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现在还刮着风,但是我们仍然还是冒着严寒出发了。现在海拔不算太高,大家都已经没什么问题了,只是气温急剧下降了好几度大家都捂得严严实实的不再说话,多少有点沉闷的感觉。
大家还是按照一字长蛇阵向前推进,我走在最前面时不时还要把头扭回去看看大家的情况,看有没有哪个因为寒冷或者别的愿意导致掉队。目前情况还是不错的,只不过步伐多少有点慢了下来。
马卡鲁峰距离我们还尚远,中间还有很多从地面隆起的小山坡。在到达那儿的途中我们停下来半个小时补充水分和食物,毕竟这又冷又累的体力活会大幅度消耗我们身体能量的。
如果不及时补充营养很快就会发生脱水症状的,人在严寒和酷暑当中都是一样会发生脱水现象的,严重了就会威胁到生命。
我们所有人所带的饮用水基本上都已经喝光了,主要还是野远和向大国曹雪三个人耗水太快。当然他们三人也是我们队伍当中身体素质比较差的,尤其是野远。
现在由于大风的原因导致温度下降到零下二十多度,如果一直这样下去在短短一个小时的时间里我们大部分人都会损失掉差不多两升体液的。如果不赶紧寻找水源及时补充水分,我们是坚持不了几天就会被滞留在这冰天雪地之中的,最后要么脱水而死要么就是被冻而亡。
现在我们几个人嘴唇都差不多开始裂口子了,我让大家都把水壶里填满了地上刚刚飘落的新鲜积雪。让他们都放进背包里或者怀里,等差不多半个小时就应该会融化的。野远有很多次想偷偷背着我吃地上的积雪都被我发现给拦了下来,我多次警告他一定要克制自己必须抵御这种诱惑,千万不要直接吃地上的雪。那样会把嘴唇给冻伤的,而且还会在嘴里边造成溃疡,甚至还有水泡。
如果不能控制自己不但会发生以上一系列的冻伤,而且还会降低人的体温。
在山上最痛苦的那就莫过于冻伤了,如果气温下降到零下三十多度凌冽的严寒会冻结血浆中的细胞导致它胀破。一旦冻伤就再也不能自行修复,损坏的细胞永远也不会再长出来。
可见为什么那么多人会冻死在攀登的半途中,登雪山过冰川那可真不是闹着玩儿的。尤其对我们这帮连业余登山队都不是的人,这里边不是踩踏冰层就是被雪崩活埋,处处隐藏着危机。
到达小山坡时我们被一条小峡谷给拦了下来,宽度大概是四米多,深度最少也有四十多米。两端弯延至白茫茫的雪山之中,如果想要绕过去最少还得费上一天多的时间,而且能不能绕过去或者会不会走到比较狭窄的一段都是模棱两可的事。
遇到这样的情况我们只能停留下来商量对策,最后他们以六比一的结果胜过了我——想要返回去。
我问他们六个人谁能代表多数人想出好办法,是打算盲目的远道绕过去还是有什么办法可以越过这四米多宽的小峡谷。
我狠狠的瞪了达娃一眼,没想到她会撇开我站到红方那一对把我一个人留在蓝方对。
我把她拉到一旁问她:“达娃妹子,你怎么这么天真不知道这里的厉害呢?我们要是再往前走爬上马卡鲁峰你知道气温会有多低吗?最少也得是零下四十度,另外如果要是碰上暴风雪估计气温还会下降十几度。三两分钟就会被冻僵的!我说你这小妮子怎么就不开窍呢?你就不能听我的话!”
达娃并没有正面回答我,不过发尖走到我跟前对我说到:
“关大哥怎么了,你是害怕了还是怎么呢?我们既然都已经到了地方了怎么能够放弃呢?难道你真的就不想爬上那座高峰吗,至于我们眼前的这个小山沟我到是有个办法,要不我说给你听听,你也帮我参谋参谋看行不行得通。”
发尖的办法其实就是想利用登山绳悬在半空,让大家从绳子上爬过去,我跟他说这个办法根本就行不通。首先我们队伍里有女的,而且就拿曹雪来说,让她在浮冰上行走都能把她给吓哭了,更何况这四十多米深的山谷了。另外就是你舍得让曹雪爬绳索人家向大国还不愿意呢,关于达娃我和向大国是站在一个立场的,我是绝对不会让达娃去冒那个险的。
而整个问题的最关键之处就是谁来把绳子的另一端给固定起来。
发尖听我这么一说就开始挠起头来,说自己怎么把这茬给忘了。
虽说现在想不出办法能够越过那条山谷,但是看他们几个人仍然没有回头的意思。
我实在拿他们没办法索性就给他们出了个招,让他们先把登山绳的一头系好一个活扣套上一个扣环(就是越拉越紧的那种),再把脚下的冰层用冰镐打碎直到看见地面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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