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酥了,但接着,她却突然想到了什么,睁大了眼眸问道:“果园子?你说的就是东山那里的果园子?”
“是啊,怎么了?”柳水生见她满脸惊恐的模样,心里有些毛毛地问道。
“水生,你晚上可不能住在那边。难道你没听说过吗?那地界可邪性了,晚上闹鬼呀!”郑玉花抓住他的胳膊,满脸焦急之色。
柳水生不屑地撇嘴一哼:“闹个鸡@巴鬼,老子火力旺盛,鬼看了我都得躲。敢来害老子,老子就拿下面的玩意戳死她!嘿嘿。老子还挺想看看那女鬼长啥样儿的,要是长得俊俏,老子就把她再日死一遍”
“你个小混蛋,真是色胆包天啊,还想着去睡女鬼!”郑玉花“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过了一会,她忍住笑意,眉头微微拧了起来,然后又瞅瞅柳水生裤裆里那根威风凛凛的大家伙。
此刻她也有些动心了,如果柳水生真的一个人住在山上的窝棚里,自己以后再跟他弄,可就方便多了。
但心中对鬼神的恐惧,又让她有些拿不定主意。
“婶子一个女人家的,胆小可没你那么大,晚上我可不敢上山啊。”郑玉花有些焦躁不安地说。
“婶儿,你怕啥,你啥时候想上山了先吱会我一声,到时候我下山去接你!”柳水生觉得做为男人,能承担的责任都得承担起来,可不能让自已的女人受半点委屈。
听他这么一说,郑玉花顿时没了顾虑,心里还有些感动。
自从出嫁做了妈之后,她已经多久没有被男人这么疼爱呵护过了。
“水生,婶子真是爱死你了,要是婶子晚生几年多好啊......”郑玉花说着说着,眼睛却红了起来:“但婶子没这个福分,这辈子是没办法做你
的女人了。但婶子已经很满足了,跟你睡过,就是现在死了也值了!”
柳水生看着深情如水的眼神,心里也有些动情,郑重地说道:“婶儿,看你说的,你现在不就是我的女人吗?我还想日你一辈子呢,你要是死了,我可咋办?我去哪里再找一个像你这么又好看又疼我的婶子啊。”
柳水生这货从来不吝啬自己的甜言蜜语,也许天生就是嘴巴甜,反正他很喜欢用好话哄自己的女人。
每当看到女人被他哄得花枝乱颤,或者感动得梨花带雨的娇怜模样时,他自己也会觉得很温心。
听他这么一说,郑玉花的眼泪流的更快了,她捂着脸,身子一抽一抽的,不知道触动了什么伤心事。
“婶儿,你这是杂了嘛,是不是我哪里说错话了?”柳水生见她哭得停不下来,有些烦燥地说:“别哭了,被人看到,还以为我欺负你了呢!”
郑玉花听出他有些心烦了,马上止住了哭声,抬起被泪水打花的娇媚脸蛋,有些难过地抽噎道:“婶子是一想到再过几年,等婶子老了,水生就看不上我了,婶子心里就难受,针扎似的难受!”
听到这里,柳水生也沉默了下来。
是啊,自己今年还不到二十岁,郑玉花已经三十多了。虽然她天生丽质,皮肤还是那么水嫩光滑。但事实上,她的肌肤已经开始有些松弛下垂了,眼角也冒出了鱼尾纹。
女人就那么几年好时候,等过了四十岁,她估计真要变成黄脸婆了。
而男人则是越老越有味道,再加上柳水生比她小好多,等她人老珠黄的时候,柳水生还正处于人生的壮年呢。
但柳水生想的很开,从来不会让悲伤的情绪在心中停留太久的时间,看着郑玉花秀美紧蹙的样子,笑着说:“婶儿,你想的太远了。书上都说,男人流出来的精华是女人最好的补品。以后我再睡你的时候,一滴都不浪费,全都射到你身体里。肯定把你养得白白嫩嫩的,就算到了五六十,皮肤还是像大姑娘一样水灵好看。”
郑玉花听了又感动又开心,如果不是场合不对,真想现在就把他拉进怀里。好好的疼他、爱他,用自己的身子全心全意地伺候他。
“婶儿,我走了,还得赶紧回去搭窝棚呢!”柳水生又把竹竿子抗了起来。
郑玉花忙说:“水生,等下,婶儿再给你拿根冰棍,路上带着吃!”
柳水生摆摆手道:“不吃了,吃多了对不上账,村长该起疑了!走了啊!”
柳水生可不是那些不知轻重的人,虽然郑玉花小店里的东西对他完全免费,但也不能表现的那么没出息吧,人家还要养家挣钱呢。
回到家里,柳老憨夫妇已经带着搭建窝棚的材料上山去了。家里就柳杏儿在家。
当时她正抱着膝盖住在门口发呆,俊俏的小脸蛋耷拉着,看上去很不开心的样子。
“杏儿姐,爹呢?”柳水生抗着竹竿子进了院子。
柳杏儿立马跑了过来,急急地问:“水生,你以后真的要住在山上了吗?不去行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