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的心腹袁淳厚得知他亲临朔方,便马不停蹄赶了来,奏报的第一件事就是自己家的《推背图》手稿寻不到了,这事本是私事,只因那《推背图》是禁书,只有宫中才有权收藏,所以袁淳厚这个传家宝一是预测秘籍事关朝廷,触犯了当朝法制私自藏有,二来又让它落入不明人士之手,恐有天机外泄,一错再错,寻求不回无计可施,错上加错就前来妥妥地认罪。【零↑九△小↓說△網】
太子是什么身份,袁淳厚在京师之前做的那些追查之事他会不知道?罚他事小,寻书事大。于是把袁淳厚所有关于此书的线索问了个清清楚楚,就差找个人把偷书人的画像画个万八千份,迫于在外条件,只好作罢。
那袁府幕僚无一例外就是盗书人,独独拿了这一本想必他定是知晓其间的利害,“你有没有和他道尽此书的内容?”
“微臣怎敢,那禁书实属朝廷所有,也是我祖上为大唐所作,就算是手稿微臣也不敢与外人共享。”
“那你可知此书的秘密?”太子探其口风。
“听那祖上传下来只说是预测这大唐之后未来两千年的国运气势和重大事件。”
“你知道的还不少吗,这话还有其他人知晓吗?”太子厉声回到。
“微臣不知,毕竟这禁书成书多载,多年来民间有否流传,却难考究。”
“这手稿一事出在你眼皮子底下,你来说说有什么看法?”太子正襟危坐,毕竟这事非同小可。
“依微臣来看,首先这宗伯定是知晓这是一本预测之书,才会苦心经营,卧底我府内两载之久,其次他不过是一介退下来的丽竞门无良卫,他背后的人才是真正的始作俑者。”
“什么,丽竞门?”太子拍案而起,想他这堂堂天朝上国,养的精英死侍里竟有这等狂妄之辈。无良卫都是一群亡命徒不错,但那也是为他李唐江山赴死,如今反其道而行,如若不是朝局此般,他一定会把丽竞门当时那一批查个底儿掉。
“殿下,他如实相告的确是丽竞门的前一任无良卫,负责两都一带!”
“东西两都?”太子开始再脑内仔细排除。“是他?”
“太子殿下可见过此人?”袁淳厚一脸的惊讶之情。
“宗伯!”太子缓缓坐下身来。“没错,如果是两都一带的上一任那就一定是他了,我和他还有过几面之缘,不过都是他去觐见父皇的时候,好久以前了。”
“他称病退下后就由其弟子接替其职位,后来便进了我府上,我当时贪其堪舆推演的本事,想多为殿下分忧……”声音你越来越小。
“别给我添乱就是功绩了!”太子白了他一眼,“这个宗伯是越发可疑了,他藏匿在你府上偷得《推背图》,又多年筹划以借由丽竞门身份之便探听我朝内讯息!”
“啊!殿下圣明,还有一事!”袁淳厚揩了下额头上的汗,“赤金坛作乱之时,那宗伯极力压制不让上报,额,还有东都灾事也是我竭尽全力才得以禀报殿下,他依旧反对。”
“你真是……他一定就是安禄山的人,再明显不过了!”
“是是是!”袁淳厚匍匐跪地,吓得够呛。
“一定要逮住他!”
袁淳厚回想那鹤引前几月以盘质库为由找到府内,嘱咐自己务必趁太子北上之际把丢书一事如实禀报,自己本不买账,迫于私下寻人无计可施听了他的这话,原来就是为了揭穿宗伯的真面目,这鹤引绝非等闲之辈呀,可他万万想不到真正的奇人还正躲在鹤引身后。
“还是不肯吗,饭吃得如何?”太子质问着李静忠,“若再不吃饭,便不要再送!”
这个楚昭仪还真是个嘴硬的,在太子这边住了也有些日子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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