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滚烫的吻落在她身上,每一寸肌肤都不肯错过。
她熟悉的娇喘声传入他的耳中,那么动听,引发他无尽的渴望。他的大掌带着熟悉的粗糙感,磨砺着她的冰肌玉骨,她在怀里阵阵颤栗,眉眼间万种风情,再无人能比。
“尚君,不要,孩子……”她已经收住的泪水,在说到孩子时又滚落下来。
他克制住对她的渴望,将她抱入怀中,二人剧烈跳动的心跳声透过彼此的身体互相传递着。
方瑶突然捂住了眼,呜咽起来。
“瑶瑶,不哭,我的宝贝,不哭……”姚尚君无措的吻住她,试图让她松开捂住眼睛的手。
“你知道你有多残忍吗?尚君,你让我以后怎么办?”她打开他的手,眼里含着泪控诉着他。
“你现在对我做的每一件事,以后都会和另一个女人做,你会像吻我一样吻她,和她在我们躺过的床上**!你们会有你们的孩子,而我就要失去我的孩子!以后,我是不是就要守在这里,等到你瞒过你的妻子,然后大发慈悲的看我一眼,承受你的宠幸?”她越说越大声,近乎歇斯底里,这些她藏在心底最深的恐惧,却正是她不得不面对的残酷现实。
他在下个月20号的结婚典礼,离今天剩下不到一个月。任他们如何缱绻缠绵,他始终将成为别人的丈夫!
“瑶瑶,不会,你担心的永远不会发生,不在我们的床上,不让她睡我们的床,也没有孩子,没有了我们的孩子,我永远都不要孩子!”姚尚君抱住她的脑袋,埋进自己的胸膛。
她在他怀里渐渐安静下来。
她知道他的话不过是种虚无的安慰。或许它连安慰都算不上,只是随口说说,他对苏碧成用情至深,她又何尝不知,他既然娶了她,就会成为这世上最好的丈夫,疼爱她,给她一世幸福。
他们将在这种纠缠中,因为彼此折磨而开始互相憎恨。她已经明白了,所以想在爱着的时候选择离去。姚尚君却还不明白,他透支着她对他的爱,如梦一般。而且,他并不打算醒来。
“可以让筝筝陪我去吗?”她在怀里悠悠的说道。
“嗯,明天让启幸去接她。”他吻着她的发顶,也许方瑶是不相信自己的。连他自己都有些不相信,他对这个女孩的爱,如此浓烈,他甚至为了她,还未结婚,就已经在背弃苏碧成。
他们拥抱着,不发一言,谁都以为难以入睡。而事实上,他们像往常一样安然入睡了,他们的身体比他们想象的还要彼此依赖。
姚尚君是在听到浴室里的水声后睁开眼的,方瑶已经不在他身边,他弹起身子,走向浴室。
方瑶正趴在马桶上呕吐着,脸色苍白憔悴。
他不安的心安静下来,她没有走,还在自己身边。
走近她,蹲下身子轻抚着她的后背。这样的孕吐,如果是寻常的男人应当高兴吧!可他的孩子却不能来到这个世上,想用孩子圈住她的想法他不能用。他只能加倍的对她好,好到她舍不得离开他。
启幸带着姜筝来到小别墅,一路上她一句话也没有跟七启幸说。如果不是他说带她去见方瑶,她誓死也不会再和这个男人有任何瓜葛。
当他们步入别墅客厅时,姚尚君正抱着方瑶走在楼梯口。方瑶温顺的靠在他怀里,远比姜筝想象的要平静。
她怒瞪着启幸,难道这些人到现在还瞒着方瑶?她不知道她已经变成什么身份了吗?
“瑶瑶。”她出声叫着方瑶,方瑶从姚尚君怀里探出头,姚尚君松开长臂,将她稳稳的放在地上。
方瑶笑着走向姜筝,拉起她的手说:“丫头,和启幸哥一起来的?”她暧昧的朝姜筝眨眨眼,她并不希望姜筝因为自己失去启幸这样的男子。
启幸在她面前躬了躬身子,随后站在了姚尚君身侧。
“尚哥,医院已经准备好了,结束了是在医院呆几天还是直接回来休养,需要你示下。”
“回来。”他简短的说道,望向两个巧笑着的女孩,他的视线只胶在方瑶一人脸上,她即将因为他而承受苦痛,又怎么舍得将她放在那么冰冷的地方?
“启幸,在小姐回来之前,把这里所有的门窗,都用钢铁给我焊死。”姚尚君扣着袖扣,眼里的阴霾之气那样浓重,他不可能时时刻刻守着她,必须想尽一切办法阻止她再萌生逃离的念头。
启幸一颗心飞速下垂,尚哥如此狠绝的做法,当真能挽留住方瑶吗?
上了车,姚尚君亲自陪着方瑶去了医院。
医院的妇产科病区,多是丈夫陪着妻子来产检,而他却是陪着他的女人来拿掉他们的孩子。
杜朗已经在病区等候着他们。
站在杜朗身边的正是上次给方瑶检查的那位女医生。
“这位是我的学姐,今天就由她来做。不必担心。”
女医生轻扫了一眼眼前的姚尚君和方瑶,心下已经明了,豪门总裁和小家碧玉,这样的事情她已经见得多了,想起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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