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湘湘把手里的酒瓶子往陈有亮手里的酒瓶子一撞,陈有亮不得已也灌了下去。
陈有亮原本在老家,酒量也是极好的,一般的酒局绝对拿不下他。可是今天他撞见楚湘湘心里也慌了,哪里见过这么能喝酒的女人?
几瓶下肚,陈有亮也有点醉意了,他为了保持清醒,早就使出了浑水摸鱼的招术,偷偷地少喝了很多酒,否则照楚湘湘这个喝法,他早就趴下了!
终于,楚湘湘也显露醉意,陈有亮虽然微醉了好一会儿了,但总还有一些清醒,因为他今天是要来拿下楚湘湘这个盟友的!
“湘湘,我就叫你湘湘了啊,叫楚小姐,多麻烦多生分呐。是不是?”
“呵呵呵,是,行啊,你就叫湘湘吧。”
楚湘湘跟他聊了这好一会儿,也跟他熟了,再加上有酒在手,又有些醉意,说起话也就更随便更放得开了。
“你好像,不喜欢少骞呐?”
“言少骞?哈哈,他呀,我是不喜欢。他哪里招人喜欢了?我没看出来。”
楚湘湘喝多了,每一句话都边说边笑。
“他,可招人喜欢了!你不知道,他们公司好多女员工都喜欢他。他在学校里的时候,好多女同学都喜欢他,他人气可高了!”
“他们都瞎了是不是,言少骞长得又不帅,身材又不好,个子也不过是180cm,刚刚及格。”
“少骞的好,要处了才知道。他人暖,照顾人,又仗义,又有能力。”
“这有什么啊,晚樱,温柔善良,体贴亲和,精通7国语言,还是某大的高材生。”
“你知道,我为什么跟少骞那么多年兄弟吗?我初中的时候逃学,碰上了学校的黑老大。那黑老大抢我的钱,嫌抢得不够多,要揍我。少骞他刚巧田径队训练完,路过听见我在呼救,就来救我。我跟他虽然认识得早,但也没有特别要好。他冲过来想把我拖出来,结果他们人太多,自己反而被揍了。那一次,他们把少骞打到肌腱断裂,害得他再也不能参加田径队了……他本来可以走的,就算被打,只要他跑,那些人一定追不上他的,但是他为了救我,一直都没走……我知道,他一定清楚,如果他跑了,剩下的我一定会被揍得更惨,所以他不走。但是后来,医生说他的肌腱虽然能恢复,却不能再做运动员了。那是我欠他的,我欠他的……少骞,他是我一辈子的兄弟,我只认这个兄弟。”
陈有亮本来只想化解楚湘湘对少骞的偏见,想用自己的经历,博取楚湘湘对少骞的好感,但是大概喝了太多酒,说起这些陈年往事,自己竟也陷入了当年的场景了,动容之处,自己竟也落泪了。
“你知道,我和晚樱是怎么认识的吗?”
楚湘湘听完略有感触,也回忆起了她认识晚樱时的场景。
“那时候,我刚刚到马来西亚。我这里一个朋友亲人都没有,自己刚刚父亲母亲去世,和亲戚决裂,我一个人在这里害怕极了。在学校里,我也被孤立,每天只能逃课,躲在没有人的角落里。是晚樱,她让我走了出来,她做我的朋友,她教我当地的马来语,她让我看到希望忘记父母亲的死。我也只认她这一个朋友。”
楚湘湘想起自己幼时的事,也不禁落下泪来。不远处的酒保瞟了一眼这两个酒鬼,刚刚还豪饮呢,这一会儿就哭上了,哎,遇到两个酒疯子!
“所以说啊,晚樱跟少骞在一起般配啊!温馨暖男配柔情少女,绝配嘛……”
“好像你这么一说也是哦,这两个人,好像还挺有共同点的……”