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
可现在,看这情况。
宗主是有意要把辰天,培养成,血风刀宗的下一任宗主啊!
叶恒突如其来的一个决定,不知让多少宗门长老,措手不及。
大长老,执法长老,神色变化不定,也很正常。
每一个少宗主的诞生。
到了最后,几乎都是宗门之内,一番势力角逐的结果。
“父亲,那小子太可恶了。刚才居然敢用那种眼神看你,真是太放肆了。”
白崇注意到。
辰天刚才,用一种很平淡的眼神,扫了大长老白熹一眼,忍不住传音给他父亲,愤愤不平。
“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而已,不需要与其一般见识。”
大长老白熹,索性闭上眼睛,一脸神神在在的样子。
“哼……那小子,算哪根葱啊?宗主随身令牌,那可是少宗主的象征,现在,就让他拿了去吗?”
执法长老白崇,心底还是有些气愤,脸上抑制不住,浮现出阴沉之色。
“不然呢?宗主的决定,谁能去更改?”
白熹淡淡回了句。
大长老白熹,他的表现,则是要比白崇好很多。
所有的情绪,都被他深埋心底。
谁也无法看出,他在想什么。
只能说,姜还是老的辣。
白崇一时语塞,他父亲的话,也很有道理。
宗主叶恒,在刀宗之内,一直是果断无比的。
几乎没什么人,敢去挑战他的权威。
“做事,要学会处变不惊,面不露色;做人,不要太喜欢出头。”
白熹看着,自己儿子,那一脸沉不住气的样,忍不住,还是说了他一句。
虽然,白崇已经是个四五十岁的人。
但听到他父亲的训斥声,还是像个乖巧的孩子,一点也不敢反驳,只能点头称是。
但即使是这样,他看向辰天的目光,还是一脸的不善。
在他心中,父亲就像是神一般的人物,比天还高,是他一生中,最尊敬的人。
可今日,一个毛头小子,竟然敢用那种眼神,亵渎他尊敬的父亲,让他无法忍受。
辰天眉头一皱,身子后背一凉。
他感觉到,此刻正有不少冰冷的目光,从四面八方,向自己扫来。
这时候,他也知道了,这宗主随身令牌,有些棘手啊!
不过,他辰天也不是个,能随意让人宰捏的。
如果他们想乱来,他不介意,奉陪到底。
忽然,辰天心底一颤,抬头望去。
发现站在自己不远处,执法长老白崇,竟然也是一脸的不善,目光阴郁。
辰天心底疑惑,这白崇,和自己素未谋面,可竟然也如此敌视他?
难道,自己的出现,也触及到他执法长老的利益了?
辰天任由他怎么想。
恐怕也想不到,执法长老白崇,会如此对他。
全是因为,刚才自己在用眼角余光,扫了大长老一眼,表现出的那种平淡之色吧!
“辰天。”
这时,叶恒忽然想到了什么,侧过身,问道,
“你和那路公子路铭,是不是有误会?刚才,在你入鸣洞天,敲洞鸣鼓第三声的时候,他来此地,就停留了一小会,说是要与你化解误会。但后来,不知怎的,就借口有事离开了。”
路铭来过?
瞬息之间,辰天身上,森寒的杀机弥漫。
目中,有说出的怒意。
毁玄海之仇,不共戴天!不死不休!
叶恒一怔,看着辰天的脸色变化,还有那无比仇恨的目光。
他一下子就明白了许多。
或许,不用辰天回答,他就知道答案了。
从辰天那无比仇恨的目光里。
他仿佛看到了血海深仇,看到辰天,欲要将对方,碎尸万段的决心。
看到了,那冲天而起的浩瀚杀意。
他无法想象。
到底,他们之间,有何矛盾,有何仇怨,能引得辰天如此。
辰天深吸口气,恢复过来后。
所有的杀意内敛,一脸平静的对着叶恒,说道。
“宗主,此事,不用劳烦您了。”
“我们路铭之间的事,很复杂。”
“我们间的仇怨,也不是一句化解,就可以就此接过的。”
“我和他,只能说,不死不休。”
“还有,今日,宗主如此相信我,厚待我,送我随身令牌,此恩,辰天铭记在心!”
“我,辰天,今日就当着,诸位师兄弟的面,在此发誓。”
“宗门,不负我辰天,我辰天,必当誓死捍卫宗门荣誉,生生死死,都是血风刀宗的人。”
“不论何时,不论何地,永生不判,如有违此誓,定当天诛地灭。”
辰天转过身,面对着北峰,上上下下刀宗弟子,与宗主长老,立下了铮铮誓言。
滴水之恩,涌泉相报。
这是辰天,所奉行的做人原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