订婚宴在除夕夜的前两天,设在墨氏旗下的酒店。
当晚,墨以深喝了不少酒,直到散宴才撑不住醉意往言优身上靠。
回到墨家别墅,好不容易才把他搬到床上,盖好被子,言优累的坐在床边直喘气。
怀抱落空,墨以深下意识蹙了蹙眉,微睁开眼,眩晕的感觉瞬间袭来,眼前的身影都在打转。
见他伸手在摸索空气,言优有些想笑,抬手按住他的手:“我在这呢。”
墨以深虽醉的头晕目眩,但意识却是清醒的,知道她就在身旁,心下安然。
见他仍蹙着眉,言优摸了摸他的脸:“还很难受吗?”
墨以深喉咙咕哝一声,通过鼻腔发出一声‘嗯’。
言优心疼的不行:“都怪那个乔泽,红白啤掺在一起喝,谁受得了,你等下,我去给你泡杯解酒茶。”说着,便迅速出了门。
墨以深想说不用了,喉咙却似乎被卡住,愣是发不出声来。
不知过了多久,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言优在他耳边轻唤。
墨以深微睁开眼,言优扶他起来,靠在床头:“喝点,免得明天起来头疼。”
墨以深二话没说,一口气喝完,言优又让他重新躺下。
去浴室拧了把热毛巾,给他擦脸擦手,还擦了脚,至于身子,她是真没好意思碰。
把毛巾洗干净,从浴室出来,言优又有些不放心的走过去,见他睡得安然,给他轻掖了下被角,这才关了灯,轻手轻脚的从房间退出来。
回自己房间冲了个澡,吹干头发,言优也是又累又困,掀开被子一角,爬上床,顺手关了床头灯。
刚躺下,腰间却被一双手臂猛然圈住,言优吓了一跳,猛然挣扎着尖叫出声。
低沉的笑声响在耳边,低低淡笑道:“别叫。”
言优回神,听出是墨以深的声音,气的锤了他一下:“坏蛋,你干嘛吓我啊。”
墨以深笑笑,把她揽进怀里:“还没说你,哪有夫妻分房睡的。”
言优有些不自然,反驳道:“谁跟你是夫妻啊,我们只是订婚好不好。”
墨以深拧眉,略显不悦道:“证都领了,你还能抵赖不成?”
“你还说,哪有人订婚前就把证领了的,而且还瞒着墨伯伯跟我爸,太搞笑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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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国的那天,领完证,墨以深送言优回了言家,言爵一上来就问她:“姐,你身份证去补办好了没?”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言优一愣,她身份证又没丢?为什么要补办?
刚想回一句,旁边的墨以深倒是先她一步,云淡风轻道:“嗯,已经处理好了。”
哈?言优倏地看向他,什么?
言优后来才明白,原来他忽悠言爵把户口本拿出来,言爵天真的以为她身份证真的掉了,需要带户口本去补办,谁能想到他拿着户口本带她去了民政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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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优想起来就哭笑不得,这叫什么事啊?领个证还瞒着长辈。
墨以深笑道:“这也怪不得我吧,我爸提了让我们直接结婚,可你爸的意思是让我俩先订婚,等你毕业再结婚,当着我爸的面问我没意见吧,我总不能驳了你爸的面子,说我有意见?那不更搞笑了?我知道你爸是舍不得你,你才刚满二十,他还想再多看你几年,可我担心啊,你说过两年,我都快三十的人了,你却二十出头正值青春年华最好的时候,当然我肯定信得过你,你这么优秀这么可爱,但就怕某些苍蝇不长眼啊!不过,你也别多想,女儿订婚跟结婚是两码事,暂时不告诉你爸,就让他以为你还在他身边,这样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