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想通了这个环节,旅途的疲劳顿时一扫而空,何咸的心情也顿时变得晴朗起来。
“刘皇叔请诸葛孔明的时候,还得三顾茅庐呢!本公子求见神医排一次队又有何妨?”何咸自言自语着前往县衙门口排队去了。
刘皇叔是谁?诸葛孔明又是谁?三顾茅庐出自哪本典籍呢?
小鱼儿自诩也是书香世家,不说通读典籍,但好歹也是博览群书的,但自家公子口中说的这些人物和典故,自己显然是一头的雾水。但不管怎么样,公子的面色好转总是好的现象。
这一通长队,从上午一直排到了傍晚时分。
“刘皇叔三顾茅庐的时候想必也是不大好受啊。”望着西沉的斜阳,何咸暗自嘲笑地想着。
在这中间,张机只是休息了一炷香的时间,用以午膳,其余时间都在一刻不停地看病开药方。对张机的为人,何咸倒是愈发的敬佩。
排队讲究一个先来后到的顺序,在苦等了半响之后,终于轮到了何咸。整了整衣袍,何咸登堂入室。入目之处,是一个瘦高个儿的老者,五六十岁的模样,长须,白发,身着一件洗白的青袍。清瘦的面庞,常年皱眉的习惯,让其眉宇之间的褶皱分外的厉害。
看到何咸一袭白袍,行了一躬到底的大礼,张机有些愕然。
“小子何咸,拜见张神医!”
张机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何咸。半响,无奈说道:“小娃娃,不管你是哪个世家的子侄辈。今天沐休日,老朽只看病,不谈其他。你休要捣乱,耽误了后面需要看病的乡亲。你且速速离去吧!”
一上来就被轰赶,要是放在一般的世家公子身上,必定是要拂袖而去了。但何咸不是一个的世家公子,他是抱着刘皇叔三顾茅庐精神来死缠烂打的,岂能就此放弃!
“哦?张神医没有问诊也没有断脉,光凭望之一道,就能判定小子没有生病吗?”何咸笑着反问道,一边还在张机身前的案几前的蒲团上跪坐了下来。
何咸的表现让张机微微有点意外,今天这个来拜访的世家公子似乎和以往的那些都有点不一样。不说出点什么道理似乎是不能将之赶走了。
“小公子面色红润,气血充盈,乃是无病无痛之像;器宇轩昂,骨骼清奇,乃是习武强身之体。既无病痛,又无顽疾,自然不是求医之人。”张机娓娓说道。
“张神医果然名不虚传!”想不到,张机真的能够凭借中医之中望、闻、问、切中的望之一道进行看病。何咸对张机的敬佩之情越加多了一份。收起那份戏谑,何咸肃容抱拳道:“小子不为个人,而是替天下百姓向张神医讨要一副药方?”
“哦?药方?什么药方?”张机闻言,到是来了一份兴趣。
“治瘟疫的药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