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虎子叔的话,就像是一道惊雷劈在我头上,一切的一切,难道是爷爷提前就一手安排的?
这让我不免想到爷爷临终的三个遗愿,结合他老人家提前救活袁玲,现在袁玲又嫁给我,莫不成这一切都是设计好的?
我不敢接着往下想,脑中一片混乱,心中也不好受,连林粱骂我,我都没有回应一句。
“虎子,你他娘的别乱说啊,你看清楚了吗?”三根叔也知道事情严重,真要是爷爷救活的袁玲,那么老倔头的死和起尸,肯定跟我逃不了关系。
“唉!造孽啊!造孽啊!”虎子叔一下痛哭了起来,死死抓着自己的头发。
“你他娘抓头有什么用,你说清楚啊!”三根叔也是急了眼,催的跟吼一样。
虎子叔没有理睬三根叔,抓了半分钟左右,他才抬起头,说道:“我也不太确定,我们回到镇上的时候是晚上。你也知道,那个时候镇上穷,晚上也没个路灯,那乞丐蓬头垢面,我当时只是依稀觉得他像林公,要不是救活袁玲后,他自称是林公,我也不敢这样说。”
“你他娘又不是不认识林公,看个人还看不准?”三根叔也是有些无奈,焦急中,不免说话的语气,也有些埋怨。
“那乞丐头发把脸都遮住了大半,又是晚上,而且当时救袁玲的时候,没让我进屋,乞丐自称是林公,还是我哥有一天喝醉酒告诉我的。”虎子叔解释起来,他口中的哥,自然就是袁玲他爸。
虎子叔说到这里,自己拿出一根烟,点燃,深深吸了一口:“你们不相信,我还不相信了,后来我问过林公,那天晚上他有没有去镇上?可林公的回答说没有,我自己都搞糊涂了,究竟乞丐是不是林公,我也说不准。”
虎子叔的话说出来,除开林粱依旧骂骂咧咧,其余人都陷入了沉默。
“虎子叔,那您还记不记得,那天回镇上的日期?乞丐救袁玲的大概时间?”短暂的沉默后,我首先开口了,这个问题,一定要弄清楚。
“记得。02年7月13,差不多晚上八点,我们是坐的末班车回来,所以我记得很清楚。”虎子叔想都没想,就回答起来。
只是虎子叔回答完,我整个人就像是堕入冰窟一般,浑身颤抖起来,其中一半是惊喜,另外一半却是害怕。
“三木,你抖什么,别吓三叔啊。”三根叔见我如此,抓着我摇了一下。
我摆摆手,控制住情绪,不抽烟的我,也点燃了一根,狠狠抽了一口,咳的我脸都红了,然后才说道:“三根叔,我没事,我能够确定,那乞丐不是我爷爷林公。”
“三木,你他…;…;”林粱又骂了起来。
“林粱,你能不能安生点?听三木说完,要真是三木害死老倔头和你哥,三根叔第一个不放过。”三根叔冲林粱暴喝了一声,接着站起身,又拍了拍林粱的肩膀,苦口婆心的劝道:“梁子,我知道你心情不好受,但这个时候骂人解决不了问题,明白吗?”
“三根叔,我…;…;”林粱一下大小伙子,顿时哭了起来,看的我心中也难受。
其实一直以来,我跟他们两兄弟的关系还算可以,林栋结婚的时候,我也帮着迎过亲,我结婚,他们两兄弟也帮忙过。要不是出了这种事,也不至于闹成这般脸红。
他两兄弟骂我,说我吃他家的饭,害死他爷爷,我也能够理解他们的感受,人在悲愤之下,说话不会顾忌太多,恰好爷爷也懂一些道行,他的怀疑,也算是正常。
但让我赔钱这点,我理解不了,不是我把钱当命一样看待,而是做法让我有些寒心,老倔头偷看我媳妇在前,而且还是自杀,加上当时的情况,并没有老倔头的起尸,形不成灵异状况。直到林栋被掐死,又来诬陷我,导致我日子都没法过,我才愤怒之下动手打人。
但这个时候,我想起以往的种种,也不免有些心酸,说道:“梁子,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我三木的性格,你也应该了解,是我做的,我绝对会认。你也明白,你爷爷老倔头从小对我不错,说句不好听的话,他都快七十了,还有几年能活?我有什么必要害死他?”
我这番话,显然没有打动林粱,他只是看了我一眼,也不做声。
“唉,三木要是白眼狼,能每年回来都带礼品给各家?他收入也不高,全村送下来,要多少钱,你梁子心中没数?”三根叔帮衬着说话。
“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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