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下来了星期三和星期四的日子,平井缘每天都会为陈镜准备便当,中午用餐的时候坐在一起吃,放学也是一起。
陈镜搞不明白平井缘这样做到底为何。若是去问她,她也只是露出淡然的表情,沉默不语。
慢慢地,他们两个的异样开始被班里的人注意到。
一时间班里议论纷纷,有投来好奇的神色,有羡慕地看着陈镜的,而凑热闹不怕事大的更是数不胜数。
“平井缘同学,平时不声不响的,但是做起事来却是雷厉风行!”
“我终于看到,这就是爱情力量的伟大,它能改变一切的。”
“这种情况很诡异,做得太过,我猜可能是暴风雨的来临。”
陈镜和平井缘无论课上还是课下都会面对同学们八卦的目光。
被当成珍惜动物了,陈镜想。
他本人身为男生脸皮较厚所以无所谓。陈镜担心的是平井缘,害怕她会受到流言蜚语的伤害。
可回头,身为当事人之一的她确是镇定自若,看不出一丝的胆怯。
这是发生什么,太过于诡异了!
陈镜无数次浮现这个念头,它占据了大部分的思绪,关于被表白的事情所引起的兴奋倒是在缓缓地退却。
星期五的晚上,陈镜的房间里。
陈镜正大汗淋漓,艰难地维持的手上的自在法了。
这个自在法不同于以往,蓝色的绸带微小和复杂,数上面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图腾。
小小的空间数十个这样的自在法相互交错,如同齿轮一样咬合,各自的运行互不干扰,同时又发出相同的震动。
它们层层叠叠,一层接着一层形成结构复杂的球体。
噗!
宛如一颗烟花炸开,一声细小的响声,这个自在法在空中消散。
“这个还是不行,太难了!”
陈镜擦了擦头上的汗,与一开始的满怀希望相比,现在是一脸的失望。
“虽然从茵翠丝遗留自在法的知识那里获得灵感,想到可以把自在法法分解,减少其复杂性,可是还是太难了。”
陈镜整个人摊在地板上,刚才所施展的自在法让他心力交瘁。
“不用急。”
平井缘温柔安慰,从怀里拿出纸巾,轻轻地帮擦去又再次流出的汗水。
“把火炬再次转换人,这种跨界的自在法,就算是强大自在师的茵翠丝的记忆里,也是闻所未闻。”
面对着平井缘的这种亲密行为,经过几天煎熬,陈镜已经有了抗性,不再像一开始时手足无措。
既然无法反抗,那么不如就愉快的接受。陈镜颇有破罐子破摔的意味。
“不用勉强自己,我们还有时间。”
平井缘把沾满汗水的纸巾扔掉,又把一杯茶放在了陈镜面前。
“但是......”陈镜苦笑。“以前是外行,以为没那么难,可现在入门了,却发现这难于登天。”
多次的失败多少让陈镜丧气,每当面对着,看到平井缘胸腔里的火炬时,会莫名生出一种烦躁。
“为什么?总感觉身为当事人的你,要比我这个局外人感觉还不急。”
陈镜坐起来,接过茶杯,疑惑地问。
“这关乎你的性命,所花的时间越长,里面的变故越大,必须争分夺秒,不容一点儿戏。”
陈镜的话说得有点重,平井缘慢条斯理的行为,事实上让陈镜有点恼怒。
怎能如此不珍惜自己的生命?陈镜在为平井缘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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