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
“你决定就好,毕竟她也还没有伤害到我,若是她真的伤害到我跟孩子,那我绝对会杀了她,一命偿一命!”阿月看着方逸阳认真的说到。
方逸阳笑了一下,拉过阿月的手。
“你放心吧,若是她真的胆敢伤害到你,朕便抄了他沈家!”
阿月觉得心里暖暖的,靠在方逸阳的肩头感受着方逸阳的温暖。
就在阿月以为会一直这么平淡的过下去的时候,变故还是不知不觉的到来了。
听到太后来的消息的时候,阿月的眼皮就一跳,知觉告诉阿月,太后来此不善。
果然,太后一进来便直直的看着阿月,那眼神仿佛在看一个仇人。
“母妃,您怎么来了?”阿月装作意外的问道。
“你怀着孕,没空到哀家宫里去,那哀家就只能过来了!”太后端详着阿月说到。
阿月低着头不说话,太后这话的意思就是怪自己不尊敬她了。
“话说,你肚子里的孩子还有多久出世?”太后问道。
听到太后问孩子,阿月的眼皮跳的更加的厉害了。
“回母妃的话,还有六个月!”阿月低着头忐忑的说到。
“孩子还小,你且好生休养,哀家便走了!”太后细细的打量了一下阿月,没有再多说什么便走了。
“娘娘,太后看着不像是简单的来看看您,太后是不是有什么事啊?”紫鹃说到。
阿月只觉得心突突突的跳,不知为何老是觉得心神不宁。
“娘娘,有件事情我想跟你说,关于沈家跟九尾狐的?”鸢儿沉寂了几天之后突然对阿月说到。
阿月一愣,她想要的就是这个效果,鸢儿说出来比她逼问要有意思的多。
阿月点点头,回避了紫鹃。
“你说吧!”
“其实鸢儿知道娘娘一直在调查九尾狐伤人的事情,其实上次娘娘在猎场听到的都只是老爷的一面之词,事实并非如此!”鸢儿想起沈令对自己做的事情就深恶痛绝,此时此刻只想把沈家所有的罪行都告诉阿月。
“等等,你可想好了你这么做的后果?”阿月问道。
“自然,这些都是沈家的罪孽,我怎样都无所谓,只是不能便宜了沈家那一家子人!”鸢儿愤怒的说到。
阿月点点头,见鸢儿意志坚定,示意她继续往下说。
“事实上,这一切都是张小姐怂恿辰妃娘娘做的!”
“张小姐?”阿月面对突如其来的一个人不知道该作何反应,她本以为这件事是沈家人做的,现在看来居然还有其他人。
“张小姐,原名张紫惜,娘娘您应该认识!”
听到熟悉的名字,阿月才明白了这个张小姐的由来。
“是她,她不是早已经消失了吗,现在怎么又突然出现了?”
“她此行回来就是为了报仇的!目标就是就是娘娘您!先前,辰妃娘娘先是和张小姐策划,本来是想要引起九尾狐族和人类的战争,毕竟人类比你们九尾狐族要善战,他们本想一次性把你们消灭,结果没想到皇上娶了你,这场仗终究是没有打起来!后来,他们改变了策略,决定在宫中对付你,本来猎场上的那头野猪就是冲着你去的,结果少爷还是救了你!所以这一切跟黄上都没有任何的关系!全部都是老爷跟小姐还有张小姐策划的,到现在,张小姐还是想着要对付你,所以娘娘您一定要小心!”
阿月听着鸢儿的话,心中这才明白,原来,敌人一直在暗处,沈娟不过是个挡箭的。
看来,阿月还是得要想个法子把张紫惜吊出来。
阿月想起那段时间误会了方逸阳,心中对方逸阳有些愧疚!
方逸阳正在殿里批阅奏折,却听到太后过来的消息。
方逸阳揉了揉太阳穴,只怕又是为了阿月的事情。
“阳儿,哀家有事对你说!”太后一张纵横的脸上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
还没等方逸阳说话,太后便硬生生的塞给他一碗汤药。
“这是什么?”方逸阳看着太后。
“既然你舍不得,哀家便替你解决了!”太后冷着脸说到。
方逸阳这才明白碗中的东西。
“母妃,您这是?”方逸阳震惊的看着太后,没想到太后竟然如此的狠心。
方逸阳拿起碗,顺势要摔。
“住手!”太后连忙制止了方逸阳。
“这药你若是不给她送去,明日哀家给她的便是能要她性命的药,你自己看着办吧!你放心,这药对身体没有什么伤害,你放心的给她喝下便好了!”说完太后不给方逸阳反应便出去了。
方逸阳端着那碗药,心中绞痛,一边是他与阿月的孩子,一边是阿月与孩子的性命,这怎样都是难以抉择的。
“若她真的伤害我的孩子,我便让她一命偿一命!”
方逸阳想起阿月的话,一颗心紧紧的揪在一起,阿月视孩子如命,自己若是真的下手,阿月又怎么会原谅自己。
可是比起阿月的命……
方逸阳心中已经有了答案,没有多想,端起药碗往阿月的寝宫走去。
方逸阳到阿月寝宫的时候,阿月正在院子中躺椅上乘凉!
方逸阳觉得有些手抖,看着阿月的脸,方逸阳有些于心不忍,想了想,他还是端着药碗往阿月走去。
“你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阿月站起身来,笑意盈盈的看着方逸阳。
方逸阳却觉得阿月的笑容异常的让自己难受,方逸阳勉强的扯出一个笑容。
“这是太医给开的安胎药,你先把它喝了吧!”
那药经过处理,闻不出来里面的滑胎药的成分,阿月本是个大夫,若是其他人送来的,阿月都会小心的防备,但是阿月想起刚刚鸢儿跟自己说的话,对方逸阳心中还是充满歉意,阿月也没有多说什么。
方逸阳眼睁睁看着阿月喝了那碗药,脸上云淡风轻,心中却是十分的纠结。
“呐,这药跟平时的不太一样,味道怪怪的!”阿月把碗递给方逸阳,淡淡的说到。
“这是太医更改过的药方,肯定不一样!”方逸阳苦涩的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