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惹人怜爱。一纸婚约,借助林家之力,把你送入了揽月宗,当时出于一片好心,我们双宿双飞,共寻那飘渺仙道,结果却办了件坏事,害了我,也害了你,我经历死劫,而你……现在想想,何苦呢?”
楚可讥讽道:“你是在提醒我,没有你们林家,就没有现在的我?”
林牧反问道:“你有感恩之心吗?”
楚可没有回答,虽无声,却有声,俏脸上满是嘲弄。
感恩之心?
那是什么东西?
林牧长长的叹了口气,又苦笑一声,“突然觉得,我在对牛谈琴。可叹!可悲!可笑!楚可,你已经没救了,走火入魔。”顿了顿,脸上有了释然,这释然并非是林牧,而是“林牧”,这一刻,似乎“林牧”的思想占据了主导权,“这样也好,若是有什么悔悟,会让人迟疑,不忍下手。”
仰望苍天,这就是世事轮回?
俯盯楚可,满心满眼都是悲悯。
楚可大笑,“我现在足以确定,你就是那个林牧,一样的天真,一样的优柔寡断,像是一个长不大的孩子,还得让人哄着……不,是骗着!若不走出小县城的方寸之地,若不进入揽月宗,见识到广阔的天地,神奇的修真修界,我会认为这种性格很可爱,很有安全感,然而……”楚可摇了摇头,鄙夷之气浓烈,“你就是一个无用的男人,懦弱,毫无上进心,没有天赋,更没有强大的后台背景,一无是处,一堆垃圾,根本不配我!”
“啪~~~”
林牧一甩手,狠抽了一耳光,五指红印,嘴角溢血。
楚可捂着火辣辣的脸蛋,不可置信,“你打我?你竟然敢打我?”
林牧逼视楚可,质问道:“是不是很意外?那个宠你疼你,恨不得把心挖出来送给你的男人,怎么可能对你下的去手?哈哈哈,别太自恋了!过去的林牧,在你一掌把他打下悬崖的时候,已经死了,现在的林牧,是重生的林牧,不再懦弱,不再摇尾乞怜,没了天真,没了幻想,要顶天立地的活着,讨回所有的债。郑基和我有仇,我打了他们,羞辱了他们,这只是开始,而扇你的一把掌,也只是开始!”
“你和方伟,狗男女,迎接我的滔天怒火吧!
“啪~~~”
林牧一甩手,又一把掌扇在楚可的脸上,一样的重,血沫子喷溢。
一张脸蛋火辣辣的疼,两张脸蛋火辣辣的疼,高高的肿起,娇颜不再,楚可愣神了少许,骤然清醒,歇斯底里,大声咆哮,如同一个疯子,“林牧,你竟然敢打我?你这个废物,垃圾,竟然真敢打我?我要你死!”
玉手一挥,向腰间拍去,她要放出飞剑,捅死林牧,宗门法令,见鬼去吧!她要挽回面子,她要发泄怒气,享誉整个揽月宗,让无数男人垂涎的大美女,容不得任何人污辱。
然而,拍了再拍,什么反应也没有。
一低头,空空如也。
“在找这个吗?”林牧摊开手,一个储物袋赫然出现,戏虐道:“郑基他们放不出飞剑,你觉得我会让你放出来吗?”叹了口气,尽显无奈,“没实力,没身份,没背景,只能在钢丝上跳舞,借助宗门法令,占得一点优势,讨得一点利息。”
楚可捂着脸蛋,嗤笑讥讽,“废物!你还是那个废物!”
“啪~~~”
林牧一把掌又甩了过去,连着楚可的手,一起打。
“废物在打你耳光,你却无还手之力,那你又是什么?”林牧质问,一甩手,第四声耳光响起,“林家付出大代价,送你进了揽月宗,让你有了野鸡变凤凰的机会,你却毫无感恩之心,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
“啪~~~”
第五声耳光响起。
“进了宗门,我对你如何?可谓是掏心挖肺!宗门的修炼资源,林家送来的送炼资源,几乎统统给了你,导致我凝气期二层迟滞不前,而你却在短短一年多时间里,从毫无修为到凝气期三层,从而让你名声大噪,成了享誉揽月宗的大美女。”
“而你呢?又回报了我什么?”
“私欲膨~胀,竟还嫌弃我懦弱,没天赋,没背景,配不上你!”
“啪~~~”
第六声耳光响起。
“我们是不折不扣的青梅竹马,来揽月宗之前,我们已经定了婚约,甚至你已经卖身给了我,作为未婚妻,你都在做些什么?不恪守妇道,勾三搭四,到处卖弄风骚,见谁有天赋就往谁身上贴,见谁有背景,就巴巴的像只发情的母~狗!”
“你以为我懦弱好欺吗?”
“一顶顶的绿帽子,你以为我戴的舒坦?”
“贱货!”
“啪~~~”
第七声耳光响起。
“但是,我还是忍着,虽然痛的撕心裂肺,我还是忍着。或许是顾虑太多,或许就是你说的懦弱,但是,你可明白,我一直在等你回头,幻想着死灰能够复燃,旧爱能够重续……好傻,好天真!可是你呢?逼我婚约,令郑基等人百般欺凌!你可知道,若是你好言好语,我岂会死攥着不放?”
“一法不得,竟是要谋我性命!”
“诱骗出宗,伙同方伟,把我打下悬崖。”
“啪啪啪~~~”
这一次,林牧一连扇了三个耳光。
“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你的心肠怎么如此歹毒?林家对你不好吗?我对你不好吗?没有感恩之心倒也罢了,世态炎凉,野鸡变了凤凰,眼光高了,想要樊高枝,无可厚非,但你千不该万不该,命郑基等人来折磨我,羞辱我,更不该和你的野男人,诱我出宗,把我打下悬崖!”
“死了一次,幻想破灭。”
“死了一次,看清了你的为人。”
“死了一次,我们便是大仇,不死不休。”
“死里逃出,上天怜悯,让我有报仇的机会,取你性命,取方伟性命!”
“啪啪啪……”
怒极,林牧越说越是愤愤,耳光扇个不停,大好的脸蛋,被打肿了,被打烂了,嘴里连连喷出血沫子,惨不忍睹。楚可哭嚎,想要躲避,却是躲避不得,想要蹲下,把脸藏起来,捂起来,却被林牧揪着裙领,提在空中。
一个男人,如此殴打一个女人,让人不耻。
然而,围观的弟子们,却没有一人怜悯,抱打不平。
此女,该打!
也就耳光阵阵、哭嚎声震天之时,有几人有说有笑的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