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故,拖至现在。”
原来如此,难怪那卜七爷一直疑心我在此目的,原来我祖上也知道此绢本,但却从来没提起过。也不知当年到底是什么变故,如果开口询问他们,不免显得露怯,既然看起来不像是什么仇恨之事,不如先放在一边,等以后在悄悄打听。
想到此,我便针对画中内容说道:“如果我没有猜错,这绢本前四幅图中描绘的便是各位所说神殿。那神殿之中并非供奉着什么鬼神,从那门中出现的巨目来看,应该是一只古怪生物,建这神殿的目的,则是特意让其盘踞在内任人供奉。
竟然如此,那这神殿定然不能随便选址,必然会选在集天地灵气的风水龙穴之内,只有如此才有助于那怪物生存养灵。而那最后一副山水图中,应该就暗藏着这风水龙穴的位置所在。这幅图想必是观山喝形的高人所绘,这工程如此庞大,应该也是举国之力而为。”
何振东点点头:“兄弟所言不虚,这绢本图案之中确实隐藏着那神殿位置,也确实是高人所绘、举国而建。而能看出龙穴位置所在的,也只有兄弟这种探龙师爷才可。”
何振东所说的探龙师爷,便是对我们这种观山喝形之人的一种统称。因为这探龙取形需要人在深山野林中游荡,观遍山势走向,然后确定龙脉在从龙砂之地寻觅宝物。因此在岭南一带也被成为“扒砂野老,”北方则一般称呼为“观山夫子”或者“探龙师爷。”
“欸,老何同志你又高抬我了,我也就是一毛毛愣愣的年轻小子,在坐这几位看着都年长于我,也应该都是正东一派的能人,必然都身负异禀,还能看不出这画中奥秘。”
我这话虽然是回应何振东,但脸却是笑呵呵地对着他妹子而说,这小娘们一开始便看不起我,我岂能轻易的放过了她。
何振东听我说完摇头一笑,似乎知道我是在与她妹子制气,说道:“话是没错,但老话说的好打柴问樵夫,驶船问艄公,吃哪行饭,办哪行事。历来本事与年纪就不成正比。”
何振东说完一拍大腿:“这会儿只顾着和兄弟谈这神殿,却忘了介绍在座诸位。”他这突然要介绍众人,不再询问画中玄机,想必是想给我减少些压力,先拉近一下关系。我也并不点破,任由他介绍起来。
首先就是那卜七爷,这老头的出身竟是一位阴宅风水先生,难怪一直看我不快,我和他毕竟也算是同道中人,同行是冤家。
何振东身旁那结实汉子,叫刚子,眼神凌厉,据说是特务连出身,身手了得,是何振东身边保镖之一,形影不离。
而那位猥琐矮子,名字叫做郝大通,祖上也传承着一种难得手艺,便是钻山挖地。我曾经听父亲提起过,这种人在正东一派当中有个响亮的称谓叫做“分岭头陀。”
这分领头陀最善于在山川之中打洞挖坑,速度奇快,而且定位极准。在进龙穴、出险境的时候能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他这名字起的,倒也符合他的本事。
这郝大通身高也就在一米三左右,生的贼眉鼠眼,却又长了张国字脸,那鼻子眼睛总像是被放错地方,看着十分猥琐,奇丑无比。
见何振东介绍完他,郝大通主动对我嘿嘿一笑,瞬间露出两排黄牙:“我这名字像个道士,自身又道士毫无关系,但这名字由爹娘,我也做不了主,我自己起了个外号叫做土行孙,兄弟以后呼我外号即可。“
我对他客气的点了点头,心想这家伙到是实在。他这外号让我想起《封神演义》当中那个会遁地之法的土行孙,那土行孙遁地跑到美女闺房偷取衣物的情节我历历在目,想到此不由得看了一眼何振东那漂亮妹子。
何振东见我又瞥向她妹子,便说道:“这是我小妹子,何飞燕。熟知奇花异草,继承了我家中制药炼药的本事。这一点,远超于我。”
何飞燕礼节性的抬眼扫了我一下,算是打了招呼,便迅速转移了视线,似乎是不想多看我一眼,我也并不在意,本身与她也没什么交际。
何振东见我没有反应,便看向不过三问道:“不知道这位兄弟是?”
还没等我接话,不过三一仰头,抬起手来大拇指对向自己咧嘴说道:“爷们人送称号不过三,是你家师爷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