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春慌慌张张的站起来,手把书整理好“没有,没有,父亲要信而帮什么忙?信儿马上就去!”
董老敲敲头“你看为父是人老了,都忘记了!这不门外来了一个人,还没有死,为父不医不死的人,你就去帮父亲赶他走!”
董老的医道钟离春是知道了,什么都不医,只医死人。自从钟离春醒来以后,就见好多病人被董老无情的赶了回去,叫死了再回来。
“父亲,信儿一直不明白,父亲为什么不医活人?”钟离春真的不明白了,明明活着去医救,生存下来的机遇会更大,而董老偏偏不医。
董老满是笑意的脸拉了下来“鬼娃娃,你今天问题多了!赶紧做正事去!”
很明显他不愿意回答钟离春的问题,像是这个问题接开了他的伤疤一样,连笑容都没有了,一脸的面无表情。
“哦!”识趣的钟离春天不再追问,因为她知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如果他自己不愿意让人知道,那么就该尊重他,这也是做人的底线,毕竟人是高级动物,是有思想的人啊。
钟离春到了门口,雨还在淅淅沥沥的下着,门口躺着一个人,是一个男人。他身边还有一个女人,看上去十六七八的样子。
女人见钟离春出来后,便扑到她脚下“求求小姐救救我相公!他已经昏迷了很久!其他大夫都说他没有救了!我知道怪医董老一定有办法的,求求小姐救救我相公!”
“求求小姐了,花寸以后做牛做马也会报答小姐的!”
原来地上的男人是她的相公,钟离春动了恻隐之心,她发现这个女子已经怀孕了,看肚子应该有三月之久“你快起了,屋里请,把身体擦干,不然腹中胎儿会着凉的。”
“小姐!你答应花寸了?”女子见钟离春如此关心自己,看样子是有希望了。
但钟离春知道父亲是不会医治他的,除非他真的只有最后一口气了。而地上躺着的男人看上去还能活很久,父亲肯定不会去救。
可那妇人一直在求钟离春,钟离春一咬牙,便弯腰扶起妇人“我们得先把你相公扶到床上去,我们一起吧!”
“好好好!”妇人满脸泪水,赶紧听话的将自己相公扶进钟离春的房间,并把他扶到了床上!
“信儿!为父亲不是叫你把他们赶走吗?你这是干嘛!为父亲可不医他的!”董老就在屋子里,他早猜到钟离春不会赶走他们的。
“父亲!你说过医者存仁心,信儿不能见死不救!这次信儿不会赶他们走了,信儿会自己动手。”钟离春在赌,赌至今她看过的医书,采过的草药知识是否具备做大夫的权力。
钟离春对着妇人说“父亲不医你相公,你是愿意他永远不醒,还是让我来医治他?”
妇人看了看董老,董老偏过头不理她,她又看了看钟离春。既然这位小姐叫董老父亲,那么医术应该不差,要是错过了,那么相公可能真的醒不过来了,权量之下“花寸!花寸愿意小姐来医!”
董老笑了笑便离开了,这个丫头也是时候亲自实践试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