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是被冻醒的,本来可以忽略到这种冷,接着睡下去的,但是还好脑袋里清醒了一些,想到了现在的处境,而且睡的头都疼了,想必已经睡了很久了,我意识到不能再睡了,于是只闭着眼睛缓了缓,回过神儿来,就打算坐起来了。
胳膊一撑,我才感觉到全身简直酸软到快要化了,头痛欲裂,嘴里很干,喉咙火辣辣的疼,我挣扎了一下子,根本起不来,又一个无力的躺下了。
就这么一动,我就瞬间出了一身的虚汗,全身又冷又热,简直难受到不行。
我躺在冰冷的石台上,脸一侧,贴在了凉凉的石头上,感到一阵舒适,我意识到身体好像不对劲,我勉强抬起了手,在额头上摸了摸,又在脖子里摸了摸,很烫,多半是发烧了。
居然在这种时候生病了,我这破身体实在太不给力了。
我无力的贴着冰冷的石台,身上烧的难受,脸蛋上都开始灼痛了。
但我感觉这样也不行,发着烧大概不能再躺在这么冰的地方了吧,好像应该捂着?
倦意一波一波的袭来,我的眼前闪着无数的黑点儿,越来越蜜,越来越多,一次黑过一次……
再次醒来,我是被热醒的,感觉被包裹在火炉里似的,而且一动也不能动,我感觉脑袋沉沉的,闷闷的,费了好大的力气睁开眼睛,周围还是黑乎乎的一片,只有脑袋边上有一团暖暖的光在不停的跳跃,我随后意识到那是风灯,我全身只有眼睛能动,我转着眼睛看了看,再加上身上的感觉,我大概是被睡袋紧紧的裹着,而且不止一层,裹得我只剩了眼睛和脑门儿在外面,身上严严实实,密不透风,我感觉我快被捂死了,再热点儿的话,我的汗水都能流出来了。
我躺了躺,感觉还是很困,动了动脑袋,发现星柞大师在我旁边坐着,好像正在打盹儿,但是没有熟睡,我一动,他就醒了,看来是专门在守着我。
星柞大师睁开惺忪的眼睛,有点含糊的说道,“嗯?你醒了……来,把药吃了,刚才你睡着,没法吃,你发烧了知不知道,要不是本大师……”
想必他也没词了,我心里挺感动的,感激的看了看他,他拿过药来,是阿司匹林,说道,“只有这个还能治一治发烧了,再没有合适的药了,来的时候也没考虑过这种情况……”
星柞大师悉心的给我喂了药,我感激的点点头,想开口说点什么,结果刚一张嘴,喉咙就卡住了,嘶哑的也说不清,他挥了挥手,说道,“打住啊,感激的话就不用说了,本大师知道,人帅就要多承担一些责任,能力越大,责任越大,这个,本大师就当是回报社会了。”星柞大师虽然一脸疲惫,但还是张口就能溜。
我笑了笑,转眼看了看别处,星柞大师顿时明白了我的想法,说道,“他们没事,小安累的睡着了,莫段然…额,可能伤有点重,不太……不太利索……”星柞大师边说边忍着笑的样子让我很是好奇,不过心里的愧疚顿时涌了上来,莫段然简直是我一手磕残的啊,大概弄的全身都是伤吧……
我懊恼的想了想,不知道以后怎么跟他解释,不过他晕过去了,应该什么都不知道吧……
星柞大师放下水壶,给我掖了掖身上裹着的睡袋,说道,“你再睡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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