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缺大力的踢击,让黑色西服的身体整个的撞在了大门之上,发出沉闷的声响,面部如同开了染料铺一样,鲜红的糊了一脸。
脑袋撞在了门上,有些晕乎乎的感觉,还来不及体会一番雨里雾里,手臂的断口处以及脸上被踢中的地方急传来了令人绝望的疼痛。
伸着脖子努力不让自己因为疼痛而叫出声,那脖子上的青筋都被憋得如枯枝密布一般,狰狞可怕。
枪虽然没有掉落,还是被断手拿着,可似乎像是完全失去了本来的作用。有枪又如何,现在自己根本使用不了,级联疼痛自己还在拼命的忍受,就更不要提能够分神去理会拿给自己造成这般
后果的夜缺。
是的,夜缺并没有打算就此放过他,只是做了一次攻击,而且这次的攻击还不是使用的全力,所有哪怕只是想要竖立威慑性,夜缺也不可能将他放过。
眼神依旧冷冷的看着他在痛苦的挣扎,对于中枪的球,夜缺也没有其他功夫去搭理,只是顺带的瞟了一眼后就再也没有过度的关注过。
依旧保持捂胸的动作躺在地面,可是却一丝血迹也瞧不见。身体连中两枪,哪怕身体素质再好的普通人也会熬不住,即便是在中枪的瞬间死亡都有着极大的可能,然而球嘛?身体素质是那般的存在,就连夜缺一开始都是小心翼翼的,中没中枪,其实真没必要花费精力去关注的。
踏出步伐向着几乎已经被疼痛折磨得死去活来的黑色西服走去,不能就如此轻松的放过,自己身体中还有着他射入的一刻子弹,这只是小事,而重要的就是将自己需要保护的对象如此的对待,特别是那小女孩,本就身体就是极度的不适,却还要遭如此折磨,哪怕只是轻松毫无意义的搬来搬去,对于有着重病的人来说也是一种然人难以接受的磨难。
似乎越想就越觉得对方过分,随着距离的越来越近,眼睛也眯得越来越厉害。
此时夜缺这般的状态,如果被球瞧见,球一定很是明白,当下的夜缺不仅仅是教训那般简单,这种是真动了杀心。原因很简单,只是很但村的破坏了大家一直以来所期盼的平静,在没有获得自己的允许下,私自对着重病的小女孩动手动脚,而那对自己进行生命的威胁,哪怕最后动了手,也绝不是夜缺泛起杀心的原因。
“你给我站住,在往前一步,就别怪我不客气。”话语间充满了极强的威胁,却是从身后发出。
微微扭头一瞥,是一开始在黑暗中被夜缺达到在第的一名黑色西服。
原以为会陷入昏迷好久,没想到这块久久苏醒了过来,对于一般的普通人来说,身体素质还是非常可有意的。
可苏醒了,却在第一时间内对夜缺进行威胁,只是第一眼就看见了夜缺的残暴,远胜于自己这边所有人加在一起的血腥,如果不采取点什么措施,那么紧靠着们的几位同伴极有可能会命丧黄泉,对于已经红了眼的人来说,这些事情的后果,在当时,完全可以忽略不记。
半跪在地面,不难看出是刚从躺着的地上爬起来,可却一手环着小女孩,一手握着不知道从哪里逃出来的匕首。
匕首冰冷的刀剑正对着小女孩那柔嫩的脖间,几乎是已经轻轻触碰到了肌肤。相信只要稍稍用力,那看上去很是锋利的匕首就能毫不费劲的插进小女孩的脖子。
一股怒意在夜缺心底掀起惊涛骇浪,若有若无的杀气几乎要在房间中形成小小的旋风,就连那拿着匕首低着小女孩的黑色西服也忍不住的不停颤抖着。
说不清自己的身体为何会无缘无故的抖动,似乎有着一丝丝的凉意向着自己袭来,却是那深入骨头般的冷冰,又似乎是夜缺冰冷的眼神直透心底,让人忍不住的担忧害怕。
不管何种原因,自己努力控制着身体,却依旧在不由自主的颤抖。
夜缺看着他,看着他拿着匕首抵在了小女孩的脖间,只是轻轻的伸出了一只手,接着一根指头被竖了起来,在对方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第二根手指也竖了起来。
这TM嘛意思,竖手指除了大拇指,小拇指及中指这些国际通用手势外,其他的好像并没有什么意思吧,而且好像还是只有一根就能将意思表达清楚,你这两根是什么意思,嗬,还有第三根。
一脸纳闷的看着夜缺竖出了三根手指,还在纳闷间,夜缺的身影陡然在自己眼前消失,接着便感觉自己的身体飞了起来,而且正飞向自己的同伴。
夜缺所竖的三根指头像是一种倒计时的读数,计数一到,夜缺的身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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