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死也不会承认,我的丈夫是个鬼,头摇的像拨浪鼓,我迅速后退,知道他是鬼,警觉盯着他,提防着他对我做什么,墨色长袍下,他伸出节骨分明的手,如墨瞳孔含着诡异的笑,一步步朝我走来。
我看见惨白的手,心狂跳不止,慌乱的一往后退去,当他离我越来越近时,我受不了这强大的压力,受不了周身越来越冷的气息,我撒腿就跑。
我很害怕,心跳越来越快,极度恐惧下不知道他想对我做什么,这是他的地盘,我只能不要命的逃,娘子,不要跑,你是跑不过为夫的。
如同鬼魅的声音离我越来越近,我心里发渗,迷雾看不到尽头,我不知道该往那个方向跑。
不知道跑了多久,不知道跑了多远,我跑累了,呼吸急促,身后在没有出现他的声音,我回头一望,发现他一身墨黑的就在我身后飘着,双脚不着地,墨色披风在身后胡乱飞扬,看见我回头瞧他,他幽深瞳孔含着邪笑,冲我挑了挑眉毛。
瞬间,我脚下凌乱,猛地摔了一大跤,眼看就要扑在地上,闭上眼睛却不见落地。腰间冰冷的触感传来,被人腾空抱起。
我惊愕的转过头,看见他双眼荡开迷人的光泽,盯着我笑。
娘子,你还要跑吗,我张开嘴巴,声音有些颤抖:你先把我放下,他双脚落地,把我放下。
双脚发软,差点站不稳,黑暗中,他流云广袖一甩,四周幻化成古时女子的闺房。古香古色的室内,正中间大圆桌子,放置四个方凳。
西面树立巨大屏风,屏风上画着富贵牡丹图。东面雕花隔窗下,是精致的梳妆台,台上放置繁花古色铜镜。
南面是红色雕花床,红色床幔上绣着金线凤凰,当我目光触及床上鸳鸯枕,芙蓉被,不自主的往后退去,撞上他紧实的胸膛。
他搂着我的腰身,嘴角邪魅的笑着:娘子,你就这么急不可待,我脸一红,连忙否认:不。
把他放置在我腰身的手掰开,可纹丝不动,他把我的身子搬过来,迫使我对上他幽深的眼眸,刀斧雕刻般精致的五官,离我很近很近。
他冷冽的气息扑向我的脸,我害怕的想把他推开,触摸到他的身躯,指尖冷冽触感传来,让我打了个哆嗦。
他的声音很低沉,透着蚀骨的诱惑:末末,我煞白着的脸,学校后山洞里的事,我不想在经历一次。
我拼命的想推开他挣脱他的束缚。虽然知道这些都是徒劳的,我真的不想在被鬼上一次身,这辈子都不想。
或许他看出的我诀别和心里的恐惧,我不知道他怎么想的,他冷冽的声音不容许我有一丝诋毁:君末你是我的妻,这是你应该做的,他翻脸比翻书还快,反复无常。
不知道他下一秒将会对我做出什么事,我本能的想逃,拼命的想逃离他,苦苦挣扎,换来的是他眸里更寒的冷意,四周气温变得更低,我如置身在冰窖中。
我放下身段苦苦哀求:你放过我,我们人鬼殊途,是不会有好结果的,闭嘴,只要是我想要,谁能阻挡我。
说完后,他不顾我的意愿,俯身亲吻我的红唇,如狂风暴雨,席卷我口中芬芳,我苦苦挣扎,被他束缚着却毫无办法,冰冷的软糯想进入口中攻城掠地,我死死的咬紧牙关,坚守着。
手抵住他的胸膛,想拼命推开他,怎么都推不开,我快急哭了,他睁开迷雾般墨瞳,若长的睫毛像蝶翼般,触碰到我的脸上,我眼中的抵触、惧怕、嫌弃都触动了他。
他看我的眼神划过伤心,很失落,只是一瞬间,他又恢复如常,快的彷如我看见的只是错觉,他放开我,冰冷眼神幽幽看着我,修长的手指将我下巴挑起,对上他,君末,冥婚已成,你注定逃不开。
呼——我大呼一口气,瞬间从梦中惊醒。转头望窗外,天色已经微微亮,我和倩倩本是睡在一张床上,现在莫名的分开,我心头一震,害怕袭来。
昨天到底是谁进了宿舍把我们分开,连并在一起的床都分开了,能无声无息的进来,除了鬼……卡在门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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