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是你的保姆。”田姐觉得这是她见过最懂礼貌的孩子,自己只是一个下人怎么能担得起您这样的尊称呢?
安木槿闭上眼睛:“不用,谢谢田姐。”
田姐没说话收拾了地上凌乱的衣服退出了房间,刚到门口就看到管家带着两个保镖过来了,急忙侧身站在一旁。
安木槿以为田姐去而复返了,张开眼睛却看到了管家和两个陌生的男人,顿时紧张的往被子里缩了缩。
“就这里吧。”管家指了指正对着床的墙壁,两个保镖就搬来的椅子踩上去,砰砰的几声,墙上多了一根钢钉,洁白的墙壁上的钢钉格外刺眼。
安木槿像是不存在似的被所有人忽略了,另外一个人上来把一个画框挂上去,做完这一切跟着管家离开了。
抬头,安木槿目眦欲裂,哪里是什么画?她就是再白痴也知道那画框里裱着的白布上面的红是什么!
下面有几个字:很值钱,三十亿。
轰的一声,像是被人一锤砸到脑袋上了一样,安木槿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疯了似地跑过去抓着画框用力的扯下来,拼命的摔在地上,一脚一脚踩上去。
画框碎了,玻璃碎了,碎了的玻璃扎进她的脚心,可是那种疼都敌不过这种羞辱来的更诛心。
“魔鬼!魔鬼!”安木槿嘶吼着,身体一歪倒在了地上。
抬眼就看到了那块破布上的红,还有带着嘲讽的几个字,缓缓的闭上了眼睛,她不知道这是为什么,这个男人本事真的通天,爸爸回家了,三十亿的事情像是没发生过一样。
她不能忘记那个男人在床上说的话:“安家的女儿!”
他反反复复都是这五个字,每出口一次自己就像是要被撞碎了一样,那种恨意像是跗骨之蛆一样刻进了安木槿的灵魂深处,让她委屈更让她颤栗。
蜷缩成一团,耳边只剩下了他咬牙切齿的五个字,安家的女儿怎么了?安家的女儿为何会让他如此恨之入骨?
大门外,一辆黑色的路虎停下了,管家恭敬的站在门旁:“二少。”
冷慕远嗯了一声往里走去。
“大少不在,去公司了。”管家跟在冷慕远身后,恭敬的打开门。
“我知道,咖啡。”冷慕远坐在沙发上,有些疲惫的揉了揉眉心,今天是姑姑的祭日,要不是因为手术的事情耽搁了,昨天就该过来的。
管家端来咖啡看到已经昏昏欲睡的冷慕远,摇了摇头转身准备离开。
这时候,楼上传来了一声不大不小的响动,冷慕远睁开眼睛看了看管家:“还有别人?”
管家把咖啡放在桌子上站在一旁:“有,是客人。”
这栋别墅里只有一个管家和一个女佣田姐,因为离公司不算远而且清静,所以冷慕寒会经常过来,有客人?冷慕远嘴角噙着笑意,看来自己的大哥是开窍了。
大哥性子冷一些,老妈每次都是催着自己早点儿结婚要抱孙子,而且每次说辞几乎都一样:“慕远啊,你大哥指望不上了,你早点儿结婚生子吧。”
“女的?”冷慕远嘴角带着笑意看向了管家。
管家点头。
“下去吧。”冷慕远意味深长的看了看楼梯,大哥带回来的女人?可真是让人好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