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和劫匪交锋起来,虽然看上去不断有匪徒和士兵倒在血泊中。可是尹江看了下四周,死伤的士兵不过十几人,而匪徒已经死了足足有百人。虽然匪徒不停的抵抗,可是战斗意志似乎不是很强,边打边退。更像是为了自保而已,而不是全力杀人。而且出来的匪徒不是很强壮,更像是炮灰。尹江心中的不安跟胜之前,就在此时尹江看到,启天兆紧皱眉头,似乎也发现了问题,随即叫众人停下。
众人奇怪的看着启天兆,启天兆对前面不远处的白嫣然说道:“我觉得事情有点不对,即使匪徒战力不如士兵。但是长期处于死亡边缘的匪徒不应该怎么脆弱,而且匪徒看上去不像是在顽强抵抗,更像是只是为了保住性命,引诱我们入寨一样。表面看上去匪徒很多,占满了寨子门口,可是细细算下来不过两三百人。我觉得其中必定有诈,我们应该小心为妙。”白嫣然姣好的面容,严肃的说道:“启将军说的不错,我也觉得有点不对劲。但是也想不出到底哪里有问题,难道他们在寨中有着埋伏?”
启天兆回答道:“看着样子,我觉得其中必有蹊跷。我们还是让士兵退下休整吧。”
白嫣然随即下令,全军撤退。莫名其妙的众人虽然不能理解,但军令如山,还是退出了寨门。寨中,一张虎皮椅子上坐着身材足有两米多的彪型大汉,浑身的肌肉看上去就像是一块块铁砣按在健壮的身体上。铜铃大小的眼睛,满脸凶相,身穿貂皮披肩,袒胸露背,浑身刀疤,此人正是寨主王虎。旁边有一位眉清目秀,书生打扮,长相秀气,只是美丽的丹凤眼透着一丝阴狠毒辣。此人名叫范智是寨中的军师,不要看表面一身书生气息,实际上寨中论心狠手辣的话,这人排名绝对在寨中前几名。此人是富贵人家,年幼的时候也是知书达礼的公子,可是从小生活在父亲的霸权下,每日不是打就是骂,逐渐心理开始扭曲,母亲在他刚出生的时候就死去,父亲一直认为是他的出生害死了母亲,所以总是对他充满恨意,酗酒以后的父亲总是找各种各样的借口对他施加暴力。甚至有一次,喝醉酒的父亲将他差点杀了,一剑刺中了他的肩头,吓的他到处逃窜。后来父亲给他找了一位继母,继母也总是虐待他,甚至让他与猪同食。这在他幼小的心里埋下了仇恨的种子,在他成人那日,他用毒杀了自己的父亲,并将家中的后母及刚出生的同父异母的弟弟一剑刺死。逃离了哪里,来到了天皇山加入了劫匪的行业,王虎看此人足智多谋,并且心狠手辣,就让他做了军师。
范智一脸冷漠的对王虎说道:“没想到他们居然没有上当,看来此军中也有机智之人。只是白白可惜了我们两百人。”说到这里,范智也没有一丝同情之色。仿佛死去的两百人不是朝夕相处的兄弟,而是两百头猪狗。原来当初如果众人攻打进来,就会死无葬身之地,范智命人将寨子中间挖了一个大坑,长宽足有百米,并用细小的木头做支架,表面铺了一层布料,再以泥沙掩盖,虽然仔细看的话会发现周围的不同,但是不仔细的话,还是不能看出异样,人数少的情况下,不会破坏支架,可是当人数多的时候,重力就会让支架断开,所有人就会掉入坑中,再以油脂烈火焚烧众人,如此计策足以看出范智的阴险毒辣。王虎虽然不喜范智的薄情寡义,可是自己又非常需要他为自己出谋划策。便也态度温和的说道:“不知道,范先生还有什么计策?”
范智在房间里来回踱步,眉目紧皱的说道:“现在我也没有什么太好的办法,不过估计官兵不会马上在攻打寨子,因为他们既然想到了不对的地方,肯定不会马上在来进攻,而是会派人摸清寨里的情况,所以我们要做的就让他们摸不清虚实。现在我们只能按兵不动,以静制动。”
“范先生,足智多谋,外面的官兵不过是土鸡瓦狗,不足为虑。相信在范先生手上翻不起什么大浪。”王虎狰狞的脸上有着一抹奇异的光芒闪过,一段时间的交谈以后,众人也都离开了会议厅。
白嫣然和启天兆在营地正在商讨着如何攻打寨子和寨内到底有什么阴谋,思考片刻的白嫣然说道:“不如,我们将他们引出来,不论他们是不是在虚张声势,只要将他们引出来,一切都好办。”
“如何将他们引出来?匪徒从刚才看来不是傻子,据说其中有一人名是范智,此人心狠手辣,而且足智多谋。这天皇山的匪徒如此猖獗,最少有一半是此人的功劳。”启天兆眉头紧皱,一脸严肃的对白嫣然说道。
白嫣然看着天皇山的地形图,脑海中不断思考对策,也是毫无头绪。无数个念头浮现在脑海中,又被自己否定。无奈之下的众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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