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先生,我这样一个声名狼藉的人,你还是离我远一些。”桑榆说着转身就要走。
项翰林温润的眉眼有些道不清的情愫,他一伸手握住她的手腕,桑榆来不及挣扎,整个人就到了她怀里。
额头轻轻地撞在他坚实的胸膛上,他身上的味道清幽淡雅,很好闻,有着成熟男人儒雅的味道。
桑榆有些心慌,项翰林却将她紧紧地抱在怀中。
“我知道,你心里爱着别人,我知道,我都知道,我只想保护你。”项翰林无法将自己心里的感情一言道尽撄。
桑榆被他紧紧地抱在怀中,以她的力气根本挣脱不了。
“项先生。偿”
“靳西恒那么对你,不值得你对他这么专情。”项翰林想为什么这么好的姑娘发非要想着那个薄情的男人。
那个用这样的手段来对付她,根本就不配让她这么喜欢。
像是被戳到痛楚,项翰林这么说的时候心里还是忍不住的刺痛了一下,她无助的被他紧紧地抱在怀中动弹不得。
“项先生,即便如此,我还是和他上床了,我这种犯贱又肮脏的人,并不值得你这样用心。”她的话多少是起到作用了。
项翰林似乎全然没有想到她会这么说,抱着她的手微微一松了,桑榆就趁机从他怀里逃开,一直退了好几步。
目光不经意的放到门小区门口的时候看到靳西恒的迈巴、赫,看不见靳西恒的人,但是她却从头至尾的凉透了。
“桑榆,你为什么……”项翰林抬着的手有些尴尬,话都还没有问出口。
只见桑榆转身仓皇的逃走,她面色发白,走的很快,手里紧紧地捏着手机,心疼一阵阵的漫过心脏。
靳西恒一定是看到了。
果然在电梯里接到他的电话,她几乎能从电话里头就感觉到他冰冷气息传递过来,心下一紧,咬着嘴唇没有说话。
“晚上八点半在别墅里等我。”他硬邦邦的声音毫无温度,桑榆听着,只觉得浑身的毛孔都张开了。
他现在倒也不会天天催她去上班了,但是这样的日子却更煎熬。
下午的时候桑榆就出去了,去了郊外的别墅。
她没有钥匙,只得在门外等着,她蹲在门外像个乞丐。
时间过了八点半三个小时,桑榆没有等到他来,但是这个时候这里已经没有出租车可以拦。
于是只得从这个乌漆墨黑的地方离开。
没走几步,靳西恒的车就停了过来。
靳西恒看到她在外面不悦的拧眉,才想起来自己并没有给她这个别墅的钥匙。
如果他今晚没来的话,她岂不是要自己回去。
下车过去握住她冰冷的手,桑榆感觉到他掌心的温度,没有挣扎,靳西恒一言不发的开门然后将她甩了进去。
桑榆一个趔趄不稳摔倒在地上,冷硬的地板摔在上面就像骨头都甩散架了似的。
靳西恒打开灯,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今天因为看到项翰林抱她,心里某些嫉妒因子就开始没办法抑制了。
这种感觉没有人能明白,现在林桑榆是他的,谁能随便碰。
他缓慢的双手抄兜,深邃英俊的五官里一直都是冰霜,桑榆不敢直视,撑着身体自己爬起来。
“这才几天而已,是不是我那天还没有满足你?”靳西恒眼中的光芒语法的冰冷危险起来,桑榆想退,可他下一秒便将她往怀里来一拉。
她整个人被他猛烈的力道甩在他的胸膛上。
“靳西恒,不是你看到的那样。”
“那你说是什么样的?项翰林会无缘无故的抱你?”靳西恒一把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看着自己。
“你就这么喜欢相信你眼睛看到,难怪茜茜说你愚蠢。”她不想跟他硬碰硬,知道自己不会是他的对手。
可是她也不想平白无故的受委屈。
靳西恒眼中一抹暗色掠过:“桑榆,你现在是不是弄错了身份了?”
