挚和仲虺一起回到商都亳城,天乙见到挚回来,又多了仲虺这么一个得力助手,自是非常高兴。
这一年是履癸在位四十年,一些葛国的百姓跑到了商国。仲虺找来这些百姓询问原因,原来葛国税收越来越重,这些自由平民不堪忍受葛国繁重的税收,开始跑到商国这边来了。而且他们还说,葛国的国君垠尚每年不举行祭祀天地和祖宗,每日在太和堂中喝酒吃肉,歌舞买醉。
仲虺听了这些之后,沉思了一会,脸上隐隐浮现出了微笑。第二天,朝堂议事之后,仲虺到后堂和天乙商议事情。
仲虺问天乙,“主公,我们商有多大边界呢?”
“方圆不过百里而已,自从先王得罪了天子,我们的封地就只剩下了这么多”
“方圆百里,人口不过十万,士兵不过几千,主公可曾听说了有施国的事?”
“朕当然听说了,有施国的国土和我们相当,但夏王几千大军一到,将有施国打了个落花流水。”
“主公难道就不担心吗?如天子亲征,我们也将毫无还手之力。先王留下的商国便就要毁在主公手里了。”
“我商国自夏国开国以来就是望族,我自然不想,也不会让商葬送在朕手中。不过我国力如此,只望百姓勤于耕种,士兵勤加操练,如之奈何?”
“那主公觉得如此可以保商国万事无忧否?”
“我也知道,但是商的声望虽然不错,但仅是一小国,连昆吾的一半都不到,何况是夏王了。我们的军队只有几千而已,这四大方伯候随便都能轻松把我们踏灭。吾又为之奈何。”
“所以君主要首先壮大自己,先吞并掉旁边的葛国。“
“那样无端征伐,岂不是遭天下人人唾骂,夏天子也会把我们剿灭的。天子正觉得没有理由杀我呢。”
“君主可曾听说葛王的无道?葛王每日歌舞饮宴,连祭祀这等头等大事都不进行。广大平民流离失所,加之捐税太重,土地已无人耕种了。”
天乙听了恻然说“祭祀这乃是国中头等大事,那还了得。虽然汤不是方伯长了,但我们还是遣使规劝一下葛国的垠尚吧?“
使者很快就回来了,葛国国君说没有多余的牛羊可供祭祀。仲虺赶紧准备了牛羊,请示了天乙,又派使者送了过去。牛羊是送了过去,但是葛候把送来的牛羊统统吃了,还是没有祭祀。垠尚心里说“小小商国,竟然多管闲事。”
使者很快又回来,天乙很是愤怒,仲虺说,“主公不着急,且等来年。”
第二年,春风吹佛大地的时候,燕子从南方归来开始在檐前筑巢。河堤上的柳树不知什么时候抽出了嫩绿的枝条。商国这边,田野间一派春耕的气象。阡陌纵横处,耕牛拖着犁铧翻开刚刚解冻的土地。人们赤着脚踩在刚刚翻起的泥土上,感受到了生命欣欣向荣的欢乐。这个时代缺少的不是土地,而是耕种土地的人。
天乙和仲虺便装到到田野间视察百姓春耕的情况。大奴隶主家的土地,早早地就让奴隶们耕种完了。泥土翻开之后,然后用耙把翻开的大土块打碎,然后就可以犟地了,但是一般百姓家有的劳动力和耕牛等农具不足,挚很担心耽误了春耕,就每天到田间视察春耕的情况,这个可是春天的头等大事,有了粮食才能有一切。
天乙看到田中有一个农夫,头戴着斗笠,光着脚踩在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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