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的残忍,不但杀了我的全家,还通缉了我,这不仅仅是官面上的通缉,就连黑道也在拼命的打探着我的消息,如果不是以前生意或多或少的有着一些情分,我都不知道死过多少回了。每天都像是过街老鼠一般的东躲西藏,害怕见到任何一个人,也害怕在任何一个人面前暴露自己的行踪。每天都过得提心吊胆的,就连睡觉也害怕一闭上眼睛之后就再也睁不开。那段时间,我曾多次想过干脆也死了算了,就没有这么狼狈的活着,说不定到了下面,还能与他们在一起。可我有脸去见他们吗?他们死得那么不明不白,就连我都不知道是谁如此的残酷,不为他们报仇话,哪怕在下面遇见了,也会责怪我吧。说句实话,揪出那残忍的家伙,为亲人们报仇,成为我活下去的唯一所在。”
夜缺静静的听着,木有任何言语与动作,只是静静的,将良好听众的特质发挥得无比优质。
“好不容易逃出了国门,原以为各种各样的追击就会停止,可没有想到,金钱居然有着这么大的威力,即使在国外,依然有着不少人的骚扰。那些唯才而来的实力或个人就不用说,而且地区性的排外也算是厉害非常,你有钱还稍稍好点,没有钱,呵呵,那样的生活简直就是地狱。”
球双手捂脸,似乎不堪回忆着过去,可这是一道坎,迈不迈过去都得靠自己,根本局无法选择逃避。
“有时候我就在想,如果一开始我就将那矿脉拱手让出去,结果会不会好上一些,至少我能够保证家人的衣食无忧,交出去了,那一切都与我没有关系了。可是,我想错了,到现在我才明白,即便是我一开始就交出去,结果也并不会好上许多,因为我染指过那条矿脉,他们是绝对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与那矿脉有关的人员,因为他们也想独占,也不希望有任何消息的走露,只有这样,他们的利益才能最大。除非在一开始,我对那条矿脉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只有这样我才能成为一个事外人,安安全全的活下去。”脑袋埋在了双膝中,一种很强的自我保护,稍稍抬眼看着夜缺“怎么样,是不是觉得很讽刺,靠着自己努力得来的,只要别人眼红,那么你再怎么努力都不会属于你。”
“被逼着参加了选拔,想靠着运气能混一点是一点,至少与每天的东躲西藏相比,死也死得心知肚明。可我没有想到,居然会遇到你,虽然你只是在为自己尽力,可在我眼中,却给了我很大的机会,不管怎么样,至少我还活着,那我报仇的信念就可以持续下去。”
“是不是觉得我今天很暴躁,也很容易发怒。”瞄着夜缺,却见不到其任何言语和动作,就权当默认好了。
“不是别的,因为我听见了一个容我终身难忘的声音,至少在我死之前,群殴会将它记得清清楚楚。”环着自己的双臂在不停的用力,紧握的双拳不停地发出捏动骨骼的声响,就在此刻间,球又似乎开始暴怒起来。
“我清楚的记得那个声音,对我威胁最多的,也最严重的,就是他。”回忆起那些不堪的过往,求得牙齿都咬得咯咯作响“言语上的威胁也就算了,毕竟太多人也是这般做法,可TMD居然一直追着我不放,多少次差点就折在他手里,要不是我机灵得跟猴似的,早被他给弄死了。”
“你是不是觉得我对他的出现特备的在意,好像只要一看见他,我就像是变了个人一样?”
“没错,他的声音我是绝对忘不了,他的面貌人送我没有见过,就像今天一样,一直都是被遮掩起来的,但是我相信,我只要看了一眼,我这辈子都会将他印在骨头里。”自顾自的问,自顾自的答“有些人仅仅只是言语上的威胁,就只有他,从头到尾像是阴魂不散一样老跟在我的后面,我许多的被逼无奈都是拜他所赐。从国内到国外,一次又一次,那么的准确,让我都以为是自己将行踪告诉他的,而且每次出现都有着武器,哪怕在命令禁止的国家,都能轻而易举的使用枪支,他后面的势力绝对不容小觑,那时我就在猜想,我家中的惨剧是不是与他有关。直到有一次被他追的几乎走投无路,他才亲口承认,所有的一切都是他亲手所为,还说什么没有强大的力量就想抱着财源闷声发财,简直是白曰做梦。听着他的声音,看着他的动作,要不是形势所逼,我都想亲手掐死他。”声音算不上很响亮,却有着浓浓的恨意,灭门之仇也不过如此。
“要不是立刻参加了选拔,也许现在跟本就不会有我的存在。”摊开手掌细细的打量“至于现在变得人不人鬼不鬼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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