顾云汐越来越害怕黎逸寒,从内心颤抖到不敢直视的脸色苍白,虽然他对她很温柔很关心却在也捂不暖她恐惧的心,那张俊秀的脸在她心里成了魔鬼恐怖的代言。
顾云汐不知道自己算不算有心机,她开始用心打扮穿起成熟女人穿的衣服来,每天露胳膊露大腿的在他面前晃来晃去,她在想要是黎逸寒喜欢上自己了说不定就能逃过一死,反正她不指望能从这个恐怖牢笼里逃出去了。
直到有一晚她推开他浴室的门想要把自己送给她,只可惜黎逸寒看都不看她一眼围上浴巾冷着脸夺门而去,她割下手腕鲜血染红了一池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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