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姑奴哈哈大笑,“可你自负习得剑魔传承九剑诀,找上门墙比斗切磋,最终四位宗师甘拜认输,而你非但没有留手,还辣手斩杀了其中三位,而今还有流泗洪在逃!你说,是也不是?”
姑奴的大笑喝问,令计长禾脸色阴沉,同时心中疑惑:那日切磋并无旁人在场,为何姑奴这厮会知道此事?
人群中有人议论。
“岁月流沙?”
“岁有余,月乞儿,流泗洪,沙莪,是他们!”
“你是说滨海四侠?难道真如姑少侠所说,岁月沙三位大侠已遭毒手,只有流泗洪大侠堪堪逃生?”
“难道剑魔后人,真的就这么善恶不分、忠奸不辩?想那滨海四侠,四处行侠仗义,近年来诛灭了不少流寇山匪,却不曾想死在了这小子手中!”
“是啊,是啊!真是苍天无眼呐!好人不在世,坏人千年存!”
听着人们的闲言碎语,计长禾终于忍不住冷笑,“呵呵,好人?难道那些山匪流寇生下来便是坏人,滨海四侠?若真是行侠仗义,那么为何不给那些山匪流寇一个痛改前非的机会?”
“好一个行侠仗义,倒不如说他们杀得很爽,就连弱女子也不放过!兴许他们错杀了,可是他们不该错杀我的莹莹,她的名字叫薛莹莹,是山匪薛迪之女,你们永远不会明白莹莹是多么善良的一个女子,不管薛迪如何十恶不赦,但莹莹是无辜的啊!当我赶到之时,莹莹已经倒在了血泊之中,仅存一缕执念在喘息!”
计长禾声音近乎嘶吼,无助的颤抖,可以想象他是多么爱那个女孩!
“我就这样抱着莹莹,不停地问她是谁,是谁伤害了你?莹莹口中咯咯地流出脏血,她似乎想要对我说什么,却什么也说不上来,最后她抚摸我的脸颊,在这个世间留下最后一个微笑,走了!永远地走了!”
看着声色俱厉的计长禾,人们无言了!谁也不曾想到,计长禾一怒为红颜斩杀了岁月流沙中的岁有余、月乞儿和沙莪,重伤了流泗洪!
滨海四侠行侠仗义,却是如此讽刺,竟然连手无寸铁的弱女子也杀了,这就有许多值得揣摩的疑点了,或许根本就不像计长禾所说是错杀,而是害怕那个弱女子有一天变强,上门寻仇!
相比之下,计长禾倒也杀伐果决,毫不拖泥带水,为了心爱的女子盛怒斩杀岁月沙,若是计长禾不如此,倒也可说此人无情无义!
人们无声叹息,此情无待成追忆!
姑奴一把将剑带鞘也插入了擂台地面,对着计长禾抱了抱拳,“想不到计公子如此重情重义,是姑奴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计公子适才询问家师名号,只怕在下道出,计公子会有所失态,在下不好说啊!”
“哦?哈哈哈,还有什么名号会比本家祖上来的响亮渗人,有什么好说不好说的?”计长禾不屑地笑了笑。
“姑某猜想,计公子此刻定然很想一战,摆脱世俗闲言,快意恩仇便是剑的终极之道,你如此行事倒也没有走错,来吧!若能胜我,在下便将家师名号告知于你又有何妨?”
姑奴不在意计长禾的轻视之言,一把拍在剑鞘上,剑体落在手中,说不出的洒脱!
计长禾也一把拍起剑体,“好!那就快意恩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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