他的语气里有些嘲讽,桑榆皱着眉头看他,眼底一片清明宁静。
“我当然没忘记,你说我是影子,我不过是你愤怒时候宣泄的工具,你珍爱夏初晗,舍不得碰她,所以我就成了最好的选择。”她看着他漆黑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道。
下巴上的力道越来越重,桑榆本来因为疼痛拧着眉头渐渐舒展开来,靳西并不知道,疼痛过后只有麻木。
她疼的麻木了,就再也感觉不到疼,这个男人恨她恨的入骨,恨她恨的变、态,这不是任何人的错。
“林桑榆!”
“不管你要把我弄到哪步田地,是我欠了你的,我心甘情愿,我请你以后有什么冲着我来,不要牵连我身边的人。”
她正式的跟他谈判,靳西恒冰冷的脸上开始有了一丝丝的恼怒,大手落在她的腰上,微微低身将她扛在肩上走上楼去。
她不会挣扎,不管他要做什么。
靳西恒有点失控的撕扯她的衣服,但在触及到她身上遍布的疤痕时,他的手仍然停了下来。
那天晚上是他太想要她,所以他能从头到尾的做完,那种将她狠狠地占为己有的满足感令他根本停不下来。
可是今晚,他却没办法再继续脱去她的衣服。
他看着她身上的疤痕用厌恶将一抹心疼轻易的掩盖。
桑榆躺在床上眉眼清冷如斯,看着他如何的厌恶,如何的抽身起身。
她凝着天花板,瞳孔渐渐失色,有悲伤渐渐地流露。
“把你身上的疤痕弄干净,不然会倒我胃口。”靳西恒将一瓶药膏仍在床上。
桑榆拿着看了看,然后轻笑,夹着许许多多的苦涩。
“医生说我这身上的疤去不了了,你这药茜茜早就买过。”这疤痕会跟她到棺材里。
提醒她下辈子一定别再这样爱一个人,把自己搭进去却不讨好。
靳西恒转身,冰冷的脸渐渐有了裂痕,他狠狠地皱眉,像是很难过。
他没有问她这身上的疤痕是怎么来的,但肯定不是她自己打的,她是被人nue待的。
他去查过,但是什么都查不到,茜茜是在一年多年前找到她的,至于她经历了什么,据美国警方透露,她是不记得了。
可是她怎么会不记得,只是她不愿意说,状况肯定比现在还要糟糕,她以前还有点胖,脸肉嘟嘟的,圆圆的看着透着可爱劲儿。
但是现在,她浑身上下再瘦一点就是皮包骨了,他一直强迫自己不去想她遭遇过什么,名单是她身上的疤痕总是会让他情不自禁的去想。
“明天去上班。”靳西恒走了,丢下这么一句。
桑榆在别墅里睡了一夜,早上从这里离开的时候发现门外停着一辆出租车。
“林小姐,靳先生让我在这里等你。”出租车司机对她友好的笑了笑。
桑榆点点头,然后上车,这个地方不好打车,几乎是没有出租车在这里出没。
靳西恒是出于什么意思,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夏初晗早已经出院去了公司上班,还是和以前一样容光焕发,根本看不出来计划这么大一件事后面的后怕或者不好意思。
见到桑榆的时候,有些诧异,但还不足以失态。
“桑榆,你还能来公司,真不知道说你什么好,是勇气可嘉,还是厚颜无耻?”夏初晗扬着单纯的笑脸轻声的问她。
桑榆敛去了眉角的温顺,抬眼看她:“这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夏总监,人有的时候还是要点脸才好,不然以你这种资质嫁入靳家,真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
夏初晗倒也没有变脸色,依然摆着一张笑脸。
“桑榆,谁不要脸,人都看在眼里呢。”夏初晗笑了笑签了手上的文件递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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