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不投机,一时间是剑拔弩张。
看到七女决然的神色,方旦撕下了伪装的面具,道:“既然仙子们不肯配合,那么我们也只能说声对不起了,辣手摧花!唉,七个如花似玉的美女,转瞬间却要成为七具冰冷的尸体。可惜……可惜……”
“动手!”
命令一下,二十多人法力澎湃,剑声嗡鸣。
“等等!”
就在这时,一个仓皇的怯声响起,是一个女子。
只见一个苗条的红裙少女走了出来,向方旦施了一礼,有些不自然,道:“我……我寻衣愿意放下武器,把乾坤袋交给你们,只希望你们莫要食言而肥,检查了我的乾坤袋后,就还给我,不取我性命。”
方旦哈哈一笑,“寻妹妹莫担心,定不食言,还请站过来吧。”
“寻衣!”
一女子大喝,杏目圆瞪,有着勃勃怒气,“回来!别丢我们妙音宗的脸。”
寻衣一哆嗦,快走几步,到了方旦的身后,看了眼喝斥她之人,怯生生道:“言语师姐,还是听方少爷的吧,他们有二十三人,我们才七人,这斗起来,我们都得死。斗又斗不过,还不如从了他们,委曲一点,却可保证性命。”
言语怒其不争,哀其不幸,斥道:“你傻啊!我们放下武器,解掉乾坤袋,他们就会放过我们了吗?这里是什么地方,是四季之地!什么事都能做的出来,什么事也敢做的出来。瞧瞧他们的嘴脸,是信守承诺之人吗?”
“没有抗争之力,只会死的更快!”
“嗵嗵嗵~~~”
斥喝间,竟是又有一女子跑了出去,和寻衣站在了一起。
言语更怒,胸膛起伏,似要爆发。
其余四女,有意动者,有惴惴不安者,也有和言语一般,斥骂跑出去的二女者。
方旦笑的更为欢快,“还有人吗?你们可要想好了,一念生,一念死。先不论我们会不会食言而肥,至少是个活命的机会,五个对二十三个,有一丝机会吗?既然没有一丝的机会,何不冒一冒险,看看我们是君子还是小人?”
此话一出,又有人意动。
“耻辱啊,耻辱!”远处,隐藏地点,惜若握紧拳头,俏脸铁青,看那羞恼劲,比起言语更慎,“怎么那么笨?花言巧语,哄她们卸去武装,只不过是想更轻松的拿下她们!七人对二十三人,实力是悬殊,但拼死一搏,也能杀死几人,拧成一股绳,向外突围,也未尝没有一丝机会。”
林牧淡淡的道:“怕是想留她们的性命满足兽欲。”
惜若怒瞪了眼林牧,但一寻思,似乎这种可能性更甚,死伤是有,但都抱着侥幸的心里,不认为自己会死,那么在意的就是她们的身体了,七个女子,虽不如她,但也个个貌若天仙,是男人,无不动心。
在四季之地,兽心解放,无事不可为之。
林牧思量了一下,道:“我们不能再等下去了,再等下去,剩余的五人怕是也经受不住压力,产生动摇,如若再有屈服,实力就更弱,生机更为渺茫。惜若姑娘,你左我右,我去吸引火力,你伺机救下她们,千万别恋战。”
惜若惊讶面目,“你一个人?”
林牧飒然一笑,“我一人足矣!行了,别废话,赶紧行动吧!”
说完,也不耽搁,林牧右侧摸了过去,右侧是方旦所在的地方,人员更多,吸引的话,能吸引更多的火力,而左侧比较薄弱,只要能杀死几人,便能打开缺口,前方又是一片坦途,能更好的撤离。
“等一等!”
惜若忽然喊住了林牧,一拍乾坤袋,取出了一张符录,递了过去,“这是一张子母传讯符,你手里的是母符录,只能接收信息,若是我们成功脱逃,我会传信息给你,希望你能过来汇合,若是不来,定是已经身死,你的仇,惜若会为你报。”
林牧也不矫情,接到了手中,快速离去。
如此人情,他愿意去施舍,或许对他有莫大的好处,人情多,朋友便多,总比满天下都是仇人的好。当然,他不会天真的以为,有一次人情,便是自己人,在这个修真的世界,利益至上演绎的赤裸裸,血淋淋。
瞧了眼林牧远去的背影,惜若咬了咬朱唇,向着左边而去。
“一群乌合之众,又或者说自忖实力强大,无所顾忌,连一个放哨的都没安排。包围着七个女子……哦,现在是五个,也没有撑起防御光罩,这要是被偷袭,还不被瞬杀掉?”林牧小心谨慎,不断靠近,思念飞转,不停盘算着,“也好,这样对我有利,或可一击能取几人的性命!”
“或许这一法可行,损失几把飞剑……”
林牧潜到了一处绝佳位置,距离最近的人只有十多丈,检查了一下乾坤袋,下品法器飞剑不少,竟是有十一把!除了从楚可那里索回来的,其余十把都是战利品。思索了一下,林牧取出了五把飞剑。
五把飞剑,若是能取五人的性命,极好!
骤然从藏身地点跃出,轻身术运转到极致,向着方旦等人逼去,靠近到十丈,竟是没有激起任何人的注意,林牧嗤笑之极,一群人,真是被七个美女晃花了眼,心思缥缈的或许都在意~淫接下来的龌龊之事。
好,好极了!
如此大意,还不死的话,就没天理了!
“方旦,方家的狗杂碎们,林爷爷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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