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挚面色依旧很平静,只对天乙点了一下头。这个时候伊挚也不能说什么,否则抓起来的就不止是天乙了。
牢房阴暗潮湿,这次自己一个人人被关在这里。牢房里充满了难闻的恶臭,地上爬来爬去的各种虫子,虽然自己是一国的国君,但是除了牢房的栅栏更加粗壮之外,并没有别的特殊待遇。这里面没有阳光,只有高高墙上有一个小小的透气窗,走廊上的一盏灯火,和走廊尽头透过来一点点的光亮,还能证明自己还活着。
对于他这个从小锦衣玉食的贵族来说,这一切都是那样无法接受、痛苦,孤独,恐,惧。自从伊挚来到自己身边,自己就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如今只有自己一个人,其实任何一个人到了这个牢房里,就完全和外面断了联系,失去了外面的任何身份,你只是一个囚犯。
天乙每天晚上甚至都开始想念莘公主的温暖了。是啊,公主自从大婚一来,自己一直忙于国政,还要征伐葛国,都没有好好陪陪公主,迷迷糊糊的睡去了。
天乙发现自己被按在断头台上得带被枭首,头嗡嗡的直响,难道这一辈子就这样结束了,头上悬着的斧子锋利而闪着蓝色瘆人的蓝光。自己还有很多想做的事情没有做,还多事情没有想明白赛。那高高举着的斧子突然觉得那么熟悉,那竟然是自己的开山钺,那个刽子手的笑容那么诡异,啊,怎么会是葛候垠尚。这时候,开山钺砍了下来,随着风声,天乙觉得自己的头飞了起来,在地上滚来滚去,一切变得模糊消失了。
“啊”,天乙坐了起来,四周依旧是昏暗的牢房。“原来是一个梦!”
仲虺发现天乙被抓起来的时候,再也顾不上对妺喜的感情,就想冲过去救天乙。伊挚根本拉不住仲虺,之后庆辅在后面瞬间出现在仲虺身前“这里不是救人的地方,以后会有机会。”
仲虺刻了一个小巧精致小木船,拖宫中的宫女送给了妺喜。妺喜看到了那个小船就知道是当初自己和仲虺一起轻舟飞荡的那艘独木舟的样子。妺喜换了一身男子的衣服,当去掉所有的脂粉珠钗,妺喜变成了一硬气逼人的美少年。
只身一人,来到驿馆中见仲虺,仲虺见到妺喜,定在了那里。许久没有单独一个人面对妺喜了,甚至有时候都不在奢望自己还能再见到妺喜。他只是看着,想记住妺喜的每一个样子,每一个眼神,每一寸肌肤的纹理。
“妺儿,你在宫中还好吧?”仲虺良久终于说出一句话。
“我现在挺好的,履癸对我很好。大夏朝如日中天,天上有太阳就有大夏存在,有大夏就有天子。这个世上还有比天子更好地夫君吗?
仲虺哥哥,我曾经爱过你,我现在也许依旧爱你,但我现在已经爱不动了,或者我已经没法爱你了。在斟鄩我是元妃,但我已经根本无法离开,像洛妃那样已经是最好的离开的结果。我们已经不可能了。”
“我一定要把你从履癸身边抢回来!”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