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早在十年前,孙长空、三胖还有朱大闯刚入门的时候,三个人本来都分到了自强院。可因为那时弟子众多,分配不均匀,导致不息会的数量以及质量难以与自强院相媲美。无奈之下,自强院想出了一个办法:通过比试来决定去留。赢的待在自强院,输的过到不息会去。
其实,在那时大家的心中,两个地方全都是一样他们心目当中的象牙塔。可因为这个该死的规则,使得去往不息会成了一件十分丢人的事情,以至于此后的数年当中,自强院的弟子一直拿这个点来嘲讽对手。什么废物集散地,弱鸡收容所,能想到的难听外号,不息会都被寒瘆了个遍。
当时,三胖运气好,直接留在了自强院中;而孙长空和朱大闯则不幸进入待定组。
在那个年龄段,二人的比试还是十分简单的,规则也相当直白,一方将令另一方打到投降为止。
那时的朱大闯憨厚老实,没有多少心眼,只有一身蛮力。而孙长空就不对,这小子从娘胎之中就带了一股痞气,打起架来也毫无套路章程可言。
朱大闯虽然拳拳到位,可孙长空凭借灵巧的身段轻松闪过一次又一次的攻击。
到了后面,朱大闯因为身体虚脱累得直在原地喘气,而孙长空却仍是游刃有余,似是还有许多底牌没有用上。
眼见时机成熟,孙长空从怀中掏出一把弹弓,打得可怜的朱大闯直叫唤。就这样,带着满头包的朱大闯被放入了不息会,而孙长空则和三胖一同留在了自强院。
“看来,他还记恨着当年的事情啊!不过大闯,你的进步还真是巨大啊!如果当初你留在自强院的话,恐怕也就没有今天这个激流勇进的你了吧!好好加油吧!”‘
孙长空看着被众人抬下场的朱大闯,脸上不禁扬起一丝欣慰的神情。
确实,从那时起,不息会为了摆脱之前的“头衔”,开始大力发展教育事业,并引进了一大批优秀的弟子,其中就包括高松竹,冯玉郞之类的,一开始也都出自不息会。可以说,这几年,不息会已经迎头赶上,并且完全超越了自强院,这与后者的变相“激励”是分不开的。
于是,孙长空与朱大闯二人决斗以后者体力不支倒地昏迷的结局草草收场。看着对方即便失去意识之后仍旧紧紧握实的双拳,一时间孙长空的心中五味杂陈,十分不是滋味。
就在这时,胜者组的比试也终于来到了尾声。一方是意料之中的高渐飞,一方是同样擅长用剑的江流。双方虽然兵器相似,但招式风格却是截然不同。
作为不息会公认的第一人,高渐飞的剑术以奔放洒脱、出其不意著称。而江流的流派和他的称号一样,看似轻描淡写,不动声色,实则是暗流涌动,另有玄机。只见他柳叶般宽窄的剑身稍稍一抖,一股排山倒海般的剑气立即扑向前方的高渐飞。后者别说回击,就连闪避的时间都来得相当仓促,稍有分神,便会落入江流的剑气当中。轻则皮开肉绽,重则性命堪忧。
对于江流这种四两拨千斤的变态招式,高渐飞已经显露疲态,在接连的逃遁当中,他的体力已经大不如前。再这么下去,不用对方,他自个就要被活活累死了。
台下的众人看得脸色阴晴不定,场上的形势更是时而舒缓,时而紧迫,叫人不得不将注意力全部投在上面,生怕一个疏忽错过精彩的环节。
“高剑飞,不要逃了!不想惨败就快点认输吧!”
到了如今,一脸淡然的江流已经开始劝降对方。这样一来,他可以保存更多的精力,为接下来的决赛做好准备。虽然比起高渐飞来,他的消耗少了三四成。但即便这样,现在的他仍然已是额头见汗,呼吸微乱,一看就是体力过度消耗的症状。
说话间,江流的一苇竹剑隔空刺出,随即产生的一股螺旋气流,在紊流的影响之下愈演愈烈,最终华为一道锥气,朝着高渐飞的胸口奔驰而去。
临危不乱的高渐飞,在最后的一秒时间内做出了正确的判断,被瞄准的左半边的身体忽而向右后方闪避。刹那间,他只觉得耳边传来一声尖锐的呼啸,身体左后方的一处石板应声破碎,连同一大块比武场一同泯灭在空气当中。
“时候差不多了,该换我出招了!”
在形似胜利宣言的告白之后,高渐飞双眼之中不可思议地剑芒暴纵,一道道目光化为一柄柄杀人利器,铺天盖地地向江流轰出。顿时间,擂台之上,石板尽皆崩裂,数不清的镭射纹将中央部位的江流团团围住,彻底断掉了他的退路。这一刻,江流的身体就好像被数道重达千斤的沉重锁链束缚着,连一动一分的可能都没有。因为他知道只有自己妄动一下,身体变有可能遭受凌迟酷刑,死无全尸。
“你有空这么强大的招式,为什么不在之前使出来?”眼见自己大势已去,江流干脆放弃了抵抗,干巴巴地待在原地质问道。
此刻,高渐飞已经将黑色佩剑收回剑鞘,一双冰冷的眸子当中充满的是无尽的奥秘。
“呵呵,如果不能将你的招式全都见识个遍,我怎么能有把我封住你的所有行动?江流啊江流,说到底,你还是太年轻啊!再过几年,或许你能盛得了我!可现在,嘿嘿……”
高渐飞一边轻笑着,一边渐渐走近江流的周身范围之内。他的右手两指一直保持着指剑的架势,他正在寻找一个完美的角度给...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