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父亲,我说过,我的人,我自有打算,如果你插手,我一定会反击。”
宫御渊面无表情的说着,挑了挑眉,“现在,你可以放人了吗?”
“……”
宫钰全不语,死死的瞪着他。
父子两锐利的眼神在空中交汇,空气中弥漫着浓厚的火药味。
沈文始终一声不吭的站在一旁,看到眼前这一幕,心底打着冷颤。
如此血腥的场景,为什么非要让他见证……
实在是太恐怖了……
沉默许久,宫钰全终究还是败下阵来,心力交瘁的问:“宫御渊,你当真要为了那个女人毁了自己的前途?”
“我宫御渊怎么可能会为了一个女人毁了自己的前途,总统先生,您多虑了。”
说着,宫御渊勾起嘴角,露出一抹自负的笑。
他自认为这世界上,还没有任何人能阻碍到他的前途。
更何况是黎七弦。
“呵。”
听到他的话,宫钰全哼了声。
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生出这么个倔强的儿子。
真是愁死他了。
“我时间不多了,您这人是放还是不放?”
宫御渊看了一眼腕表,不耐烦的催促。
“……”
宫钰全蹙眉,不满的横了他一眼,最后还是摆了摆手,“算了算了,我也管不住你,既然你如此执着,那就随你好了。但我希望你知道,不管如何,你和金家小姐的事情已经定了,如若你反悔……”
“放心,我没打算后悔。”
宫御渊打断他。“现在我可以带人走了吧?”
说话间,他已经迫不及待的站起身了。
瞧着他这急切的样儿,宫钰全心中不爽,但却阻拦不得,只道:“不能让金家的人知道你如此放肆,否则,黎七弦我是断然不会留的!”
“……”
宫御渊没做什么回答,眉头一挑,转身直径离开了。
见他走后,一旁的沈文走上前,狐疑的问:“总统先生,那现在……该怎么处理黎小姐的事?”
宫钰全无奈的叹息了声,右手的拇指和食指按在眉心上,身心疲惫,“放人吧,不用管了。”
“是。”
“……”
——
国防部。
自从见过沈文后,黎七弦就被关进了一个只有十平方的牢房里。
好几天都没洗过澡,黎七弦浑身脏的乱七八糟,头发也都十分凌乱,身上还散发着恶臭,整个人狼狈不堪。
疲惫的躺在角落的铁床上,她半眯着眸子呆呆的看着四十五度角上的一个小窗口。
她知道,自己就快要离开这个鬼地方了。
可是,此时此刻,她既然一点喜悦的心情都没有。
回想起这段时间待在宫御渊身边时的经历,黎七弦眼眶莫名染红。
按理说,能离开那个臭男人,是她一直梦寐以求的事情。
可眼下真到了这一刻,她既然心生了那么一丝丝的留念。
黎七弦鄙视自己,抬手拭去脸颊上的泪痕,缓缓垂下了眼眸。
从这里离开后,她会找机会报她的仇,而他会继续做他的继承人!
两人再无交集……
这样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