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台,君芜过去。
明姬上前抱着她便在脸上吧唧一口:“唱绝了阿芜!你果然是我的摇钱树哩!嘻……”
一旁,王邪张着欲按君芜肩膀,夸她唱得好的手,看被明姬夺取亲近的机会,不由被主人左右默丧了会,失落落地垂下。
君芜朝他望来,眼中浸着夺人目的光彩。
王邪见她笑了,心里也说不上的开心,也跟着笑了起来。
明姬推开君芜,握拳:“咱们再接再厉,一鼓作气唱七首,银子翻多多!”
君芜:“……”
王邪上前拉开明姬。
明姬:“拉我做什么?”
王邪:“钱两是赚不完的,总要让人歇息喝口水。我看掌柜的你生得如此好看,为何心肠不若你的脸蛋,对阿芜这般苛刻。”说着拉着君芜去一旁坐下,倒杯水,递送到她跟前。
君芜看着眼前的水,心一暖:“谢谢。”地接过。
明姬咬着小碎帕,之前他把她打晕了,对他好感度顿将。现下又觉得眼前这黑衣帅哥对君芜这份透着男人味十足的霸道与体贴,真的很适合拐回家做那暖人一辈子地忠犬丈夫来!狼光忽闪……却在君芜默默瞟来的一眼中,又慢慢收回那放肆邪恶的小心思。
明姬正感慨自己为何总遇不到什么单身大帅哥加好男人,老板身边的面瘫不知何时飘过来,木讷地如死人般传话:“明姬,老板叫你。”
“他叫我做什么?”明姬转念,脸色微抽地:“莫不是叫我去对账……”
面瘫君抽了抽脸部细纹:“不知。”
明姬咬了咬碎帕,“面瘫哥哥,能不去吗?”
面瘫君再抽了抽脸部细纹:“不知。”
明姬杏目瞪圆:“木头都比你知得多!”
“知。”
“……”
捂着和面瘫君对话郁结的胸口,明姬与君芜招呼一句,黑心老板的话一般她是识时务地说一是一。与君芜交代下接下来演出,同小白照看一句,便随面瘫君离去。
君芜瞧她走时不甘愿的模样,不免好笑地道:“明姬的性子倒是可爱,若是泽县可留……”做朋友未不可,在邱县因高氏名声不好,交得朋友父母都让他们与她断绝来往。
王邪摇了摇头:“……没发现。”
君芜:“你也很可爱。”
他脸红了红,羞涩地看了她眼。
君芜似喜逗他,一阵低切地笑来。
王邪看出她在逗他,可就是,只要她开心便好。
明姬一走,君芜以为她很快便能回来,可到她曲都如约唱完,到她在明月楼又睡了夜,到天明她告辞,都不见明姬人影。
小白取了一些干粮、衣物还有钱两与她道别:“明掌柜让我给你们的,留着路上用。”
君芜看着这些东西诧异:“她给的?”
王邪看了下东西:“你家掌柜的……倒不像如此大方人。”
小白挠了挠额头,这黑衣公子倒是说对了,他家掌柜真不是这样的人啊!顶多送他们些早饭卖不掉的烧饼留着路上吃,还得她心情好。只是大老板为人低调,做好事素喜把好名声推给别人。
“也有大方的时候。”小白尴尬笑。
“明姬呢?”君芜从昨日都未看见他,那白衣神秘唤王‘姬’姓的老板,也未再出现过。隐隐,君芜觉得他们或已离开明月楼……而离开的理由,脑海不明闪出一双阴沉的鹰眼,心下又顿生股莫名地反感意。
王邪见君芜突蹙眉脸色不对,问:“怎么了?不舒服。”
君芜收了收心神:“无事……”与小白告辞道:“代我谢你们家掌柜,与老板。”
“哎好叻!”
小白看着王邪与君芜从后门离去,男的身姿笔直若送隐隐透着大家出来的贵气,貌美如花又知武;女的性情豁达讨喜,有才有貌心思沉静,不由令人眼生羡慕地,只又不知为何他们父母要拆散这对良人,让这对妙人流落至此。
走了几步,忽听一声奇怪的‘吼~’声,小白转身。
惊见天上……不知是否眼花,一龙载着似方才二人朝云端飞去……小白当下拽着三根草来跪拜……以是遇到神仙!
离泽县不远一辆与这龙同行方向的马车内,明姬端过姬良离碗里的药,不免埋怨道:“真是的三脚猫的功夫还和人家高手打,不找虐吗你!?”虽是埋怨,语气里却也是透着浓浓的担忧与紧张。
他脸色从不表现伤痛地淡淡与世外,让人识不得他伤得深浅。
淡淡一笑,他道:“你不常说,虐虐更健康。”
“还能正经愉快地聊天否?”
一声低笑,“咳咳……”
明姬忙扶着他,去拍他背,叹:“你啊……真是只揪人心的白虫子哩!”
“……注意你的用词。对了,昨日的账,便趁此与你细细结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