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也一直支持我,理解我。
“这他娘邪门了啊!”三根叔听完愣了半天,才说出这么一句话。
林洋则是听得目瞪口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脱口道:“看不出来,王月这么风骚啊!”
“你他娘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三根叔狠狠敲了林洋一下,估计意识到哑巴这个词会让我伤心,赶紧说让我别多想。
我点了点头,抽了一口烟,说道:“三根叔,不是我不愿意按照杨瞎子说的去背尸,而是我不敢了。”
“你怕什么?鬼吗?没事,我跟杨瞎子说说,三根叔陪着你一起。”三根叔显然误会了我的话。
我摇着头,解释道:“鬼,我怕。但现在我最怕的,是只要我参与,事情肯定会往更坏的地方发展,钱我赔了,事情也做了,没落个好,还惹得一身骚。三根叔,老倔头偷看袁玲,回来喝农药自杀。林粱他家让我守灵赔罪,老倔头起尸,掐死了林栋。原本我以为杨瞎子过来,事情会解决,可现在,我按照杨瞎子的吩咐,睡在两具尸体中间,可…;可王月也诡异的死了。”
我说道这里,沉默了一下,然后接着道:“现在杨瞎子让我背尸,谁知道还会发生什么事情?他杨瞎子有本事,能驱鬼,何必还要我帮忙?三根叔,你也知道,我爷爷以前外出办事的时候,什么时候找普通人帮忙过?就算有,也无非是帮忙买些东西。”
“你这话说的有些道理,不过我听起来,像是你怀疑杨瞎子一样?”三根叔愣了一会,目光朝我看来。
我没有否认,说道:“三根叔,我也不是平白无故的怀疑,你想想,杨瞎子是什么时候来的?是爷爷头七那天,依照杨瞎子的本事,怎么会无缘无故呆在我们村的后山?就算这都是我胡思乱想,疑心重。可王月的事情,不摆在面前吗?我守灵,他师徒两人不出现,这算哪门子解决事情?”
“还有,杨瞎子已经来了十多年了吧?他到处收钱办事,袁玲村离我们村也就十来分钟路程,他去的次数不止十次吧,不可能没见过袁玲,为什么一直没有动作?”我继续说着。
三根叔听得抓了抓脑袋,说道:“可能是他以前没发现袁玲是鬼吧。”
“怎么会没发现?在爷爷坟地的时候,他说挖坟的两人,其中一个就是鬼,袁玲当时不在场,他都可以算得出来,怎么可能发现不了。”我越说,思路反而越来越清晰。
三根叔沉默下来,烟一根接一根的抽。
还是林洋打破了沉默:“我就觉得杨瞎子是装神弄鬼,我早就说了,你们不要那么迷信,这世上巧合的事情多了,这几件事,按照我看,只是巧合。”
“林洋,我知道你读书多,可我亲眼看见过脏东西,而且这几件事,就一个巧合解释,你觉得让人信服吗?不说村里发生的事情,就说袁玲的消失,他父母的疯掉,她小时候的淹死,哪来这么多的巧合?”我反驳起来,虽然书没林洋读的多,可一句巧合,不可能解释这一切。
林洋也无言以对,估计是反驳不了我,想了想说道:“三木,既然你信不过杨瞎子,你爷爷不是留下了一些书吗?我们看看,说不定可以找到解决的办法。”
林洋的话,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爷爷离世后,以前的书籍,根本没有处理,我小时候看过一点,但看不懂,也没兴趣,所以一直放着在。
现在听来,我立马将书找了出来,拍了拍上面的灰尘,就翻看起来。
三根叔跟林洋,也帮忙翻着看。
爷爷留下的书不算多,大概十四五本左右,我翻看了几本,都是一些风水,算命摸骨之类的,书页上面还配着一些插画。
朝着三根叔看去,他也是摇了摇头,跟我看的差不多,不过我看林洋看的出神,就凑了过去。
林洋看的书,字面意思,我看不懂,但那些插画,显然跟我刚看过的算命书籍不同,那些插画,画风有些奇特,似乎为鬼故事插画一样,看的让人有些不舒服。是描绘着六个人,三个人光头,三个人长头发,全部趴在地上围成一圈,伸着舌头,眼珠子也相互瞪着,也不知道在瞪什么。
“林洋,你看的懂吗?”我问了一句。
“看不懂,但我似乎找到了一些线索。”林洋说着,将书页往前面翻了起来,然后指着一幅画,语气都有些颤抖的说道:“三木,是不是跟你守灵的时候很像?”
我朝着插画看去,这一看,不免心都剧烈的跳动起来,插画的内容很简单,是三个人并排躺在地上,左右两个人,闭着眼睛,双手环抱在胸前,似乎在安睡。而中间那个人,则是睁着眼睛,眼中露出的是惊恐之色。
“林洋,你是指,杨瞎子让我单独守灵,跟这幅画描述的一样?”我惊骇的问道。
林洋点了点头:“你再看中间一副。”说着,他往后翻了几页。
这次不用他说,我整个人就发冷起来,插画上,是一个人睁着眼睛的人,背着一个闭着眼睛的人。
“三木,你怀疑的没错,杨瞎子真有问题。”林洋说的有些兴奋:“第一幅画,闭着眼睛的人,我们可以理解为死人,睁眼的是活人,跟你守灵的情况一模一样。第二幅画,是背尸,杨瞎子先前不是说,要补救,就让你背尸吗?第三幅画,是六个人,虽然是睁着眼睛,可却是用瞪的,眼神也空洞,口中还伸出舌头,所以我想,应该也是死人。”
“你接着说;。”我估计当时脸色都变了,我读书少,对书本上面的内容,理解的不如林洋。
“好的!”
林洋打了一个响指,如侦探一般,刚准备口若悬河,被三根叔敲了一下:“你解释就解释,兴奋什么?你变态吧!”
“爸,我这思路来了,你别打断我啊。”林洋有些埋怨的说道。
“行,第一副,第二幅画,不用你解释,我们都看懂了,第三幅画,我看你个小兔崽子如何解释。”三根叔气的瞪了一眼,口中虽然这样说,可也凑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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