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叶梧兮翻看着以往与娘亲书信来往的消息,笔墨中不过是嘘寒问暖以及自己的保平安,不时还能传出在皇城父亲的消息,叶梧兮只要能看到家人安好一切就好,可现如今要隔一年半载才能与娘亲有联系,没有办法,只能祈求娘亲这些时间万事安好。
“赔个不是怎么了?赔个不是怎么了?!为什么就不能尊敬下人呢?还是朋友啊”
“不去。”随声门开了,飞羽沉着脸一进来便坐在桌上愤愤的喝着茶,随后子连气势汹汹的走了进来,叶梧兮搞不清状况,子连夺过他茶杯:“明明是你在大庭广众之下取笑她,害她被自己师姐朋友们瞧不起,害她没脸面,本来就是你的错,道歉怎么了?现在成这模样让她如何自处?她再也不会跟我们玩了。”
飞羽拿着另一个杯子倒上水,无所谓的说道:“她自是不理我便是,何必管我眼色?受了点小小的打击就不能自处还拼死拼活的来这修什么仙?你愿跟她一处便一处,关我何干?”“你!!”子连牌桌,夺过他手中杯子,却不想被飞羽紧紧握着,子连气到,道:“好!你不是功夫了得自傲不已吗?我们就出去比试比试!若我输了便不管此事,若你输了,向倾莞赔礼道歉!”见子连气愤不已。飞羽拍桌而起,道:“好!比试就比试!”两人准备出屋,叶梧兮立马叫住,问:“你们怎么了?”
子连道:“梧兮,你为我们作证,若他输了定要履行承诺!”说罢,双双出屋,叶梧兮不明情况也跟了去,或许闹声大了些,秦纪洛也出了屋子,问叶梧兮发生了什么事,叶梧兮撅着嘴,皱眉摇摇头。
夜晚风来,有些寒冷,飞羽子连二人穿着单薄,手拿着木剑,眼中全是愤怒之火,站在两边就在等谁先出手,子连想着今日玉倾莞那从未有过的漠然,心中一来气!提着木剑向对方冲去,走近便是提剑一斩,飞羽也不示弱,及时用手中剑挡住子连猛烈来袭!身子接着挡剑灵活一闪,子连木剑直直砍在了地上,子连见飞羽逃脱,用昆云教的驱物术,木剑随视线平直的悬在空中,咒术不精,木剑悬在空中摇摆不定,子连见着飞羽着地处用力推剑,剑向飞羽飞去,飞羽使木剑挡住,幸好咒术不精飞羽还能挡住,飞羽反身也使出驱物术周边叶子翻滚如利剑向子连射去,叶子居多,子连反应过来立马使出五行术,区区小火还是把面前叶子都给烧了去,正在庆幸之际,谁知飞羽已临近自己,使出五行术,瞬间如泼冷水般,子连脸部湿透短时间内被蒙了眼睛,自知现在是危险时刻,连忙随着对院子的记忆逃离飞羽临近范围,待打理了下眼睛,向飞羽徒手打去,飞羽抵挡,两两你拳我挡的不分上下,飞羽趁此抓起木剑,反身剑柄擦过正要扑过来的子连,子连回神闪躲,正在此时!飞羽扫腿绊倒子连,如此,子连倒地,飞羽转剑尖指着子连,道:“梧兮,纪洛在此作证,你输了。”
子连欲起身,谁知被飞羽死死扣在了地上,子连愤愤不已,斗不过输了只能捶地!待出了这比试局才发现过来,院子里不知何时来了些人,议论纷纷。
叶梧兮扶起齐子连,问道:“没事吧?”齐子连揉着屁股,对着飞羽沉声道:“就算我输了我也不服你!有你这般傲气迟早会有更厉害的人收拾你!”颠着颠着进了屋子,秦纪洛懵懵懂懂,学着叶梧兮撅了撅嘴也进了屋,叶梧兮捡起了被齐子连落下的木剑,飞羽擦了擦自己的木剑,进了屋,叶梧兮相互看了看两边的屋子,歪头叹了口气。
月色之下,玉倾莞仍坐在那闭眼养神,心中始终想着今日对决时飞羽说的那句话以及那个眼神,心中久久不能平静,不知什么时候,旁边坐着一个小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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