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我知道你一时难以转换心情,我会等着你,会用自己的行动来将他从你的心底和脑中彻底抹去。我会等着你忘记他的那天,然后我们一起携手天涯。”
听完他的话,我无措绷紧的心弦总算松了一些。只是,携手天涯说起来好听,哪有那么容易办到?我们可是连卧龙谷都走不出去啊!
之后两天,凤青轶也没在说什么让人惊诧的话。为了不让人起疑,凤青轶把我安排在书房,平时除了那个服侍我的小丫头和他其他人都不会到这里来。凤青轶是进来办公,小丫头则是打扫加服侍他,除此之外这里再没有“第三个人”。
他一如既往的去宫里开朝会,我问过他遣来服侍我的小丫头豢龙城可有戒严或是通缉什么人。结果她都说没有,不知道是凤青轶交待过让她别对我讲,还是真的平静无波。
这宫里丢的可是因为在百姓中颇有威望而被敕封为锦城公主的小娘我啊!竟然连朵浪花都没掀起来。这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才是最吓人的好伐?
在我心神不宁的第三天,凤青轶提前回来了,一进门他就从书柜上抱下一叠卷宗点起来。
我抱着一捆写了小故事的竹简凑过去,看见这些全是前些时候公审的卷宗,每一张都是我亲手写的。“要行刑了吗?”我放下竹简看着一张张翻过的羊皮卷。
“嗯,就在后天。各种刑罚都会同时执行,估计得花上一整天的功夫。”他将检查过的卷宗挑到一边,“为了不出任何差错,我今晚会亲自去大牢逐一核对。明天再安排行刑和看押流放的士兵,后天就可以顺利执行。”
我了然点头,没想到祁牧的速度还挺快。突然,一张陌生的卷宗映入眼帘,凤青轶拿起它的瞬间我清晰的认出那上面写着的是二嫂和双胞胎侄子的名字!
“慢着!”我着急出声,放下竹简拿过了卷宗,“这不是我的笔迹,这是谁写上去的?!”
凤青轶也警觉的接过去检查:“除了内容本身笔迹不同之外,批注的笔记也不同。”他愣了片刻,像是突然想起来般道:“这是公审完成之后老城主交给我的,说是新加的株连罪犯。”
“祁牧!”我咬牙瞪着卷宗,气不打一处来:“他这是想赶尽杀绝啊?!什么株连的罪犯?胡扯!二嫂她知道什?两个半岁多的小孩子他们又知道什么?只怕,二哥至死都被他们蒙在鼓里,他为了祁家丢命,祁牧竟然连他的老婆孩子都不肯放过!太过分了!”
凤青轶也冷着脸盯着卷宗,眉头紧锁。
“今晚你不是要去大牢核对犯人吗?我要同你一起去!”
“不行!”他想也不想的拒绝,“你不能露面,那太危险。你想知道什么,就告诉我,我去帮你问。”
我毫不退让的同他对峙:“我只要乔装打扮一下,扮成你身边服侍的小厮就……”话未说完,外面传来一阵喧闹。我噤声看着凤青轶,他也是一脸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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