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野俊彦看了看她,又扫视了一圈军火库中那堆得满满的弹药箱,用中国话说道:“你按计划执行吧。”转头走了出去。
方云奇看见枝子眼中放光,立即用鬼子话对搬弹药的日本兵大声说着什么,只见日本兵纷纷放下正搬着的弹药箱,跑了出去。
不大功夫,又从外面进来四个日本兵,带着大线轴,在枝子指挥下,在军火库弹药箱下安装引爆炸药。
方云奇眼睁睁看着日本兵安药布线,一点办法也想不出,急得抓耳挠腮。
这时,柳哨儿拖着伤腿一步一步捱了过来,见了这一切,也是十分地焦急,附在方云奇耳边轻声道:“这可怎么办呢,要不冲出去?”
方云奇摇摇头:“这上锁的大铁门急切之间打不开,再者就算消灭了这几个倭寇,弄出了动静,又从外面冲进来无数的倭寇,那又如何是好,还是不能阻止他们。”
正在二人焦头烂额想不出办法之际,枝子可能见一切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当中,没什么问题,便向外面走了出去。
方云奇眉头一皱,有了主意。估摸着枝子已走远,他附在柳哨儿耳边如此如此,就拔出短枪塞在柳哨儿手中,脱下自己的外衣,叠了几层包在枪口上,扶着柳哨儿悄悄摸到铁栅门前。
四个日本兵正埋头布线,一个日兵偶一抬头,陡然惊得合不拢嘴,只见两个衣衫褴褛、满脸脏污的中国人正站在铁栅门后,两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们。他还没来得及叫出声,枝子手中包着的手枪一声闷响,那日本鬼子便一头裁倒在地上。
另三个日本兵惊起,抬头仓惶四顾,又是三声闷响,三个日本鬼子纷纷扑地。
干掉日本兵后,柳哨儿迅速掉过枪口,对着铁栅门上吊着的大头锁连开两枪,击落铁锁。方云奇迅速拉开铁栅门,象狡兔一样飞速地窜了出去。
几乎在窜出去的同时,方云奇手中中正剑出手,头顶上照得军火军如同白昼的大灯泡应声而灭,光线顿时暗了下来。
方云奇迅速扫视了四周,看见与这军火库相连的是一条长长的地道,估计可能通往外面日军阵地。地道中每隔几十步就有一盏马灯挂在墙上。
地道里没有一个人影,看来所有的日本兵都撤了出去,只等这几个日本兵装好炸药后,把引爆线牵出去。
站在这里能听见从地道口传来密集的枪炮声,但声音不是太大,看来这地道距外面阵地还有不短的距离。
方云奇看见离自己不远处有两挺轻机枪,便跑过去抓起来,挽着柳哨儿来到距军火库百余步的地方,命她伏在地道一侧,把两挺机枪都交给她,然后迅速反身从地下室里搬了几个弹药箱过来,堆在柳哨儿前面,作为掩体。
看着堆在柳哨儿前面的弹药箱,方云奇忽又生急智,迅速跑回军火库,不断地往外搬来弹药箱,在柳哨儿身边形成一道矮墙。
柳哨儿把着机枪,狐疑地盯着他跑来跑去,累得气喘吁吁,满头大汗,却插不上嘴问他一句。
终于用弹药箱隔断了地道,方云奇便抓过另一挺机枪在柳哨儿旁边伏了下来。
他抓过柳哨儿的手,缓缓道:“哨儿,如果一会儿涌进大量日本兵来,就凭我们两挺机枪抵挡不住多久的。”
柳哨儿未及说话,方云奇又变戏法一样,从身上掏出两颗手榴弹,眼中满是柔情,道:“到时候我就用这两颗手榴弹引爆这半地道的弹药,将地道炸塌,让日军进不了这军火库”
方云奇还欲说什么,柳哨儿掩住他的嘴:“能跟你死在一起,我柳哨儿并不觉得冤。我们虽然拜了堂成了亲,却是有名无实,你不觉得冤吗?”
“只是我已有”方云奇话未说完,柳哨儿抢道,“心头有人对吧,我晓得。可你们拜过堂入过洞房吗?”
“这到没有。”方云奇老老实实答道。
柳哨儿抚摸着方云奇的脸:“不管怎么样,反正我认定我就是你的堂客了,这辈子你想甩我是甩不掉的,丑八怪,你知道么!”
柳哨儿的眼中流下泪来,方云奇慌了,不知以何言来宽慰。
“当家的,能亲亲我么?”柳哨儿忽带泪含羞而笑。
方云奇正欲亲吻柳哨儿,地道里传来杂沓的脚步声。二人一惊,知是日本人来了,赶紧抓枪在手,紧密地注视着前方。
果见一队日本兵在枝子的带领下冲进地道里来。
方云奇对柳哨儿道:“先打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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