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獭枪尖依旧滴血,卫可孤躺地上大口踹气,他此刻心潮起伏,现在只要手中长枪一递,就可了结此人性命,杀父兄的大仇就马上可报,他心有所想,缓缓收起长枪,长声喝道:“你有什么可恨,败于我手,本是天道轮回”。说罢抬高声音道“卫可孤已经遭擒,余下叛逆,如想活命,放下武器,速速投降,拿起武器抵抗的格杀勿论”。他声音洪亮,又有一股威严,
义军队伍中,很多人本就认识他,当年他父子受刑,其中冤屈又是有目共睹,如今见他如天神般威风凛凛,又将卫可孤擒住,余下众人哪有斗志,纷纷抛去手中兵刃,卫可孤见此,知大势已去,心如死灰再也说不出话来,黑獭挥挥手,几名亲兵过来,将卫可孤捆的结结实实,历时两天的武川血战,终于告一段落。
尔朱兆过来,拍拍黑獭的肩膀说道:“兄弟,真有你的,这老儿如此厉害角色,都被你打服,好兄弟不显山露水的,看不出真是条汉子”。说完,恨恨的踢了地上的卫可孤两脚,气恼骂道:“好凶悍的臭贼,现在总算老实了”。说着眼露凶光,抽出腰刀,就想朝卫可孤的脑门砍去,,贺拔岳知道他的心思,大呼不可,尔朱兆哪里还听得进入,恨恨说道:“并州,朔方,晋阳,此老贼杀我们那么多的人,还差点端了武川,现在被我们所擒,杀了这狗贼,给这一帮乱臣贼子立威,用途不是更大。”
卫可孤哼哼冷笑,骂道:“我非败于你手,你这后辈有什么资格要我性命”。说罢,他看着黑獭说道:“小子,我既然已经败于你手,你我本有不共戴天之仇,我自然不会祈求活命,只求你给我一个痛快,免让我遭受小人羞辱。”
尔朱兆一听,鼻子都气歪,但实在也不好反驳他,黑獭说道:“尔朱头领,此贼激将法是要把你激怒,如今大统领回来,定是要将此人交给大统领发落,留着他的性命比杀了他更有用”。他朝卫可孤缓缓说道:“你我虽不共戴天,但我也不会要你的命,留着你要比杀了你用处更大,想死,我偏偏不随了你的愿”。
卫可孤所想也有这个打算,自古打仗,如若阵前杀对方统领,自然能震慑对方军队,但只会酿更大事件,尔朱兆呆了呆,一把拍在黑獭肩膀上。喜滋滋说道:“还是你想的周到,这臭贼差点让老子着他的道。”说罢,吩咐手下人将他押了下去。
此时红莹扶着贺拔岳走了过来,红莹看见他,低低喊了声“大哥”。说完眼泪又流了下来。尔朱兆看到她脸色苍白,问道“妹子,你还好吧”。红莹点点头,贺拔岳说道:“只是刚才为了救我,受到惊吓”。尔朱兆见她瑟瑟发抖想必是惊魂未定。恨恨骂道:“阿那瑰也号称草原英雄,也行这卑鄙龌龊之事,男子汉大丈夫,行事必须如这位兄弟般,真刀真枪和对方干,偷偷摸摸的算什么大丈夫。”
阿那瑰离得不远,尔朱兆嗓门又大,他说这些话,自己听得是真真的,嗤了一声,甚是不屑,心道:“能成功就行,那须什么门道”。此时身后马蹄声来的甚急,一小兵远远赶来,看服饰应是大汗的亲兵,只见那小兵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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