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理了理自己有些皱了的服饰“我们也是受人之托,无意与你为敌,可没有想到世界是如此之小,我们所受委托的目标却真是你。”
“我又不认识他们,为什么要针对我?”球百思不得其解,自己好像并没有与什么人有着深仇大恨,还要劳烦库诺斯出手。可仔细想一想,最多也是这几天与杨少他们疑惑有一些小矛盾而已,还不至于到那种要生要死的地步。
可细细一回忆,刚才娜娜的叔叔情急之下好像问过什么四人的下落,四人,四人,难道就是那天晚上擅自闯入家中,想要掳走所有人的那四个家伙吗?
看他们那般的动作像是很专精这类事情,这四人也绝非良善之辈,一开口就是要掳走所有人,凭着这般德性落在他们手中还能有什么好果子吃。
那晚要不是夜缺也在,就凭着专精的阻挡根本就不可能让他们落荒而逃。
仅仅只是为了一场小小的矛盾就有如此的做派,可见心胸是何其狭小。思索间,那满满的鄙视眼神在杨少与中年男人身上不断的瞟着,阴着不行,找那么多麻烦没有成功,就开始明面上实行强制手段,连库诺斯都可以来进行帮衬,做人怎么可以这么无耻。
“哦,忘记说明一点,这次来只是处理以前的老账,现在你们有什么针锋相对的,我们一概不知。”
以前的老账,不要说以前连面都没有见过,就他们那与库诺斯的关系,自己凭着一个小商人的地位,再怎么痴心妄想都不可能与他们有什么交集啊“这怎么可能,我与他们恕不相识,就跟不可能有什么老账要处理。”
“哦,这只是你一厢情愿的想法而已,根据我们的资料与记载,你们之间却是有些老账要处理,不过怎么处理,有什么处理结果,我们一概都不参与。”西服男人抖着微笑,将身体慢慢移开,流出让三人足以对视的空间。
“你们不是我请来的吗?怎么可以足以不管不顾。”杨少有些急了,请用库诺斯的成员就是想在武力上有所保障,如果他们甩袖不管,那事情又该如何处置,本来自己就是被摆在了无理的一面
“那是一开始仅仅是一份嘱托而已,但是现在,情况完全不同了,他也许会是我们的同僚,但不管怎么说,他是属于库诺斯的财产,而且有着上面的关照,找寻他的消息一直都是库诺斯内部的任务之一,所以在两者发生冲突时,我们当然优先考虑集团内部的事宜,但是我们也会信守承诺,最低限度就是保障你的人生安全。”
“怎么会这样,怎么可能会这样,你们是我请来的,就应当一切以我为主的。”仿佛失去最后的支撑一般,杨少视乎有些竭斯底理,因为他瞧见一声步伐的夜缺正慢慢从沙发上站起了身,有着向此处靠近的趋势。
“呵呵,库诺斯从来都不会以任何人为主,如果你真要这么偏执,那么最后的承诺我也可以取消,毕竟你只是委托我们而已。”好无所谓的耸肩摊手,一直都采用这种爱理不理的态度。
一句话就如一盆冷水从头浇下,将杨少内心的火热瞬间扑灭得干干净净,再没有说出一句话,只是满是不甘的瞧着娜娜再瞟着球。
“作为库诺斯的私有财产,我们很高兴你的回归,有什么要求你可以提出来,上面以前有交代过,对于你有要求在合适的范围内我们会一一满足,毕竟你是库诺斯宝贵的资源,库诺斯集团对于自己的人还是很大方很开通的,对于你私自离开并不加以追究,只要你适时的主动回归。”
很大的行情改变,原本抱着敌对意思所青来的人员居然对着敌人怀有如此的好意,可对于原属于同盟方却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态度,这样的转变是在过大,大得似乎让人一时也接受不了。
所有人都呆住了,开出如此的条件,只为让其回归,杨少与中年男人的脸色有些煞白,坐实库诺斯之明还有着如此优待,自己自以为是的贸然跑将过来不是急着赶死吗。
娜娜与向澜也呆住了,完全没有想到,球居然回事库诺斯一员。娜娜稍稍好点,向澜更是觉得不可思议,一直以来那陪着夜缺与自己与库诺斯作对的小伙伴居然还是自己的对头,这个世界是不是有些太疯狂,太让人看不懂了。
夜缺靠近的步伐停住了,眼睛眯得不像样子,照这样的逻辑来看,夜缺自己也应该属于库诺斯集团,对于库诺斯来说,与球应是一样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