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咱们却没看到什么盗匪,你是把咱们这些英雄好汉当盗匪吧?”
“是黑云道长,泰山派玄云道长的师弟,据说只差一步便能踏入宗师境,是咱京东两路有名的大高手,这下有乐子看啦!”
“哈哈,泰山派想执五岳剑派之牛耳,便将五岳剑派全部邀请来观看玄云那老家伙挑战长白剑神,估计也是想立威,没想到却赶上梁山贼打阳谷,城防给关了,五岳剑派那些朋友只能住在外边,其他倒好,恒山派那些尼姑,可不要半夜被人给摸了身子……”
“嘿嘿,听说衡山派这几年好生骄横,夺人妻女的事情没少做,那些尼姑可得小心了。”
“哈哈,别人都敢,嵩山派的路中原一定不敢,这货最好赌,没听过‘上了尼姑逢赌必输’吗?”
“就是五岳剑派‘吃喝嫖赌偷’五毒之一那个路中原?”
“什么之一,五毒大侠是一个人,路中原一人身具五毒,唉,其实里面是有隐情的……”
武植自然没有心思去听这些武林八卦,让任荣罗应在前开出一条道来,大声道:“梁山贼决计不可能今日便打过来,你们倒也不用着急逃走。”
武者们群情激愤,纷纷叫道:“你这疙瘩脸是谁?怎的满口喷粪?”
“老子岂会怕梁山那些蟊贼?老子就是在这小县城里呆的憋气,想出去透透气。”
“你这矮子居然敢侮辱我们黄河帮,快来与我兄弟决一雌雄!我们兄弟八人,对付一人也是八人齐上,对付千军万马还是如此,就是如此英雄!”
武植对众人笑笑:“既然不怕,留一晚又何妨?不敢就别他娘的汪汪叫,老子就问你们一句,敢不敢?”
任荣罗应狞笑着拔出钢刀,石佛镇十个保甲也纷纷从背后取下弓箭,他俩本就是石佛镇保甲的队长与副队长,自然与保甲们心意相通,如臂使指。
一看玩真格的,武者们骂骂咧咧,却再也无人敢于出头。硬的不成便来软的,河朔翻子门掌门秦念风老爷子凑过来,一板脸道:“你又是个什么官?老子乃朝廷册封的武义大夫,难道还管不住你一个县城小官?”
武植冷笑:“武义大夫,好厉害,怎么也得正七品吧?本州州官陈大人都只是和您老平级吧?”
秦念风见武植语气松动,更加得意,却洋洋自得摆手道:“好说好说,既然你知道老夫是谁,还不快快让那黑厮打开城门?让诸位同道出去?”
武植笑笑,拱手道:“尊卑有别,在下乃青州下辖步军都头,见过秦老爷子。”
武者们见武植认怂,纷纷嘲笑起来:“都头!好大的官,不比节度使低吧?”
“何止呢?都头一职全称叫做都知天下兵马,天下你懂吗?辽国西夏,大理吐蕃,都归都头大人管辖!”
谩骂与嘲笑声中,武植抬头,厉声道:“秦念风,你身为阳谷城内最高武将,不思杀贼,却妄想弃城逃跑,按律当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