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不会吧……”张大夫一下子神情有些疑惑,“难道是药过期了?我也没吃多少回扣用劣质药品啊。”
“不关你事。”祝觉探过身子拍了拍张大夫的肩膀,“就是上次路过配药室的时候觉得最近消化不好,我把我的药都换成了健胃消食片和维c,这几天果然肚子舒服多了。所以别担心,你的回扣吃得没问题,我吃药吃得那叫一个放心安心舒心。”
“我杀了你这个兔崽子!”张大夫真恨不得从一旁的抽屉里重新拿出那把剪刀捅死眼前的这家伙,然后再伪装成祝觉犯病自杀身亡的场面,反正那家伙有过自残经历。
不过张大夫最后还是忍住了冲动,毕竟这种情况他平均一个月就要遇上个两三回,而他也算是勉强习惯了,也不知道是他这段时间的气量越来越好,还是积攒着怒气准备不在沉默里爆发就在沉默里灭亡了。
“行了,老刘,别的咱也不多说了。”祝觉给自己手上唾了几口唾沫,然后捋着自己的平头,想拉扯个莫西干发型出来,只可惜头发太短,怎么也出不来个形状,“你就说说我啥时能出院吧。”
“本来你今年就可以出了,结果搞了这一出,接下来怕是没有三五年你就出不去了,而且还要保证期间你不能再犯事。”张大夫倒是早就想打发祝觉出院了,但是现在让这家伙出去了那就是严重危害社会啊。第二医院并不是治疗精神病重症患者的医院,里面的病人基本上都是一些没有什么社会危害性,而且比较容易治愈的精神病患者,所以管理没有那么高压粗暴,精神病人平时也有那么一点个人自由,一般一两年内基本上都可以出院了。
问题是祝觉闹得事太严重了,而向重症医院转移对方医院却不愿意也不敢接受,毕竟祝觉已经是上过报纸,被怀疑受到过医院迫害的病人,前段时间还有记者想要采访祝觉,只不过让院方阻止了,可惜了不知道从哪里得到这个消息的祝觉穿着依旧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了一套西服坐在会客室里等了一下午准备和记者们畅谈一下人生还有当今的世界局势,因为没有穿病号服,保安和护士竟然都没有发觉,还以为他是一个在会客室有事的访客呢,最后还是到了晚上查寝时才发现了祝觉不见了,组织了十几个人一个个房间去找才找到了他。如果那次祝觉真的想逃跑的话,估计还真的就跑出去了。
“三五年太久了吧!”祝觉一副不满意的样子说道,“那时候我孩子估计都会打酱油了。”
“你tmd一个住院的精神病人哪来的孩子!”张大夫觉得自己的涵养真的是越来越好了,如果换成以前的自己,绝对不可能是只吐槽这一句就算完了。
“不就是那护士小李么,她就是我未来的孩子妈。”谈起了一直给自己打针的护士小李,祝觉露出了深沉的神色,脸长得还算不错,就是个子矮小了点,不过胸前的那对海咪咪,赞!
“艹!你不会真的搞上她了吧!她可是李主任医师的女儿,那是我的顶头上司,你想害我丢了这个饭碗么!”说起祝觉,虽然人是精神病,但是脸长得绝对没的说,搁外面说一句美男子也许稍微过分,却也不算是夸奖,而且谁也不能预测到他究竟会做什么,如果说他真的和某个护士搞上了,张大夫也不觉得那算什么太意外的事情,因为更加意外的事都发生过了。
“老张你这话怎么这么难听呢,什么叫搞上了!”祝觉蔑视地瞥了一眼张大夫,“我就觉得小李看我的眼神一直不对,我怀疑她是不是想通过收集我每一三五自我放松后的卫生纸团来进行人工受精,继而妄图成为我未来的孩子他妈。”
“你tmd就是一个精神病,谁能看你有好眼神啊!”张大夫摇了摇头,知道自己又认真了,不过听到了刚才什么人工授精的词语,他才想起来找祝觉过来是干什么的,接着连忙站了起来,让出了自己的椅子说道,“对了,差点把这事忘了,上次你帮我下的那几部片子看完了,这次你得多帮我下点,将来我给你的医疗评语上多说几句好话。”
“老张你够厉害啊,上次我可是帮你用医院的千兆宽带下了七十几个g的片子,你这么快就看完了,撸地够勤快啊。”祝觉说着顺势坐在了张大夫的皮椅上,打开了电脑的电源,“我那还剩了不少六味地黄丸,怎么样,来一点补补?”
“我补个毛!这还不是经常在这鬼地方因为你们那些事成天加班,一个星期连老婆脸都看不见几次,就指望着看点片子陶冶下情操而已,你还把我当什么变态了吗?”张大夫靠在椅子扶手上说道,“快,这次多来点没码,上次那些片子一多半都是有码的,看得我那叫一个郁闷。”
“光想着看步兵片,老张你也忒低俗了吧。骑兵片才是真正的精髓啊,境界太低,境界太低。”说着这些话,祝觉打开了浏览器,结果刚打开的瞬间,突然弹出了一个对话框,“老张你是不是又去逛那些我给你留的地址之外的网站了,你这电脑不会又染病毒了吧。”
那个对话框上显示着“想明白生命的意义吗?想真正的……活着吗?yes/no”
“哎哟,还有个省略号,着病毒够文艺啊。”说着这句话,祝觉果断点下了……n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